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阎烈阴沉的声音在黑夜中让人惊悚,尤其是他眼中闪烁的寒光。
玉寒雪很平静的回答:"玉寒雪!"
"长公主玉寒雪?"阎烈分明就是不相信,"据我所知,你和之前的性格差异太大了。"
"阎尊主对本宫的事似乎很关心?你也在怀疑本宫吗?"玉寒雪这次没有再表现的很清冷很老实的模样,而是流露出狐狸的狡猾。
"本宫就知道,本宫在有机会去除脸上那丑陋的胎记的时候,就会有人怀疑本宫是不是已经被调包了!不过幸好,本宫一开始就让皇上身边最信任的桂公公住进王府,守着本宫,整个过程他都亲眼目睹,本宫只需要皇上一人相信就足矣!"
玉寒雪侧过身,凌厉的目光扫过阎烈,"阎尊主即便是有怀疑,本宫也不想去向你证明什么,本宫是真是假,似乎对阎尊主都没有什么影响,不是么?"
阎烈迎上玉寒雪挑衅的目光,一直以来,多少女人用各种方法手段吸引自己的注意,温柔的、娇弱的、倔强的、故意挑衅他、或是装高傲吸引他注意的,这些都有,唯独面对玉寒雪,他偏偏的注意到了她,而他也很清楚,玉寒雪并不需要得到他的关注,因为她身边优秀的男人并不缺乏,权力地位,她本身就已经拥有了。
阎烈瞥了一眼窗户,"你屋子里的那个男人的身份太危险,你最好离远点!"
"这世上还有比阎尊主你更危险的人吗?"玉寒雪轻笑,"实话说,本宫还是很惧怕你的!"
"你怕我?"阎烈可不认为玉寒雪这样说,就是真的怕他,反而觉得这是一种讽刺;若是玉寒雪知道阎烈心里的想法,就要觉得无辜了,她说的是老实话,阎烈的确是个危险分子,至少她是不愿意招惹的。
"夜已深,阎尊主莫非是打算为本宫侍寝?"玉寒雪突然有些好心情的调戏了一下这个男人,她觉得若是自己说想休息了,这个男人未必就能如愿的离开,果然,阎烈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玉寒雪只觉得什么东西从眼底闪过,平台上只剩下了她一个人,甚至连他的一点气息和温度都没有留下。
宫中有刺客的事情很快就不胫而走,整个皇城都传的沸沸扬扬,更是戒备森严,一早玉寒雪穿着完毕正欲离开的时候,皇帝身边桂公公来了,"奴才给长公主殿下请安!"
"起来吧!"玉寒雪漫不经心的应声,"桂公公一早来,可是皇兄有什么吩咐?"
"皇上让奴才带了一些赏赐给公主殿下带回去,另外...奴才的心里也一直都念着长公主的好,所以讨个赏,亲自来送长公主殿下!"
玉寒雪浅笑,对身后的小安子点头,却见小安子领着两个太监扶着脸色苍白的莫染先走,"这莫染昨儿个受了风寒,这会子还很虚弱!到底是戏子,比不得其他男子身子强壮!"
桂公公听了玉寒雪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只是配合的笑了笑,昨儿个夜里四皇子玉茗带人闯入紫霞殿看到玉寒雪凌辱男宠莫染的一幕早已在宫中传开了,谁都知道莫染这个样子根本不是受了风寒,而是被玉寒雪折磨的,但是谁都不会去戳穿,毕竟玉寒雪是皇帝最宠爱的长公主,她素来就是这般的心狠手辣,死在她手中的男宠可不是一个两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