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正好,墨冉冉就有时间跟司马如心聊聊天,没事的时候也去看看自己的暗卫们。不过跟司马逸的暗卫比起来,墨冉冉的暗卫就有些称不上是暗卫了。因为司马逸的一众暗卫基本上都是不出现在明面上的,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冷漠无情的样子,当然,楚风是了例外,而且是绝对的例外,几乎没有谁像他那样,能吃又能说的。但是墨冉冉的暗卫,怎么看怎么平常,天天欢声笑语不断的,倒是温馨的多。
而这段期间,司马逸则又跑去开始弄最新浴室去了,司马如心听说司马逸在弄这么新奇的东西,也要去看,浴室墨冉冉就带着司马如心一起过去看。
墨冉冉他们到了的时候就看见司马逸指挥着一众手下搬弄着大小器物,那场面其实也算壮观的了。司马逸的手下一般都不是一般人,各个身手都不错,所以墨冉冉跟司马如心就看见了那些人每个人聚气举石板就跟随便举了块轻木板一样。
墨冉冉有些哭笑不得,这些人怎么说也算是干大事的人啊,可是却被司马逸安排在这装浴室,也够悲剧的了。在看司马逸,旁边站着指挥着,要多清闲有多清闲。
墨冉冉走过去,发现司马逸是在沁园旁边找个一处空闲的房间,里面进进出出的工人正在里面进行改造呢。墨冉冉一看就知道司马逸是想将这里改造成那种浴室了,可是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地方离沁园有点远了。
"逸,这离我们那是不是有点远啊?"墨冉冉走过去,说道。
"恩,也是。"司马逸点了点头说道。"但是沁园实在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建这样一个地方,总不是将我们睡觉的地方腾出来吧?"
"也不是非要腾出睡觉的地方来,"墨冉冉说道。"你想想,我们沁园旁边不是有一片地方可以空出来的吗?"
"你是说那几颗树?"司马逸想了想说道,沁园的确是有一颗树,那树就在他们的卧房旁边,不过那几棵树一直是洛辰比较喜欢的,所以司马逸才没想过要在那弄,总不能为了个浴室而使得儿子不开心吧。
"可是那几棵树辰辰很喜欢,要是砍掉的话,辰辰不是要伤心了。"司马逸说。
墨冉冉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又没说非要砍掉那几棵树啊,我们可以移栽,而且就移栽到辰辰的院门口,他天天看着不是更开心?"
司马逸攥了攥拳头,也写懊恼的样子,这么简单的办法他竟然没有想到,真的是失败,太失败了。
墨冉冉见到司马逸的样子只觉好笑,但是又不能当面笑出声来,这众目睽睽之下,司马逸怎么说也是个太子,得给他留点面子的。
"停下!停下!"司马逸对着一众工人招招手,那些工人立刻就停下来,一个个看着司马逸,等着司马逸的指示。
墨冉冉有些不解,问道:"你干嘛让他们停下来,继续啊?"
司马逸也有些不解,让他们停手当然是想去沁园实施了,难道还要继续建,浪费时间不是吗?
"不用停,这块建好了给下人们用,我们在沁园里在建一个就是了。"墨冉冉似乎是看出了司马逸的疑惑,于是说道。
司马逸听得却是有种想要直接不干了的冲动,当时他弄这些东西,可是用了快一天一夜的时间,而且是时时刻刻的监督操作,没想到墨冉冉的一句话,就直接便宜了他们的下人。他这下真是白忙一场了。
但是既然墨冉冉都说了,司马逸还能说什么呢?于是又一招手,工人们就又开始工作了。司马逸心想,看来他还得忙个几天了,快建起来就得一天的时间。明天开始着手沁园的,定制材料加上安装,也得两天的时间,所以这一时半会的,墨冉冉是享受不到那种舒服的感觉了。
司马逸那边继续工作的热火朝天的,因为还不是最终的成果,所以司马如心看了一会就觉得无聊,于是拉着墨冉冉就走,说是改天再过来看看已经完工的浴室。墨冉冉也觉得这边简直枯燥的很,于是也就跟着司马如心离开了。
离开后墨冉冉又去看了看楚风,楚风依然在盛光的监视下努力的坚持着。更甚的是,盛光跟厨房要了各色的点心食品,在楚风面前吃的那叫一个来劲啊,虽然吃的肚子已经撑的不行,但是却依然在那吃着,偶尔还要说些风凉话。
司马如心跟进来后就看见楚风在墙边倒立着,兴奋的就要跑过去看看,然后就听楚风大老远的冲着司马如心喊:"公主小心,公主你慢点,风大招灰啊,吧啊呸,不对,风大我头底下的灰该起来了,到时候鸭子就完了,关键也不是鸭子,关键是我得吃那完了的鸭子啊,所以公主您小心点啊。"
盛光听得哈哈哈直笑,冲着司马如心说道:"如心,没事的,你去吧,最好多扇几道风,然后他以后都要告别烤鸭了。"
楚风哭丧着脸脸盯着司马如心,深怕司马如心真的就听了自己丈夫的话,到他这边来倒个乱,虽然那时候责任就不在他了,但是他也不敢挑战墨冉冉的思维,若是这也怪他,那他后半生真的就得告别烤鸭了。
只是司马如心一听,却是没有如盛光说的直接跑过去,反而是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看着盛光灰头土脸的样子,忍不住就咯咯咯的笑起来,边笑还边指着楚风那张布满灰尘的脸,说道:"楚风,你这样子太好笑了,不好意思啊,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楚风直接就想哭了,因为他明显的看见,刚刚因为司马如心的笑,头低下的灰有少量的已经飘了起来。
然而,这并不是最糟糕的事情,之间司马如心笑着笑着,突然就停下来,突然觉得鼻子痒痒的,试着揉了揉,最后还是一个没忍住,一个喷嚏就喷了出来,之间满地的灰尘立刻因为这一个喷嚏而变得尘土飞扬,瞬间,满屋子都是那乱飞的灰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