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了一个耳光给云玉娆,啪的一声,云玉娆顿时傻了眼,左边脸颊红肿了起来,望见傅氏阴沉的脸,似有些醒悟了过来。
不再吵闹,由着傅氏拖着自己出了兰园。
云玉简见傅氏和云玉娆消失在院门后,转身便跪了下来。道:"父亲,祖母,今日是玉简的错,都是玉简不好。"
云崇山背着手,不言语,看面色,依旧愤怒着。
司刑妈妈向老夫人和云崇山行了安,便拖着着莲姿去了司刑所,莲姿也不再挣扎,面如死灰任由司刑妈妈拖着。
老夫人重重凝望着云玉简,舒了口气道:"我认得那翠蜂簪子,是你母亲的遗物。"
云玉简点了点头,老夫人不再多言,重重叹息了一声,在瓣碧妈妈的搀扶下离了兰园。
云崇山盯着云玉简手背上头的伤,拧着眉道:"这两日多多注意,别碰着了。"
云玉简向云崇山请了安道别,看着自己的父亲离开兰园。
这才有一丝疼痛从手背传来。云玉简重重坐在小椅上,皎白为她倒了杯茶,云玉简一饮而尽。
看来这次莲姿的命是保不住了,云玉简心中知晓,老夫人不愿夺人性命,只是那五十板子,断断是要了莲姿的命。
云玉简双眸空空,缓道:"这是她自找的。"皎白不语,细细抚着云玉简的胸口。
果不其然,当天夜里就传来了莲姿毙命的消息,云玉娆惶恐不安,在牡丹园的小厢房内,怎么也写不稳女戒,这贱人怎么知道莲姿在替我做事?云玉娆心中百般疑问。
傅氏被禁足,云玉简只觉着这次的事儿,对傅氏母女俩的打击还不够重,一点儿也不重。
夜深了,今夜无雪,天色透着墨蓝,繁星点点,明日定是个晴天。
莲藕似乎被莲姿的事情给吓着了,惴惴不安,不知该如何是好,隐隐知晓了这件事儿不是那般的简单。
莲藕见云玉简坐在园中小几上,捧着茶碗不知在思索着什么,莲藕定了定神,走到云玉简面前跪下,不安道:"小姐,莲藕自知有对不起您的地方,求小姐原谅。"
因为莲藕大约是知晓了莲姿替云玉娆报信的事情,却一直没说出来,心中愧疚又害怕。
却见云玉简淡淡道:"不用说了,我都知晓。"
"小姐。"莲藕一听云玉简这话,眼泪便涌了出来,绝望地看着云玉简。
"知道我为何将你支开吗?"云玉简不去看跪在地上的莲藕,接着道:"从那一刻开始,我便将你和莲姿划清了界限,你不必自责。"
莲藕呆住了,原来云玉简让自己去请大夫人,是为了支开自己,划清自己与莲姿的界限,让大夫人不会责罚自己。
"小姐肯原谅奴婢了?"莲藕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云玉简。
云玉简云淡风轻的脸上,是和煦的微笑,一点咄咄逼人的模样也没有,道:"自然是。"
莲藕欣喜若狂,不停道谢,这让云玉简很是不习惯,脸上的色彩有些变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