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太子了,就没那么大的势力了,自己只要躲一阵子,说不定就没事了。
想到这个,袭黎感到前方并不是一片黑暗,凭着他的聪明才智,想要找个人混日子一点也不难,何况他跟了夏侯建这么长时间了,感觉这个人真的没多少的本事,充其量就是个扶不起的窝囊货,不跟他也没什么损失。
"袭黎..."
看袭黎颤抖着手就要伸过去拿匕首,夏侯建慌了,他知道拿到匕首的意思,忙惊恐的喊道。
"殿下,对不起..."
夏侯建的话并没有阻止到袭黎的动作,他反而一把抓住了匕首,虽然手依然在颤抖,但...动作却比刚刚要快了很多,他迫不及待的走了几步,到夏侯建的身边...
"袭黎,你想做什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我当然知道。殿下,对不起,小人也是没办法..."
他本来就不怎么会武功,平时用的多的是脑子,此时拿着匕首,颤颤巍巍的,墨冉冉看了都不忍心了。
"赶紧动手..."
墨冉冉冷哼一声,其实袭黎的动作慢才好呢?因为只有这样,夏侯建才更受折磨,如果一下就给解决了,哪儿有现在这样慢慢的折磨来的好啊。
"主子,冉冉姑娘真是够血腥的够..."
门外,盛光偷偷的吞吞口水,彪悍两个字他可不敢说啊。
"幸好她不知道是本宫..."
怎么感觉下面凉飕飕的呢?给她解毒纯属无奈,可如果那结果是这个,那也太残忍了吧?
"小光光,这事可千万不能告诉她..."
幸好她暂时性失忆了,记不得那天的事情,要不然...想想司马逸就有点的后怕。
"主子,你的情况和夏侯建肯定是不一样的啊..."
盛光小声的说着,眼睛却一直盯着里面,曾经威风八面的夏侯建太子被阉了,这可是千古难见的奇遇,他可是半点也不敢眨眼的。
此情此景,一生也就经历一次,想要多来几次都没机会,所以,他要好好的记住,以后争取广而告之。
"不一样吗?哎,小光光,你说本宫到底要不要先和冉冉说一声啊..."
虽然盛光也说不一样,但司马逸的心里依然的不太放心...冉冉生气的后果很严重,想到这,下面总感觉凉飕飕的。
"这个...主子,其实这事也不着急,主子还是等等再说吧。"
盛光果断的建议道,司马逸听着也是有理,冉冉太暴力,小心为妙啊。
"袭黎,你不会是真的想..."眼看着袭黎拿着匕首慢慢地靠近,夏侯建心里更没底了。袭黎原来是他的人,可是很听他的话的,可此时...
"殿下,小人也没办法,还请你见谅了..."
袭黎一脸歉意的说着,墨冉冉倒也不着急,抱着胳膊站着,眼神淡淡的看着他们,她知道要想对付夏侯建很容易,一刀杀了他更快,但...
那样有什么意思,哪儿比得上如今这样啊?慢慢的死,恐惧的死,这样的折磨才会让这个畜生知道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袭黎的动作很慢,而且他本来就不怎么会武功,不过这无妨,很好的。这样正好可以让夏侯建尝尝恐惧的滋味,袭黎的动作越慢,给夏侯建的记忆越深刻。
这个该死的畜生,竟然敢给她下毒,真是活腻歪了啊。哼,甚至...
想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墨冉冉更是头疼,她记得自己是被夏侯建下了什么销魂丹,可...她和他真的发生那个了吗?对这个墨冉冉虽然没印象,但一直都深表怀疑的。
"冉冉,你不能这么的对我,我可是..."
夏侯建见说不动袭黎,他专转而向墨冉冉求助。
墨冉冉一惊,他想说什么,难道他们真的...啪,不等夏侯建说完,墨冉冉一个巴掌已经打了过去,这一掌可是用了全力的,夏侯建只感到头晕眼花,嘴里忽然感到一丝的咸味,原来是...
该死的,这个女人竟然这么大力气的打自己,他双目狠狠的看着墨冉冉,似乎不敢相信墨冉冉会这么的对他。
"袭黎,我数到你还做不到,那你就替他受过吧。"
墨冉冉不耐烦的说着,当确信是夏侯建和她那个什么的时候,她莫名的感到眼烦心燥!
冉冉这人怎么样袭黎可是清楚的很,她绝对是个说到就做到的主儿。
从她一个独战狼群,杀了他们四个暗卫,到两次的袭击,墨冉冉也是几下就打破了僵斗的局势,再到被抓,若不是他想到那个绝妙的主意,夏侯建也不可能在这么容易得手。
而这些,事后的主谋就是自己,袭黎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让墨冉冉知道的。他此时抓着匕首,恨不得夏侯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加上墨冉冉已经生气了,所以他更是不敢怠慢。
"啊..."
武功不会,不代表就没准头,没力度,袭黎为了活命,下手也是毫不手软,一声凄惨的叫声,彻底的毁灭了的一个男人,也中断了他风光无限的太子生涯。
男人的那个地方通常是最脆弱的,夏侯建也是倒霉,先是被墨冉冉狠狠地顶了一下,到现在尚未复原,现在又挨了一匕首,当即就痛的晕了过去。
袭黎抓着滴血的匕首,两手哆哆嗦嗦的,要不是他咬牙攥着,匕首早就掉到地上了。
"好了...我..."
袭黎颤抖的说着,他不是没见过死人,但这次虽然没死人,却是总恐怖的。
"割下来..."
墨冉冉淡淡的说着,袭黎有点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不够么?
"割下来!"
墨冉冉再次重复了一句,很平淡,很平淡,可这平淡的背后,隐藏了多少的恨意啊。
"吱呀..."一声,门开了,司马逸走了进来,站在墨冉冉的身边,双眼扫了一下昏迷过去的夏侯建,淡淡的道:"冉冉,走吧..."
走吧。这下面的场景,不适合她。这话司马逸没说,冉冉却是清楚,这次她没反驳,任由着司马逸拥着她走了出去。
盛光静静地站在门口,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房中的袭黎哆哆嗦嗦的脱下夏侯建的裤子,红着眼做了这一生最大胆的事。
夏侯建本是晕了过去,可剧烈的疼痛让他再次清醒,只是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东西,竟然是...
他再一次晕了过去,下面依然在流血,从这一刻开始,他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
墨冉冉回到房中,静静地坐着,处理完了夏侯建,她并没有感到多么的高兴,反而觉得空落落的,不知道以后要做什么。失去了贞操,她不会和个古代的女人一般的寻死觅活的,那对她来说,虽然心中不舒服,但却没到要为之去死的地步。
反倒是在这,盛光,司马逸,还有他们身边保护的人,一个个都知道这件事,让墨冉冉感到极不自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