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强已经走了,他留了地址,咱们去探他可好?"水溶适时了出现。
"溶哥哥怎么就放他走了?"黛玉不满。
"苏州官员皆在此,他在此不方便。明日再宣他一见也容易,玉儿若是不累,为夫倒想你陪我逛逛苏州。"
"不累,少小离家,这会正兴奋呢!"黛玉来了兴致,月高星淡穿过陋巷听听评弹,这可是难得的享受。
"走吧!"
"太子,我们呢?"紫鹃一见水溶并没有让黛玉带丫头的意思,心里却急了。
"紫鹃、鸳鸯你二人一路劳乏,今晚我侍候姑娘,你二人只管安心歇着!"
"溶哥哥搞什么怪?"黛玉笑瞧水溶,不过这么一会她已经受了太多的惊喜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水溶说着,找横抱起黛玉出了后门,来到马厩刚解开白龙马,身后忽忽生风,火凤落在二人身后。
"凤儿?你怎么来了?"黛玉欣喜地问道。
"太子如此偷偷摸摸的想是要避人耳目,还是我陪你们去吧!"火凤转着水汪汪的黑眼睛。
"溶哥哥。"黛玉扯了扯水溶的袖子,"让白龙马也歇着吧!"
"嗯!"水溶一见火凤愿往心里大喜,急忙拴好白龙马。
水溶抱着黛玉跨上凤背,二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出花嫁别馆。
"溶哥哥,那里原是个私塾同,那边是个医馆。云居庵包的粽子最好吃。"黛玉兴奋地指着苏州城中她记忆犹深的几处所在。
水溶轻拍凤颈,指挥着方向。
"那里..."黛玉指了指下面一所灯火通明的院子,声音哽咽,心头酸涩。
水溶搂紧了黛玉,"玉儿可是想家了?"
"家?爹爹、娘亲不在了,那宅子都易主了,何来的家呢?"黛玉的语调无限的苍凉。
水溶微微一笑,轻吻黛玉的发丝。他按下火凤落下云头,火凤落方才那所宅子门口。
"玉儿,进去瞧瞧!"水溶指了指朱漆的大门。
黛玉摇头苦笑,"罢了,咱们还是别处逛逛,别扰民了吧!"
朱漆大门刚刚漆过,还残留着淡淡油漆味。门上两个铜环也刚刚炸过,月光下显得明晃晃的。黛玉退几步,轻轻踮脚,林家老宅不知变成什么样了?不知道什么人坐在爹爹的太师椅上读书?不知是谁卧在娘亲的紫藤榻上轻摇小扇?谁在池塘垂柳间扑着流萤呢?
黛玉揽裙坐在门前石阶上,抬头仰望星空。当年,娘亲抱自己在怀里,一颗一颗数天上的星星,讲牛朗织女动人的故事。当年,雨儿和她娘乞食在门口,就在那里,他们送了一盏琉璃灯给自己。
林家老宅承载着黛玉太多的记忆。
"玉儿,真不想进去瞧瞧?"水溶诱惑着。
"相见不如怀念。"黛玉回头盯着大门无限怅惘的说。大门以里是黛玉最珍惜的回忆,她害怕推开这扇门,一切已不再是她记忆中的模样。
水溶搂过黛玉,朝门里打了个响指。
"吱扭"一声,门分两扇。左右两人手里各提一盏红灯,中间走出一人。
"林管家?"黛玉喜出望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