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苍白的小脸,双眸却是很有神,灵气逼人的看着他。
夜宁的细胞一下激生了,"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喉咙很干涩,陈子涵不想说话,嘴角微微抿着,双眼却是在看着旁边桌子上的开水。
得不到陈子涵的回答,夜宁愣住了,难道真的出现什么后遗症。
陈子涵懒得理会夜宁,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着的开水,随后拿起杯子,喝起水来。
夜宁脸色僵住,原来子涵要喝水。
"需要我叫医生帮你检查一下吗?"医生说只要子涵醒过来就没事了,可是现在子涵都不理会他,他还是叫医生来吧。
陈子涵喝完水后,看着夜宁这张有些憔悴的脸,垂下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身上的物品呢?"出了车祸以后,她身上的物品应该都是警察处理的,那夜宁在这,她的物品应该都是交给了夜宁。
"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因为那局长没把东西给他。
"把你手机给我。"她人在医院,那那些已经安排好的工作一定去不了,很多通告都是签约了的,不去可是要赔钱的,她要打电话给具惠珊跟她说一下,要推了她这几天的通告。
他们这些人的手机是很重要的,手机里有着很多不能随便给人看的东西,可是对于她,他一点都不介意。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陈子涵,眼中有些欣喜,子涵应该不会怪他吧,他前天可是还在她家里搞破坏来着。
拨通具惠珊的电话,陈子涵平淡无痕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波动。
这两天一直因为陈子涵的失踪忙得头晕的具惠珊心里急得不行,现在陈子涵失踪了,辛苦的是她啊,这两天忙着工作和私事她都要累死了。
看着手机屏幕上跳跃的陌生号码,具惠珊觉得头都大了,不会又是哪个人打来说陈子涵怎么不去工作的吧。她现在接电话都接到怕了,真想把手机直接关机,可是她又不敢,就怕有什么事要发生。
"喂,你好,我是具惠珊,请问你有什么事吗?"不得已的具惠珊只能接听电话,很有礼貌的说道。
听到是具惠珊的声音,陈子涵微微一笑,"珊姐,是我,你把我未来半个月的工作都推掉吧,我现在有事工作不了。"她病的并不是很严重,只需两三天就好了,只是嘛,她倒想找出把她关在更衣室的人,耍这样的把戏到她身上来,真是活腻了。
具惠珊听到是失踪了两天的陈子涵的声音,嘴角一抽,大小姐啊,你要是有事你就早点说啊,她也好把那些工作给推了,现在临时一说,不知道要赔多少钱给那些演出商。
"你有事就忙吧,这些事我会帮你搞定的。"她只能说这一句,她不是谁,她也要听陈子涵的。
"就这样。"陈子涵挂掉了电话,双眸变得很深沉。
"夜宁,出去叫护士进来。"陈子涵突然想起什么,对着夜宁道。
夜宁不明白什么事,只知道听陈子涵的话语权,叫了护士进来。
在护士的帮助下,陈子涵洗漱了,夜宁也不见了,估计是去做什么了吧。
正在吃着白粥的陈子涵看着站在门口的人,这些人来这里是怎么回事?
站在门口的三人看着陈子涵,嘴角一裂开形成一个大大的笑容,三人没有看到夜宁的存在有些小小的失望。
三人来到陈子涵的面前,先是来个自我介绍,然后就把手上的礼品放好,近乎讨好的话语和陈子涵聊天。
陈子涵对这些人印象不深,可是她都记得这些人她前生都见过了,都是一些有实权的人,同样被烙上了夜家派系的烙印。
三人说的话语虽是很无聊,可是陈子涵还是微笑回应,这些人是看在夜宁的子上来看她的吧,或者说他们想透过她来讨好夜家。
政治圈里的东西是常人想不到的阴暗,她也懂得,没有背景的人要想上位可是比登天还难。
三人也知道陈子涵是病人,适当的说了一下话便离开了,三人走后,陈子涵走迎来看她的第二批的客人,和三人拥有着一样的目的,都是想透过她来讨好夜家的。
陈子涵没有不耐,安静的听人说话,对这些陌生人口上的关心心里有一丝嘲笑,这些人的消息真是神通广大,她因为车祸住院了他们也知道,不愧是官场上的人,绝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上位的机会。
夜忠犬回来的时候,发现病房里的人多了很多,脸色阴沉,这些人他都是认识的,都是贴上了夜家的标签,现在消息倒是灵通,知道子涵车祸住院了跑来这里探望她,还不过是想透过子涵讨好他罢了。
陈子涵也没有想到,来看她的人都是一批接着一批的,没有个尽头的时候,她现在已经和不知第多少批人在说话了。
病房门前站着很多人,每个人脸上的笑意都是高深莫尘的,这就是政客,无论何时都不能让别人看出自己的所想。
门前的人看到夜宁的时候,脸上都微微笑着的,正主来了,他们也就不用透过陈子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夜宁脸色很阴沉的不想说话,把在场的人都冷冷的看一遍,随后推门进入,进入里面以后他发现病房里的客人有很多,只见子涵微微笑着聆听他们说话,没有生气的样子。
这样也好,他还真怕子涵生气了。现在子涵病了,他们还留在这里,难道就不知道病人要多休息的道理吗?
病房里的人也看到夜宁推门进来,夜宁的脸色已经说明他的心情不太好,做政客的人可是很会摸透人的心思,夜宁的不悦他们已经感觉到了。他们是章讨好夜宁不是想得罪夜宁,纷纷向夜宁打个招呼便离开了。
陈子涵很冷淡的看着夜宁,嘴角的微笑消失。
糟糕,还是生气了。
回来的夜宁已经焕然一新了,身上的衣服换了,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手上还拎着一个饭盒,小心翼翼的坐到床边,双眼扫视到桌子上放着的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