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好在一个胡同里,这前不着店,后没有村的,前面还有一条大蛇,今天难道就必死无疑在这了吗?
“不,生命诚可贵,她还没有活够,怎么可以,怎么舍得这么大好的山河,还有老妈,还有,还有傅逸清。”
怎么会想到傅逸清?
老一辈的人说过,你在生死一线的时候,想到的那个男人就是你心里的那个人,也证明了他在你心里是足够重要的。
为什么心会不自觉地紧缩,剧烈地疼痛着,眼角地泪水要溢出,模糊了眼前的视线,望着细细长长的粗壮物,带着挑衅的目光,像这边蠕动着,她的呼吸也有些不畅通,血管在一瞬间凸起。
她的脑袋空空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好像她忘记了什么?
那个心里重要的男人是谁?
为什么她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主人,你还好吗?”
暗夜正在睡觉,感觉心间剧烈地颤抖着,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冲出着破障碍,幻化成人性,手拿长剑,望着前方的眼镜蛇带着挑衅的光芒,吐着蛇信子,同样用轻蔑地眼神望着前方的小孩。
双方怒目而视,长剑拔出,一触即发。
暗夜赤目望着这蛇,长剑还未出,就已经死在了他的身下。
夏语芙望着这个人,为什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见过。
在哪呢?
梦里吗?
“感谢你救了我,不过你为什么拿着长剑?”
夏语芙眼眸闪过一丝惊讶,这人从哪冒出来的?
暗夜一看就知道,夏语芙不记他,他嘴角带着苦涩笑了笑。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只要记得你一有危险,我就会出来保护你的。”
暗夜之所以成为暗夜,是因为每个暗夜的人都会成为守护者,可是也是会成为悲惨结局的一种。
“小小的样子,好呆萌哦。”
暗夜听了这么一句话,带着一种悲惨的眼神望着她,嘴角一勾:“我走了。”
这次是他强行出来,估计要睡上好一阵子了。
夏语芙望着他的背影,孤傲而清冷,还想问,“他为什么会用一种悲惨的眼神望着她,他们是不是在很久以前就见过?”
故意不去看那庞然大物,已经被大卸八块,血流成河。
车里放着轻音乐,一路高高兴兴地回别墅。
她望着副驾驶的小孩,睡得香甜。
她抱着孩子,上了二楼,盖好被子,在她的身边躺下。
她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透着月光,淡淡撒进房间里,照亮了她内心最柔软的一处,摸着孩子的发。
泛着母性的光辉。
她反射条件缩回了手,怎么可能,她才二十二岁,为什么会对一个孩子产生这样的情绪。
小男孩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淡淡地吐出泡泡,嘴里模糊不清地喊着:“漂亮姐姐。”
她还不知道这个小男孩是什么来历,住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得找个时间送回去?
翌日醒来,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看来昨天傅逸清好像并没有回来。
那么今天得好好找何怡算账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