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女孩子身着白色的纱衣,她似的一朵盛开的冰莲,正被熊熊火焰包围着,炙烤着。他看着她在一点一点消融,一瓣一瓣地凋落。他的心被鞭子抽打似的灼痛,疼得无法呼吸。
他看着,她万般无助地向他伸出手;他听着,她楚楚可怜地呼喊他的名字;他一步一步靠近,跳动着的火舌渐渐熄灭,他和她的指尖一寸一寸接近,即将碰触。他屏气凝神,渴望一睹她的容颜...黎明总是这个时候入室,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水灏分明能感觉得到,她就在离他不远地方,并遭受着某种风刀霜剑的相欺。找到她,救她出来,心里的声音越来越强烈,他周身的冷气也越来越凝重。
光阴荏苒,十四岁的水灏,长成了一个翩翩美少年。他身材高挑,宽肩乍背,窄腰翘TUN,刀削般刚毅的棱角,漆黑眸子寒潭般深邃,墨染的剑眉斜插入鬓,高挺的鼻梁小山丘似的,薄唇轻抿上扬的弧线足以迷倒众生。
太子到了选妃之年,朝中大臣谁不想把自己的女儿送进东宫,太子一朝登基,女儿便可入主中宫,那可是荣宠百年的好事。
可当朝太子爷偏偏性子清冷,别说立太子妃,身边连个侍候的宫女都没有。朝中老臣以皇家子嗣为由,纷纷上书觐言,请当今天子给太子爷立妃。
水灏每日被祖母缠的几谷页发狂。
"溶儿,听皇祖母的话,你就这在些画中选一、两个先侍候你,太子妃凭你自己选还不成吗?皇祖母一把老骨头了,还指望着抱个重孙呢!"太后玉贤淌眼抹泪上演煽情的戏码。
"皇祖母,孙儿只纳妃不纳妾。"水灏抛下重型炸弹。
"什么话,太子是未来的皇帝,你的妾也是妃。"太后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就是猜不准孙子再想什么,自古以来男人好色和小孩子尿炕一样天经地义,但凡是个男人谁不爱美女啊?
"皇祖母,孙儿今生今世只娶一妃。" 水灏眨着星眸说得义正严辞。
"胡闹,为了皇家子嗣也得广纳妃嫔,你不许拗着,皇祖母替你选好,明儿就送到东宫去。"玉贤见软得不行只好来硬的。
"皇祖母可是逼孙儿呢?告辞!"水灏立起凤目,剑眉微蹙,抱了拳转身而去。留下一团刺骨的冷气,冻得太后直打哆嗦。
当天,水灏请旨巡检边关防御,一走就是两年,把个太后想得是望眼欲穿,银丝添了无数,皱纹多了几痕。
这两年水辕差点没被他的亲娘折磨疯,一天几道懿旨下到御书房,向他讨要孙子。水辕无法,天天八百里加急军令调太子返京。水灏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为由,拒接了父皇圣旨。
塞外苦寒,夜空辽阔而深远。上弦月疲倦地爬上东山,漫天星辉是征人思家的眼。
水灏终于决定返京,遣人到京城送信。
"太后娘娘大喜,太子爷预计冬月十六返京。"才得了信的老嬷嬷连滚带爬地回到养福宫,太子爷不在这两年,太后宫侍候的奴才们哪个不噤若寒蝉啊!
"溶儿要回来了?快,快洒扫东宫。"虽然离冬月十六还有小半年呢,可太后再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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