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安公主悄悄的站在玉凛的床前,看着脸色苍白的玉凛,那一剑让他受了重伤,虽然及时得到了救治,但也大伤元气,现在还在昏迷中。
也许是知道安公主和玉凛即将成亲,因此特别将这两人安排在一个房间里,安公主站在床头低头打量着玉凛的那张脸,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微微翘起的兰花指轻轻拂过自己的嘴唇,这不经意的动作当真是妖娆极了。
安公主慢慢摘下了自己脸上的蝴蝶面具,那是一张绝色倾城的面孔,盛放的花朵都因此要失色了,若是玉寒雪在这里,定是会认出她就是当日的梦瑶。
"我真是羡慕你,你本该死的,若不是你救了她,我一定会杀了你!"梦瑶慢慢的蹲下身子,手指轻轻拂过玉凛的那张脸。
玉寒雪坐在床上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玉凛奋不顾身救自己的画面,想起他那忧郁的眼神,玉寒雪不禁心疼起来,她一直不知道,原来他将自己的感情隐藏的那么好,生怕会被自己讨厌。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自己的?玉寒雪不知道,玉寒雪只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了玉凛,无论是他的肌肤还是他的尊严,她都伤害了。
阎烈看到玉寒雪这个样子就恼火,他想也不想的将玉寒雪扑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眼睛,"你染指了他,难道还想对他动心?别忘了,你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
阎烈恨透了自己这个样子,二十六年来,他还不曾对哪个女人这般上心过,偏偏的就喜欢上了玉寒雪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还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也许...真的如她所说,因为得不到,才觉得很美好,或许真的得到了,也就不会烦心了!
玉寒雪的眼眸中是一片冰冷,却是轻启嘴唇:"你以为本宫会在意那些?"
阎烈一顿,他没想到玉寒雪竟是无视世俗到了这个地步,越是这样的她,却偏偏的却让自己放不下,对她也充满了更多的好奇。
"也对,对你来说,只要是男人都可以对吗?"阎烈说着便是对玉寒雪用强,撕碎了她的外衫,露出了里面的衬衣。
玉寒雪并没有表现出他预期中的反抗,反而是轻蔑的笑了,"你觉得这样做有意思吗?你希望看到我什么反应?尖叫着反抗?堂堂傲龙堡的尊主,应该是最不屑做这种强迫女人的事情了吧?据我所知,天下的女人都想尽办法的要爬上你的床!"
阎烈高深莫测的打量着玉寒雪,终于还是放开了她,离开了她的身体,玉寒雪缓缓的坐起身,漫不经心的褪下被阎烈撕碎的衣裳,旁若无人的赤足走到柜子前拿出一件新的长衫披上,阎烈看着她半露的后背,眼神变得幽邃。
"在任何男人面前,你都可以做到这么放肆吗?"阎烈本来想说放荡这个词的,可是话到嘴边,还是改了。
玉寒雪没有说话,阎烈心里有些莫名烦躁起来,却也不动声色,只是索性躺在她身边,玉寒雪低头看了一眼阎烈,倒也没有矫情的要推他出去,反而平静的躺下,两人并肩躺着,相互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