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宫的鲁金婵,昨夜也是一夜无眠,歪在床上扎着小偶人。半夜听说宫外贾府方向着火,心知必定是哥哥动了手。她兴奋的直拍手叫好。谁知大火烧到一半,大雨忽至,这让鲁金婵泄气极了。挨到天亮,她手里的偶人已被扎烂了。
"沫儿,回府去问问哥哥昨晚的火可有人伤亡。"宫门一开,她就打发沫儿回鲁府。自己守在中宫殿坐卧不宁。
沫儿奉命回到鲁府。
"旭儿,你说昨晚的火和你有关系没有?"丞相拍着桌子怒目而视。
"爹,何必大惊小怪的,正逢新春佳节,燃放烟花走水是常有的事。"鲁旭打着哈欠遮掩着。
"旭儿啊!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宫里才是没有硝烟的战场。要对付那丫头,也得让她死在宫里。这样太子才怀疑不到咱们头上来。"丞相语重心长教训着儿子。
鲁旭连连答应。
"若是你干的,自己把屁股擦干净,北冥抽丝剥茧早晚查到你身上。还有把你豢养的那些门客都遣到城外庄子去。"鲁丞相又吩咐道。
"爹爹放心,孩儿这就去办。"鲁旭见爹爹如此紧张,将府在门客聚在集贤厅,命心腹之人将他们带出京城,散住在城外鲁家的几处庄田里。
一切安排完毕,鲁旭书信王封连同辛然奉上的药丸交给沫儿,让她带进中宫给妹妹。
水溶离开贾府,先到了北冥的明园。
"可查出什么线索了?"
北冥摇头,"太子莫急,总会有线索的。"
"鲁旭善养江湖散人,好好查查和鲁家有关系没有?"这才是水溶最想知道的,如果真是鲁家所为,那么母后难辞其咎。一天不牵出幕后之人,玉儿都可能生活在凶险当中。
"太子放心。"北冥答应着,可他没敢告诉太子他也正往这个方向查着。
水溶回东宫换了王府,先到勤政殿请罪。
"唉!溶儿让为父说你什么好呢?"水辕叹了口气亲自扶起跪在地上的水溶。
"父皇,林姑娘一连两夜遭人暗算,多亏儿臣去的及时。儿臣恳父皇更改公选诏书,提前公选。她一日不进东宫,儿臣便寝食难安。"水溶跪在地上没动。
"这个?"水辕犯了难,太子选妃是何等大事怎么能说改就改呢!
"溶儿你不是调了东宫侍卫守着吗?若不然把大内的高手也派去些。"
"父皇,若是公选 之期难以更改,儿臣告假,儿臣要搬入园子近身保护她。"此时的水溶 除了相信他自己以外,他不敢把玉儿的安危交给别人了。他后悔一开始这事就是自己做错了,与其把玉儿藏在暗处,不如高调放在明处,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胆子竟敢在本太子爷头上动土。
水辕沉吟片刻,"准了。"
"谢谢父皇。"水溶心花怒放。
"刺客可抓到了吗?"
"抓是抓到了,只是他们提前服了毒,现在也没什么线索。"水溶咬着牙说道。
水辕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也在画魂,"此事应该和皇后没有关系吧!她可是溶儿的亲娘,至于为了侄女断送儿子的幸福吗?"
"父皇,儿臣往养福宫和中宫殿辞行,请允许儿臣告退。"
"去吧,好好和你母后说话。"水辕坐回龙椅处理政事。
水溶先到了养富宫。
昨夜大观园又是着火,又是刺客的,太后也悬了一夜的心。
"皇祖母金安。"
"起来吧,你倒说说那丫头有事没事?"太后满脸焦急之色。
"托皇祖母的福有惊无险。"
"阿弥陀佛。"太后拔动着佛珠念佛。"溶儿,皇祖母把那丫头接进养福宫你看可好?"
水溶摇头,现在刺客的身份还没有查明,也不知道欲置玉儿于死地的是宫里的还是宫外的了,晦暗不明的时候,还是住在大观园自己守着的好。兴许还能引来那些敌人。
"多谢皇祖母抬爱,我已向父皇告假,一会就搬到大观园贴身保护着她。"
太后也知水溶的顾虑,现在不是讲什么规矩礼仪的时候,只要溶儿开开心心纳妃,水家开枝散叶比什么不强。
"再过几天,待选的姑娘们就要入宫受训了,我看林丫头也不用进宫,到时我派嬷嬷过去教习她宫中礼仪也就是了。"
"多谢皇祖母抬爱。"水溶起身答谢,皇祖母能处处为玉儿着想,水溶心里充满了感激。
"皇祖母就盼着你早早纳了妃,让皇祖母活着的时候能见见下辈人。"太后拉起水溶满脸的期待。
"谨尊皇祖母教诲。"不知何时起,水溶也急切地盼着有一堆小萝卜头围着他叫爹爹,光想着这样的场景,水溶就傻笑的合不拢嘴了。
"溶儿,婆媳不和自古有之。去给你母后请安吧!"水溶略坐了一会,太后就打发水溶前往中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