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心中有些气恼,她原本就是防备,所以太子府内的东西她一口没吃,连一筷子都没动。明知道自己同阔阔真有矛盾,谁知道阔阔真会不会狗急跳墙直接给她下毒?
娜仁托雅笑了起来,拿起自己桌子上的酒壶就倒入了阿诺面前的杯子里。"我倒给你喝的,你要是怕下毒我给你拿银针验一下。"说罢,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根银针朝着酒杯就插了进去。亮白的银针有些晃眼拔出时仍是雪白,"瞧见了吧,酒里可是没毒。"
阿诺心知这杯酒可是躲不过去了,于是笑盈盈的端起酒杯,"并非是怕太子府内有什么,只是昨日风寒入体,所以胃口不好不想吃罢了。六弟妹也是知道的,我若是在太子府里出什么事,恐怕太子府也不好做不是么?"
"既然知道为什么一口东西都不吃,你是害怕太子妃狗急跳墙么?"娜仁托雅探过来身子,轻声话语就在阿诺的耳边,"你要清楚,阔阔真虽然恨不得你千刀万剐,可是她更在意的是她太子妃之位。所以,这些饭菜她不会暗下毒手的。"
阿诺虽然清楚,可确实是不想动一口。她一把推开娜仁托雅,这个丫头今天是要看戏看到底了。她端起酒杯,心中所想其实同娜仁托雅所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这一场宴会没那么简单。阔阔真早不病晚不病,为什么偏偏到这个时候才病?
"阿木尔,这杯酒希望你能一直独占忽哥赤的心,一辈子都能得到他的爱。"娜仁托雅语气酸酸的,眼里的笑更是满的快要溢出来。
阿诺脸上挂笑,毫不示弱的与她对视,"也希望你这六王妃能够坐的稳稳当当的。"
娜仁托雅一口将杯中酒饮尽,"那是当然。"
阿诺举起酒杯喝尽杯中之酒,"我亦自然。"她放下酒杯,只觉得若是继续在这里恐怕后面还有更多的事情。于是,她站起身,对着身边的阿茹娜道,"你去同迷失道一声,就说我不胜酒力先从后门回去了。"
"奴婢这就去。"阿茹娜一路小跑的去了。
娜仁托雅眼中依旧带笑,"怎么,这就走了?"
"不走难不成还留下过夜?"阿诺望着娜仁托雅,"哦对了,最近一直未能见到伯颜大人,不过听说伯颜大人最近脾气不好,娜仁托雅你不如抽空去瞧瞧你阿爹,别到时候他身子骨不好还天天的往我们琼芳阁跑。"
娜仁托雅脸色一冷,"要你管。"
阿诺不再理会她,伯颜同浅荷的事情自然知道的人不多,瞧出端倪的人更是少。每次伯颜前往琼芳阁都是走的后院,只是浅荷似乎并不打算再进一步。她虽然不解,却也并未多问。不过刚刚的试探来看,娜仁托雅应该清楚,而且那表情似乎也并非过于反感。
难道,其中还有其他的故事?
果然,这一趟还算是没有白来。
阿诺一个人出了湖边殿,太子府她很是熟悉,因为打算早走一早便让马车在后门等候。此时,她只要穿过花园便可以走向后门,这路不远不过一会儿的时间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