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房间!
男人坐在蓝紫色沙发上,神情庸懒如一只野豹,浑身上下散发出危险的讯息!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打火机,一关一按,'啪啪啪';声响传出,一明一灭的火苗映衬着他美如妖孽,冷沉骇人的脸孔!
门'砰澎';被人推开,冷冷的视线中,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被掷了进来。
"妈呀!"一声惨叫,肥头大耳的男人往鼻尖摸了一把,掌心殷红,本想发作,仰头看到了前方处在黑暗角落,人高腿长,依稀能感觉男人绰然的剪影与帝王气场!
"很喜欢辣妹?"话声冷沉,嘴角却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痕!
这是啥问题?辣妹谁不喜欢啊?
可是,他又不敢说,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犯什么错,莫名其妙在上洗手间时被人家拽了来!
"说!"极薄的唇迸出一字,字音极重,透露着傲人的气势,像是无人敢违抗。
"唔...唔...是。"
"吴媚!"
"来了,骜爷!"
身着黑色颈爆装束的女人雷厉风行端了一盘红艳艳的辣椒上桌!
细细小小的辣子一个连着一个,密密麻麻,那么一大盘,全都吃下去还不要了他的命!
"吃!"
他的语言是言简意赅,肥头大耳的男人额头颗颗晶莹的汗珠沿着腮帮子滚落!
妈呀!他到底为毛得罪骜爷了?
"那只手摸了我女人,一并断了!"
"是!"
我的妈呀!刚立起的身体'扑通';跪倒在地,那句'我的女人';让他顿觉眼前一片漆黑,浑身虚汗直冒。
"骜...爷...饶了我吧...我不知道她是你女人..."
雪亮的菜刀凌空劈下,空气里惨绝人寰的叫声乍起!
肥胖的身体阵阵抽搐,昏厥过去的男人,嘴角口水直冒...
菜刀立在手掌旁边,五根手指完好无缺,有色心没色胆的草包男人!
"沉海,喂鱼!"
"遵命!"
打火机从指尖滑落,砸到了地面滚了一个圈,再引爆!
骜爷回包厢的时候,一堆人正围坐在一起玩游戏,大伙儿见他回归,个个庄严、肃穆、笑语声嘎然而止!
眸光落到窗台边柔美的身姿上,蓝色昵子大衣已脱去,深红色的小外套,微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蛮腰儿,手指,修长白莹,如剥了皮儿的葱!发亮红色小靴子及膝,如瀑布般的发丝垂落肩颈,弧度优美,整个人如一只妖冶吸血的精,有几分放浪形骸,更有三分寂寥,七分落魄!
眼眸下移,视线触到了她指尖的报纸,终于明白,她的落魄与寂寥从何而来?
早在多年前,他就近乎贪婪她的美,她的笑,她的音容笑貌在他心底缭绕了这么多年,思慕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寻到了她,如今,她的伤也是他心底最深的痛!
他无法让时光倒流,只能将世间一切的最美好的呈现在她眼前,但愿她能笑纳!
今后,没人胆敢再欺负她,为了她,他不惜与天下人为敌!
做了一个请大家"继续"的手势,悄无声息凑近,长指勾起她下巴,眼眸波光敛艳,男人痞子般笑言:"小野猫,嫁了我吧,我会将你宠到身子都泛红,每根骨头都发酥,世间所有女人眼里都冒出酸水儿。"
回头,四眸相触,迸射出绝烈的火花,神情一怔,红唇勾开:"好啊!"
女人邪邪地笑开,坏坏地回:"只要你能让姐爽。"
"爽?"有意思!雄狮盯着猎物,唇边玩味的笑痕扩深,偏头点了根烟。
"说,要怎么爽?"
"把那对奸夫**,锁灵魂儿,打入十八层地狱。"
"魂飞魄散,岂不是更好?"
在他丰满的羽冀之下,看谁敢再欺负她?
本来她不想过早再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但,如果婚姻能够让她达成报复那对狗男女的愿望,她何偿不可以利用?
再说,她与他之间,不过是一纸契约而已,他需要一个新娘堵住家人催婚的悠悠众口,重要的是,从第一眼见到他,当然,谈不上喜欢,最多也只能算不反感,再说,她与他已经有了实质性的关系,那个她用一块硬币买了他一夜的男人!
在这段婚姻中,她只有管住自己的心就行!
从此以后,她不会再轻易爱上谁,如果她的心要给谁,她必将谁承受了抽筋剥骨之痛!
如果一个男人为了你,可以付出一切,包括他的生命,宁愿为了你承受了那抽筋剥骨之痛,那就表示他给你的是真爱!
婚姻契约!
甲方:敖煌。
乙方:谷樱诺。
1、甲方帮乙方推敌人下地狱,乙方以做甲方一年妻子为限!
、甲方无条件宠爱乙方,乙方不得干涉甲方私人生活!
、乙方有义务与甲方在家人面前演戏!
4、一年中,乙方不得违背上面任何一条!
5、夫妻生活,一周两次...
6、任何一方不得将结婚消息透露出去!
双方承诺,如任何一方做不到上面任何一条承诺,需付对方违约金三千万元整!
是她眼花了吗?三千万,这数据让她突感全身无力,这不是一个小数目,臭流氓太奸诈了,居然想用这个庞大的数字拴死她。
拿起圆子笔,将第5条圈了出来,刷刷两笔划掉,在承诺人乙方的旁边写上了'谷樱诺';三个娟秀的字体!
"喂,为毛要划掉?"
敖爷接过单儿一看,精彩的一条被她圈去了,这一年契约关系日子可就不好玩了。
"人不是动物!"
"没感情自然不能交配!对吧?"
她说上一句,臭流氓接了下一句,交配两字说得如此顺畅,脸不红,气不喘,让两位办证的女工作人员暗暗捂嘴偷笑!
这破男人说的什么话儿,这可是公众场合,樱诺真想抽他几个大嘴巴子!口没遮拦,也不怕人笑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