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给我买了车?"莫萦惊到了。
搞什么啊?
明明是她欠他的,是她死皮赖脸地哀求着做他女人的,除了她恳求他做的戏之外,其它的他真的不必要做好么?
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付出,让她越欠越多,这是存心故意让她一辈子都还不起么?
"是。先生说他的女人不能连代步工具都没有,传出去的话,会让人误以为他刻薄,更会以为他资金链出了问题,从而影响到他的声誉及生意。"黄伯笑容温和地回答。
"是这样么?"莫萦半信半疑。
黄伯笑着点头,"当然。先生很注重自己的声誉。"
他说着将车钥匙递上前,"怎么样?莫小姐现在要不要看看?"
莫萦接过钥匙用力地握了握,眼睛转了转,说道:"不了,或许明天吧。"
有件事她必须马上验证,要不然她的心脏真的会出毛病的!
她拿着钥匙飞快地转身快步上了楼。
一口气跑到夕梓尘的卧室门前,握住门柄轻轻一扭,门便开了。
一股淡淡的柠檬香气扑面而来,让她禁不住深吸了一口,但随即皱了皱眉头,因为满鼻都是他的气味。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仿佛他并未离开,就站在这间房间里的某个角落悄悄地窥探着她,让她百般不自在。
一时之间,她有些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但想想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终究是举步走了进去。
对于这里,她已经不再陌生,所以轻车熟路地走到衣柜前,将柜门推开,一眼瞥到那镶嵌在衣柜内壁甚是隐秘的保险柜。
她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他临走前交给她的那把钥匙,深吸一口气,试着将钥匙对准锁孔...
好一番努力后,她如释重负地将钥匙从锁孔里抽了出来。
夕梓尘没有骗她。
他交给她的果然不是保险柜的钥匙。
看来,他做这一切都正如他所说的,只是让每一场戏都显得更加逼真而已。
他只不过是个一诺千金说话算话的人,因为答应了要帮她演戏,所以只是真的很努力地在帮她演戏给她的母亲看,让她的母亲觉得她找到了可以交付终生的男人,是个幸福而又幸运的女人。
仅此而已。
是她真的想多了。
他依然是那个事事求完美处处都冷静得几近冷酷的男人,他并没有对她动一丝一毫的感觉,是她心思不宁地在胡思乱想...
莫萦的心瞬间轻松下来,只是想想方才的担心,仍然有些心悸。
她实在不敢想像若是夕梓尘真的对她动情了的话,那会是一场多么可怕的劫难。
她真的很害怕,她怕他这辈子都会像冤魂一样纠缠她,逼得她无路可退,最后会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找机会对他狠下毒手。
而一旦那样,她就毁了自己毁了母亲毁了自己忍辱负重换来的平静...
因为她永远不会爱他,尽管他已经对她做了这么多补偿,尽管他让她的母亲越来越安乐,可她仍然无法原谅他当初的残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