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凤园,便感受到了富贵逼人的傲气,车子从宽阔的马路上,驶入了幽静的如同世外桃源的林荫道上,路两边的花枝,从春到夏,从秋到冬,层层叠叠,显然是园林工人精心设计,连那桂花都修正的如同春日的绣球一样,饱满茁壮,棵棵精神!
车子往里走的越深,景致越来越美,向上望去,大小迥异的鹅卵石,雕琢的湖面,犹如一面要立起来的镜子,水纹清澈,随风微微的漾起涟漪,湖面周围是各种各样的植株,高矮错落,冬夏长青,有的叶子微微翻着红色,夹在其中相映成趣,给人的视觉冲击就是,静,美。
虽然顾雨馨见惯世面,可还是被眼前的磅礴大气的美景给震慑住了,“爵,这真的是你家吗?好美!”
凤惜爵的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淡淡的回答,“以前是,现在已经不是了!”
自从妈妈去世,那个女人住进来,这里就不再是他的家,他的家已经被现在住在这里的人给毁了!
车子开到车库前,凤家人的早已得到门卫的报告,亲自出来迎接了。
“顾市长,大驾光临真是蓬筚生辉啊!欢迎,欢迎!”凤世戎主伸出手握住了顾市长的手。
“凤老您太客气了,顾某早该来拜访的!”顾市长热情的与主人握了手,命令司机把礼物递给了凤家的管家。
“顾市长,请!”
“凤老请!”
二人走在最前面,其余的众人默默的跟在身后,一同走向别墅,这是一处很有现代派风格的别墅,依山傍水,并没有典型的中国建筑元素,但是也没有特别的欧式风格,相反的,这处别墅,很是新潮,具有现代主义的浪漫和慵懒。
别墅内,灯光早已亮起,宽阔的客厅里摆放着和别墅墙壁一样色调的沙发,工艺非凡的花瓶,格调高雅的壁画,很是大气的摆设,让人看了不由便喜欢上了。
众人来到客厅分宾主落座,佣人立刻上茶,客厅内一片欢乐祥和的景象。
凤惜爵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他不看任何人,表情淡淡的,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惜爵,这是你爱吃的芒果,我让佣人切成了小块,吃着方便!”杨雅筑把一小盘芒果内放到凤惜爵的面前,语气柔和的说道。
“我现在不爱吃芒果了!”凤惜爵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把水果盘推到一旁。
“你怎么说话呢,我妈好心好意给你切水果,你竟然不领情,你不吃我吃!”凤惜辰狠狠的瞪了凤惜爵一眼,抢过果盘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
“惜辰!别胡闹了!”杨雅筑夺过果盘再次放到凤惜爵的面前。
凤惜颜也不悦的看了一眼凤惜爵,却忍着没有说话,只是握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
“怎么回事?”凤世戎皱眉看着妻儿的方向,眼睛责备的望向凤惜爵,“你坐过来,今天是谈你的终身大事,躲那么远做什么!”
凤惜爵心中冷笑一声,这个女人太攻于心计,表面上对自己好,不过是想让父亲更加反感自己而已!
他站起身,坐到离凤老和顾市长最近的位置,但是大多数仍然是他们在说,他只是认真的听着。
“惜爵啊,黄金海岸的项目我已经跟金总谈过了,他已经同意让凤氏中标,由你们来做这个项目!”顾市长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刚刚的小插曲,一脸和蔼的对着凤惜爵说道。
“谢谢顾市长,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听到这个消息,凤惜爵终于露出一个笑容。
“怎么还叫顾市长,该改口了!”顾市长笑着看向羞涩的坐在一旁的女儿。
“顾伯父!”顾惜爵很规矩的叫了一声。
“好,好,你和小馨认识时间不长,现在订婚,我本来觉得有些仓促,可是小馨坚持,我们做父母的也只能同意,惜爵,你一定要好好的对待小馨,她可是我唯一的宝贝女儿!”顾市长语重心肠的对着凤惜爵说到。
“爸!您说这些做什么?”顾雨馨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脸色微微的泛红。
“顾市长说的对,要是这小子敢对小馨不好,我第一个就不会饶了他!”凤世戎哈哈一笑,很乐见这门婚事。
“老爷,开饭了!”佣人张妈走过来,恭敬的对着凤世戎说道。
一行人来到客厅坐下,一边吃一边谈论着凤惜爵和顾雨馨的婚事,涉及到许多细节,杨雅筑不停的征询着二人意见,顾雨馨只说全凭阿姨做主,而凤惜爵根本是听而不语,也不发表任何意见,他安静的端着酒杯,若有所思。
突然,外面刮起一阵狂风,紧接着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至,这场雨下的毫无预警,让正在用餐的众人都不禁看向外面,刚刚还微亮的天一下子黑透了。
凤惜爵眉头紧蹙的望着窗外的天,心中记挂着凌楚楚,心想也许她等不到他,早就离开了,即使先前没有离开,现在下了这么大的雨,也肯定离开了,不会有人傻到冒这么大的雨待另一个。
…………
金鼎酒店外,原本繁华的街道因为这场突降的大雨变得冷清,即使有寥寥的行人路过,也是迅速的打车离开了。
商店的橱窗外,一个瘦弱的身影紧紧的贴着玻璃窗,她尽量不让雨淋到自己,可是这场雨实在太大了,无论她怎么躲避,还是被淋了个透!
冰冷的雨水夹杂着寒风不停的向凌楚楚袭来,她冷得牙齿都在打颤,眼睛却一直看向远方,期盼着凤惜爵能够快点来接她……
…………
凤惜爵心中虽然想着凌楚楚应该已经离开,可是心头那股担忧却越来越浓,甚至连顾雨馨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听到。
“惜爵,你是怎么回事,小馨在叫你呢!”凤世戎不悦的放下酒杯,瞪着这个总是跟他唱反调的儿子!
顾市长见他如此,也是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小馨是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他不可能看着她受委屈而坐视不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