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将偶人递给黛玉,黛玉瞧了瞧也发现了里边的字迹,"鸳鸯,拆开!"
"是!"鸳鸯掏出袖中小剪刀,一点点将偶人挑开。掏出里边的棉花,殿开雪白的锻面,果然见上面有一行小字,鸳鸯瞧了一眼吓得变了颜色。
黛玉接过来瞧了,脸上神情一窒。
水溶就着黛玉手里一瞧,一把夺过锻子,使劲地捏在掌心里。这字迹他认识,这生辰八字他也知道。
金婵表妹平日温婉有礼,背地里居然丧心病狂到对玉儿行巫蛊之术。能亲近母后的人,除了她再没别人,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母后的毒是她投的,可这缎面上的字和能让母后毒发的人都是玉儿。玉儿挡了她进东宫的道,她才下此毒手,这点解释得通。
"北世子,把中宫的人都放回各处当差。"水溶深思一会,母后由兄嫂抚养长大,鲁家世代为水氏王朝献力,现在竟要公告天下,鲁金婵谋害当朝皇后娘娘和准太子妃吗?
水溶的心很难受,即使鲁家认这个罪,他和母后也不能认。鲁金婵是母后一手调教出来的,且对她视如己出,母后若是知道鲁金婵害她,以母后争强要脸的个性不知道会多伤心呢!
"太子,不查了?"南赤不解地问。
"南世子,溶哥哥说得对,这事不能再查了。"若把鲁金婵的事公诸于天下,那不是拿刀子剜皇后娘娘的心吗?
"玉儿!"水溶感激地握着了握黛玉的手。"你放心。这公道我一定替你讨回来。"鲁家的事虽不能按原形公告于天下,可还有别的处理的法子。
南赤和北冥领命,中宫的奴才们除应嬷嬷外都回各处当差。
南彤在养福宫坐不住也不带丫头,自己悄悄来到皇后的寝宫。
水溶正把在鲁金婵处搜到的偶人递给水辕过目。
"中宫竟会出这样的事!"水辕震怒。
"父皇,母后危在旦夕,鲁家的事待母后的毒解了再办吧!"
水辕瞧着床上牙关紧咬的皇后,挑了挑眉毛没再说话。皇后往日虽冷淡些,可她并不糊涂啊!怎么能把鲁家的白眼儿狼养在身边呢?那丫头心机也太重,在宫里几年,不多言不多语进退有度,原来却都是装出来的。
南彤在门外听到水溶父子对话,火气往上撞。二话没说转身赶往凌云宫。
侍卫们也不敢挡着她,她一脚踹开鲁金婵的房门。
鲁金婵正的屋里摔打,沫儿和清柳躲在旁边不停地劝着。
忽然屋里子一地金光,鲁金婵猛地回头,南彤背对着光,她的脸隐在阴影里。
"是你。"鲁金婵冷哼一声,整理衣衫坐在椅子上。食公主俸的郡主怎么了?能把她这位准太子妃怎么样?鲁金婵依旧做着进东宫的春秋大梦呢!姑母的毒发了,说不定这会那林黛玉已经死了呢!赫赫扬扬选妃总得对天下有个交待吧!
"是我!"南彤跳到鲁金婵面前,不由分说抡起手掌左右开攻就是几个嘴巴。
"你敢打我。"鲁金婵只感觉脸蛋都被重击着,却一点没感觉到疼痛。她哪受过这个屈呀,扬手就要打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