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万福。"外边门帘响动,水溶带着一身水汽回来了。
"太子,喝杯参汤驱驱寒气。"鸳鸯 递 上参茶。
水溶往卧室里瞧着黛玉笑笑,才接过参茶一饮而尽。
鸳鸯命人给水溶备洗漱用水,侍候着水溶洗漱完毕,这才推门离去。
"玉儿,有心事?"水溶上床把黛玉搂进怀里,轻吻着她鬓边的发丝。
黛玉长出了一口气,"父皇可应了吗?"
"利国利民之策岂有不应之理。"
"溶哥哥,我把教习醉云楼姑娘的差事派给鸳鸯了。"黛玉往水溶怀里靠了靠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你离得了鸳鸯?"水溶贪婪嗅着黛玉身上的香气。
"舍不得也得舍,鸳鸯是个好姑娘,紫鹃都嫁人了,她的事也该办了。你挑选个可配鸳鸯的才俊到醉云楼助她吧!""玉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放心吧,这事我记下了。好好睡吧。"水溶调整姿势,让黛玉更舒服些。每夜听着黛玉均匀呼吸,水溶心里就无比的踏实。
电闪雷鸣,大雨下了整整一夜。
天刚亮,秦小就跪在了东宫大门外。
春纤捧着水溶需要洗的衣裳迎面走来。
"奴才给春姑娘请安。"
"秦小?大清早的你了不在浣衣局当差,又到东宫来做什么?"春纤奇怪地问。
"春姑娘,太子妃交给奴才那个苏贞,不, 是史姑娘,她昨夜在雨里跪了一夜,嚷着要见太子妃。浇了雨,这会高烧不退。奴才不知怎么办才好,请春姑娘明示。"
"哦?还烧着?"
"嗯。"
"你等着。"春纤把手里衣裳送给秦小,自己转身回了东宫。姑娘对云姑娘还是有些情意的,这事须得姑娘知道才好。
"春纤,怎么这么会就回来了?"雪雁正领人给黛玉和水溶安排早餐。
"浣衣局来报说,云姑娘昨夜淋了一夜的雨,这会高烧不退呢!"
"淋雨?若肉计啊!"雪雁不屑一顾地说。
"雪雁。"春纤摇头,雪雁这张嘴就是毒。
"你们俩嘀咕什么呢?还不抬进来。"鸳鸯在屋里看她二人在院里窃窃私语的,推开窗户说道。
雪雁和春纤抬着食盒进来,两人将早餐摆上餐桌。
春纤一直等到黛玉吃了饭漱了口,才抽空把湘云的事回了。
"在雨里跪了一夜?"黛玉皱起了眉头。
春纤点头,"浣衣局的人说,云姑娘求着要见您。"
"姑娘,您甭理她。这出使得是苦肉计。"雪雁冷哼了一声,"云姑娘对咱们有过什么好处?"
鸳鸯和春纤都瞧着黛玉不说话。
"春纤,带王太医去瞧瞧。"黛玉终是心软。
"但愿别是装的。"雪雁嘴里仍是不饶人。
鸳鸯和黛玉相见一笑。
鸳鸯穿戴整齐,带了个叫荷叶的小宫女随水溶出宫。
"溶哥哥,我说的那事,你且莫忘了。"东宫门口,黛玉仍嘱咐着。
水溶瞧了瞧鸳鸯,笑着说道:"玉儿放心。"
"去吧!"
水溶骑马,鸳鸯坐轿,东宫侍卫们跟着,一行人往醉云楼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