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接到未来岳母之命时,正在明园练剑,听说南彤进宫,他这才也急三四地赶到东宫。
水溶因昨晚夜"盗"花生之故,睡得迟了又贪恋黛玉的温暖,破天荒地没在固定时间醒转。
秦平急得在寝宫门口唉声叹气,里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哪敢通传啊!就怕偏殿那位小姑奶奶若是等得急了,非闯进来不可。
黛玉昨夜睡得香甜,已经醒了有一会了,因身子被水溶搂在怀里,她也不敢乱动,因此直挺挺地躺着,一动也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唯恐惊醒了夫君。
这样躺了约有半个时辰,水溶睁开眼睛悠悠杨醒转。
"玉儿,早安!"水溶见黛玉含情脉脉地瞧着他,他勾起嘴角在黛玉腮上印了一吻。
"溶哥哥,昨晚辛苦你了,你若没事就再睡会。"黛玉体贴地说道。
"不睡了,再睡就危险了。"水溶避开黛玉的眼睛,翻身跃起,"玉儿,这会想吃什么?"
"哪 有人一天到晚就想着吃的。"黛玉听出水溶话中之意,红着脸披衣而起。
"玉儿若是不困,穿了衣服,咱们出去走走,孕期多活动活动有利于日后生产。" 水溶侍候着黛玉换了衣服,扬声命人端水进来。
"快,端水进去。"秦平如释重负,指挥着小太监将洗漱之物送进寝宫。
"玉儿,来。"水溶用帕子掩了黛玉的领口,又挽高了袖口。
"溶哥哥,我自己来就好。"
"还是为夫侍候着吧!母后说了,我若侍候不好你,她可要派宫女进东宫了。我不喜欢东宫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难不成溶哥哥要一直亲自侍候我?"黛玉心里甜得蜜一样。
"这有何难,只怕玉儿离不了鸳鸯和紫鹃。"
说话间黛玉洗完了脸,水溶 就着黛玉的洗脸水也洗了一把。
太监们撤了残水,水溶将黛玉按在青铜镜前。
"好香啊!"水溶闭着眼吮吸着黛玉的发香。
"都回宫了还没正经,今天就罢了,明儿起还是让春纤给我梳头吧!你是太子,有些话传出去不好听。"黛玉在肩上按住水溶的手,自镜子里盯着水溶的眼睛。
"朝堂之上我是太子,在咱们房里,我只是你的夫!"水溶利落地给黛玉将头发梳好,鬓间簪了珠钗,耳垂挂上耳环。
水溶贴着黛玉的脸,喜滋滋地看着镜中二人的合影。一个花容月貌,一个风流倜傥。
南彤蹑手蹑脚地来到寝宫门口,将头贴在门缝上。
"彤"门口的秦平刚刚做了个口型要喊。
"嘘!"南彤急忙令他止声。
北冥追来,抓住南彤的后脖领子,使劲向自己怀里拉着。
"呵呵,哎哟"南彤透过门缝瞧见太子正给黛玉梳头,她抿嘴刚笑出声来,身子向后一跌,跌到北冥怀里,"冥哥哥,你干什么嘛?人家正瞧太子哥哥给林姐姐梳头呢! 你得和太子哥哥学学手艺,我,我也要你给我梳头。"南彤拍拍身上的土,大声嚷着。
"彤儿,鬼鬼祟祟,还不进来。"水溶抿好黛玉最后一缕头发,将象牙梳放在梳桌台上,扬声向门外喊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