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世子说,姑娘半个月之前就启程了,按理说也该到了。"紫鹃清秀脸棱角已现,这些日子她可是体会到什么叫度日如年了,这人想人的滋味可是不好受。
"紫鹃,你这话一天足说有十遍。"雪雁夸张地张开十指。"太子爷陪在姑娘身边,你有什么可担心的。"雪雁摇头很无奈地说道,她可怜的耳朵整天是备受摧残。
"你个没良心的小蹄子,难道你就不想姑娘?"紫鹃瞪了雪雁一眼。
"怎么不想。你莫忘了,姑娘是有喜的身子,太子爷能舍得赶路吗?他们定是一路游山玩水,再有半个月能到已是快得。"雪雁不以为然地说道。
"雪雁说得有理,你就稍安勿躁吧!"鸳鸯倒了杯茶递给紫鹃。
"唉!"紫鹃唉声叹气。"听,什么动静,莫不是姑娘回来了。"茶刚送到嘴边,忽听外边传来"扑啦啦"的声音,她急忙放下杯子奔向门口。
"鸳鸯姐姐,你瞧她,总这么一惊一乍的。"雪雁苦笑,姑娘一日不回来,紫鹃的心一日就落不了地。
鸳鸯抬头,一个巨大的阴影罩上窗子,她的心不由得一紧。
"姐姐们,来了,来了..."春纤慌慌张张进屋, 嘴里吱吱唔唔,一只手高指着半空。
"慌慌张张的,说清楚什么来了?"鸳鸯紧随紫鹃其后奔向门口。
"难道真是姑娘回来了?"雪雁喜笑颜开,一跃而起。
"不是,不是。"春纤嗑嗑巴巴的。
"哎哟,你让开吧!"雪雁一把推开春纤,也奔到院中。
祥云烘月,紫气罩着火凤徐徐降落。
"姑娘,我就知道姑娘回来了。"紫鹃一见是火凤,眼泪刷地一下就落了下来。
鸳鸯和雪雁也很兴奋,姑娘也是的,怎么大半夜的就骑个鸟自己回来了。太子爷呢?也不怕姑娘有个好歹?
待火凤落下尘埃,紫鹃立即如一只放了气的皮球彻底泄了气。鸳鸯、雪雁也觉失望。
"姑娘呢?姑娘怎么没回来?"雪雁轻拍着火凤的一条腿。
火凤将拴着信的那只脚往前一伸。
借着月光鸳鸯瞧见两个细长的竹管,"信,姑娘捎信来了。"鸳鸯惊呼,急忙解下竹管,心里还纳罕,姑娘一次写了两封信不成。
"快,快念念。"紫鹃、雪雁和春纤都围了上来。
鸳鸯倒出其中一封,四人一见那清秀的字迹,心跳加速泪湿梨花。
"姑娘说,明儿一早到古格地界了,七日之内定然抵京。还说,还说..."鸳鸯啜泣着。
"还说什么?"雪雁和春纤问。
"姑娘说,她很想念咱们。"
"阿弥陀佛,总算要回来了。"紫鹃喜得直念佛。"鸳鸯看看另一封信写得是什么?"紫鹃迫不及待地催着。
鸳鸯取出另一个竹管里的信,急忙展开,一见字迹却愣住了,"不是姑娘的。"她赶忙往落款处看,"太子的亲笔。"
"太子给咱们写信做什么?"雪雁奇怪地问。
"是啊!"紫鹃也问道。
"太好了!"鸳鸯一拍大腿,眼睛笑成了一弯新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