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快宣府医,太医院甚远,怕是来不及。"云玉简轻声道,她见着太子模样,分明是吃下了什么,要泄肚子。
话还未说完,只听太子急急吼道:"茅房在哪里?在哪里?"太子满额虚汗抓着云崇山,突然,一个又细又长的屁声,震彻殿内,屁声还未结束,一股恶臭飘散开去,众人皆惊呆了,纷纷捂住鼻口,更有甚者没忍住笑出声来。
好在殿内就有茅房,不一会儿,便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腹泻声,巨声响彻云府,众人皆站在茅房外头候着,云崇山和士官焦急地渡来渡去,排除了中毒的可能,士官倒是长吁了一口气。
太子在众人的目光洗礼下, 满身虚汗,又气又恼地走出茅房,又是一阵恶臭,显贵们一副想捂住口鼻却又不敢。
"到底是谁谋害本太子?"话还未说完,又是一个响屁,太子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不远处,云玉娆悄悄用袖口掩住口鼻,傅氏眉头拧得如一双死蚕,一把拉下云玉娆的袖子,用严厉的眼神看了一眼云玉娆,在太子殿下面前,不得失礼。
"太子殿下,国公府医到了,快请诊治吧。" 王公公细着嗓子,一张老脸上满是关切地上前扶着太子。
太子虚弱地伸出手腕,张俯医正欲替太子把脉,只听一阵咕噜声从太子腹中传出,太子咬着牙,飞奔进茅房。
如此反复几次,太子状若虚脱,望着太子虚弱的脸,王公公竟然没忍住眼泪,抓住张俯医的手道:"太子如何了?"
张俯医抱拳作揖道:"王公公别担心,太子殿下是食用了不净之物,导致腹部绞痛,腹泻不止。"
王公公细着嗓子道:"来人呐,包围国公府。"回过头来定定望着国公云崇山道:"杂家敬你是国公爷,可国公爷必须得给个交代。哼!"
云崇山慌忙道:"是是,下官一定彻查府内。给太子殿下一个交代。"
"来人,清查附中食材。"云崇山瘫坐在太师椅上,一颗心七上八下,久久不得平静,傅氏在一旁不断宽慰着。
待太子又进了两次茅房之后,李太医急急来禀:"大人,查出太子殿下所食之物内含有番泻叶。"
番泻叶本是用以治疗便秘的药物,药性及猛,煮了水后无色无味,量多便会致人虚脱无力,脱水而出现危险。
云玉娆美眸里,隐隐一丝戏谑,瞟向一旁的吴千碧,吴千碧会意,柔柔细语道:"老爷,何不问问伙房掌事妈妈?"
云崇山正愁着,见吴千碧言之有理,便唤来了伙房掌事齐妈妈。
齐妈妈一脸惊慌失措,颤声道:"今日布菜的是小烟,老身什么也不知啊。"
小烟被带了上来,只见王公公厉声喝道:"贱婢,谋害太子,你可知罪?",小烟脚一软,摊坐在地,唇色煞白,眼里噙着泪道:"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啊。奴婢是冤枉的。"
"冤枉?看来不用刑是不会招的。"王公公毫无半点怜惜,挥手便要用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