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两头被人催着往王府跑,李静不乐意,确实不乐意,可是,再不乐意也得来。
书房里。
刚刚从筱筱那边诊断回来的李静正汇报消息。
"她身体怎样?"
"不错。"
"还有异常?"疑问。
强调,"没有异常。"
回应他的是某人不太高兴的嘴脸,"既然正常,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回你的太医院去。"
要他就就来,要他走就走,想他堂堂太医院之首,怎么可能任人随便唤来唤去。
何况,他们之前有一大笔账没算。
"你跟筱筱怎么闹都行,怎么扯到我头上了,悦来酒楼好歹我有一半,你一声不吭就把它上报朝廷,让内官征收去,这事不厚道。"
刚提笔的宸王皱了皱眉,放下,才好整以暇地看着李静,"我不是已经命人将东西送到你那了吗?"
李静撇唇,"我李静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你送我钱有什么用处?"
就算是锦上添花也添不了什么。
昨夜,苏苏就指着那两箱银子困难地问,"相公,这些该怎样处理?"
想起西厢有两间空房间,本欲放那,苏苏看穿他的意思,很不幸的语气告诉他,"西厢那两间空房早就填满了。"
"东院呢?"
同样不幸的语气,"也满了。"
"放外面的银号吧。"
"我听管家说自从三年前,我们存款的那家银号因为走水,毁了大半家财,本来可以重建家园,无奈,毁掉的大半家财都是属于相公你的,他们赔不起,只好...自从那次以后,整座穆城,没人敢接受相公你存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