“那好啊,这样不是不可以。”
之后就见傅逸清把房门的钥匙给了保镖,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夏语芙红了眼眶,她不知道为什么?
她的初衷不是这样的,但是目的却是达到了,就是让他尝一尝这样的滋味罢了。
让她觉得这比坐牢还要难受一百倍,身和心都备受煎熬。
却没想到和自己一起感受,可真是一个怪人。
见身旁的男人悄无声息的躺了下去,这一刻再也绷不住了,表面上的维持,只是一瞬间的时间。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她的情绪大爆发是来自她内心被无缘无故的思绪折磨煎熬而导致的。
男人枕着枕头,双手交叉,眸子平静无澜地望着她,感受到她声音中那颤颤的嘶哑,还有崩溃的情绪,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坐起来,把她扣入怀中。
发出的嗓音不是刚进来的那样冷漠无情,而是带着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温柔,“怎么了?”
夏语芙的头埋在男人的肩上,那一刻她是真的想哭,却发现她哭的理由是什么?
是难过,是委屈?
还是什么?
不,她只是想出去,如果可以出去,她哭又代表着什么?
她抓着男人极为精致昂贵的衣袖,双眸还有泪未干,盯着他,却带着一丝希望说道:“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不会惹你生气的,我们还有二十九天就可以结束,你关着我是不是多余了。”
夏语芙想的是最后还是要离开的。
傅逸清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看,怔怔的,带着一丝悲伤的情绪。
可是却被他掩饰的极好,平淡地说出来:“二十九天,一分一秒我都不想白白浪费,我会陪着你的。”
夏语芙失落地放开了他的手,在眼里打转的眼泪最后还是落下,呆滞地说:“为什么?”
“傅逸清,究竟是为了什么?你说啊。”
回答她的却是冷到发涩的空气,她蹲下身子,紧紧地蜷缩在一起,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傅逸清望着她这样,眼眶红了红。
在床上的某一处可以看见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爆着青筋。
却抿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为什么你总是沉默以对,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为什么?”
夏语芙蹲在地上喃喃,那话是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
她可能知道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受了。
就犹如她现在的心情。
“算了,二十九天而已,还是可以撑得过去的。”
她笑道,带着一抹悲凉。
窗外的一抹怡人的景色,两个人正在鬼鬼祟祟的,想着怎么爬过这面墙,进入这里,不被红外线扫射。
“许枫,你想到什么好办法了没有,我们到这里两三个小时,这样如何是好啊。”
小妞说着就把头上的帽子摘掉了,“这是一个什么破玩意,带着也太难受了。”
正打算扔到一边去的,恰好被弯着腰的许枫看到,“你是不是傻,你把这个扔了,傅逸清不就发现我们了吗?怎么救语芙,你想过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