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姑姑的眼里,玉凛是不是只是一个和四哥长得很像的人?"玉凛突然温润的问出这么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也是玉寒雪所意外的。
"太子也会在意这个?"玉寒雪轻蔑的挑眉,说着便是起身上了床,玉凛看着玉寒雪躺下,嘴角苦笑了一下,低头继续摆弄那些银碳。
天亮以后,小安子便是领着御医在紫霞殿外等着给玉寒雪的肩膀换药,门突然打开了,小安子和御医们正要请安时,看到开门的人是太子玉凛,一时间都变成哑巴了,原本要请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半天才反应过来。
"参见太子殿下!"
"平身!"玉凛的声音温润如水,"御医快进来瞧瞧,长公主昨夜似乎是受了风寒!"
一听说玉寒雪受了风寒,御医们的脸色都变了,伤口本身就还没愈合,这会又受了风寒,搞不好就会更严重,连忙进去为玉寒雪把脉看诊。
"咳咳咳..."床上的人咳嗽了几声,一张小脸此刻也是透出诡异的红潮,睡得很是不安稳,一会儿发抖一会儿又要扯被子,这发寒发热的症状无疑是着凉了。
玉凛听到玉寒雪咳嗽,便是端起一杯茶水扶着她喂她喝水,不经意的露出锁骨间的吻痕,在场的御医们顿时都有些尴尬起来,太子玉凛和长公主玉寒雪苟合的事早已传的沸沸扬扬,如今亲眼瞧见了,还真是有些难以接受。
玉凛也察觉到了不妥,放下茶杯,将被子向上拉了拉,遮住了玉寒雪的身体,目光扫过所有人,"都转过身去!"虽然声音很温和,可是御医们还是感觉到一股寒意。
玉凛随手拿起挂在一旁的长袍要为玉寒雪穿上,小安子见状,便是殷勤道:"还是奴才来吧!"
"你也转过去!"玉凛的声音很轻,小安子顿了一下,硬着头皮转过去了,他只是一个太监而已,主子们穿衣服从来都是他们服侍的,谁会把他们太监当男人?
玉凛为玉寒雪穿好衣衫后,才让御医们过来,御医们相互研究了一番后,便是恭顺的回答:"长公主殿下只是偶感风寒,只需喝上几付药便可痊愈,倒是肩膀上的伤口还是需要格外小心,以免再恶化!"
玉凛听到御医这般回答,便也是稍稍放心,立即让御医去开药,御医们不敢有所怠慢,毕竟是长公主生病了,这药自然是要亲自煎熬,剂量也是要十分小心的。
早朝结束后,皇帝听闻玉寒雪病了,便是立即赶过来探望,与他同来的还有皇后和李贤妃,皇后来看玉寒雪自然是因为她的目的,对她来说,玉寒雪一再的染指玉凛,那将来定是要扶持玉凛的。
李贤妃素来扮演惯了慈善角色,加之玉寒雪受伤和自己的儿子也有脱不了的干系,今日听说玉寒雪病了,自然是要来看看的。
皇帝进屋后,看都不曾看玉凛一眼,便是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抚摸着玉寒雪的额头,那动作当真是如一个慈父那般的体贴,"御医怎么说?"
"回父皇,御医说姑姑暂无大碍,只需喝上几帖药便可康复!"太子玉凛温润的回答。
皇帝听到这个答案后,眉头才稍稍放松,李贤妃也在一旁宽慰了几句,皇帝见玉寒雪依旧在睡觉,便是起身离去,事实上,今日他早朝的时候,就觉得全身肌肉有些许的不舒服,这会儿也想要回去休息一下了。
"你们好生照顾长公主,若是长公主有什么差池,朕唯你们试问!"皇帝走得时候冷冰冰的丢下这句话,却是自始至终都不曾去看过玉凛一眼,也不去问他为何在这里,大约是知道缘由,觉得问了会尴尬。
李贤妃跟着皇帝出了门,皇后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玉凛,眼神中尽是说不出的复杂,最终低叹一声便是离去了。
玉凛的眼中没有一丝的波澜,似乎皇帝对他的漠视从来都是无关紧要的,却不知他眼底的忧郁又是为了什么!
御医端着药碗走进来,玉凛伸手去接过来,"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本宫就可以了!"御医们先是一愣,随即便是悄然离去,屋子里只剩下玉凛和病中的玉寒雪了。
玉凛端着药碗走到床边坐下,一手将玉寒雪从床上捞起靠在自己的怀里,舀起一勺子药汁在唇边吹了吹,送到玉寒雪的口中,苦涩的味道让玉寒雪很排斥,她刚尝到一点便是吐舌头,不愿意再喝一口了,这动作很是诱人。
玉凛又尝试喂她一口,这次玉寒雪是如何都不肯再喝了,还嘀咕着:"皓真...我不想喝..."
突然听到"皓真"的名字,玉凛的心一顿,眼神变得凛冽,低头看着玉寒雪的朱唇,突然将碗里的汤药一口灌入自己的口中,捏住玉寒雪的下颚,逼迫她张开嘴,嘴对嘴的将药汁一点一点的灌入。
昏迷中的玉寒雪对这苦涩的味道很是厌恶,伸出舌头顶出去,就这样,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也不知纠缠了多久才将那些药汁让玉寒雪咽下去;然而整个动作已经没有一开始喂药那么单纯了,玉凛迷恋的亲吻着玉寒雪。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底有一股无法发泄的苦闷,尤其是在听到玉寒雪呼唤皓真的名字时,他真的是很窝火,从来都是波澜不惊的他也有了情绪。
玉寒雪微微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看到有一个男人在亲吻自己,这张脸的轮廓居然和明浩有几分相似,随后脑中一片漆黑,她又睡着了。
玉凛将玉寒雪小心的放回床上,却发现玉寒雪的手正紧紧的抓住自己,嘴角浮起温润的笑意,俯下身和她躺在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