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有那个胆子,敢把自己的底牌,暴露在人前。
大家都在等,在赌。
……
“二哥,你跟大哥现在还好吧,能熬的住吗?”
傅元稹难得回来,傅沅苓自然是有很多话要问。
既是担心,也想知道,自家大哥到底想怎么对付蒋家。
至于刚才发生的事情,最近赵世泽没少气到她,揍就揍了呗。
一个是她的好二哥,一个是她最讨厌的人之一,是个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别说什么傅沅苓偏帮,是人都有私心。无私奉献,反正傅沅苓是做不到的。
“好苓儿,这你就别管了。一切有我跟大哥,你安心在家待着就好。”
傅元稹哪里能不知道傅沅苓的意思,傅元明不愿意告诉她,她便只能来问自己了。
可大哥都不说的事情,自己哪里敢乱说。
傅元稹笑呵呵的摸了摸傅沅苓的小脑袋,摆出一副不想告诉傅沅苓的架势。
虽然说他们俩是龙凤胎来的,傅元稹今年也只有十五岁。但在傅元稹心里,傅沅苓就跟个没长大的姑娘一样,需要他的保护。
傅元稹从来就没有觉得,爹爹对自己偏心。
毕竟,就连他自己,对妹妹,都宠到了骨子里去。
男子汉大丈夫,自当是要顶天立地,为妹妹,撑起一片天。
傅沅苓撇撇嘴,对自家这种大男子主义,彻底没话说了。
“唉,好吧,我什么都不管了。”
就是自己想管,怕是也没办法管啊。
傅沅苓简直要郁闷死了。
“好妹妹,你就安心待着吧。不过一点,可千万不能再让那家伙上门了啊。”
在傅家,傅仁勇也好,傅元明傅元稹也罢,要评一个最最讨厌的人,现在莫过于是赵世泽了。
傅元稹在外的形象本就是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所以,他看到赵世泽在府里,想都没想,就动手把人给揍了有顿。
从赐婚开始,傅元稹就特别想揍赵世泽,以前是找不到机会。
这次机会都送上门来了,他才没那么傻,肯定会好好的珍惜这个机会。
所以,从一开始,傅元稹就是往赵世泽脸上招呼。
不求别的,只要让他脸上挂点伤,那傅元稹就出气了。
傅沅苓白眼一翻,瞪着傅元稹道:“你是不是傻啊,他是嫂子四哥,他来见嫂子,我还能拦着啊。你没看见我都没出来见他,能不能别乱想。”
傅沅苓简直要醉了,真的是,不愧是兄弟俩,想事情都想到了一起去。
“那就好。”
闻言,傅元稹揉了揉傅沅苓额前的碎发,顿时松了一口气。
傅沅苓撅着小嘴,任性的把小脸扭到了一边。
傅元稹见状,轻轻的笑出了声。
“你这丫头,二哥是为了你好。姑娘家家,安安心心的玩就好,别的事情一概有我们。”
傅元稹现在说话的腔调,真的是跟傅仁勇以及傅元明越来越向。
傅沅苓除了无奈的叹气,貌似也没有什么别的更好的办法了。
瞧着夜色渐渐的深了,傅沅苓也不好再吵着自家二哥,毕竟自家二哥明天一大早还得去帮忙。
傅沅苓正想回自己院子去,突然间听见外面响起一阵古怪的声音。
傅沅苓跟傅元稹当即反应过来,这是有人进来了。
这里虽然说不比国公府,守卫森严,但也不差。
当时赵世泽跟叶闵闯进来的事情,只有傅沅苓身边常跟着的几个暗卫并丫鬟知道,单纯是因为他们走的是傅沅苓那个方向。
只要越过第一道防线,后面的,就很简单了。
但别的地方,遍布暗卫。真要有人闯进来,暗卫就会动手。
傅沅苓跟傅元稹听见的声音,就是暗卫之间的传讯信号。
府里有人闯进来了。
“你在这待着,哪里也不准去。”
傅元稹甩下这句话给傅沅苓,当即便跑了出去。
听动静,是傅元明外书房的方向。
这么的大动干戈,傅沅苓也不敢任性。
傅沅苓很理性,自己不会武功,出去无疑是给二哥添麻烦。
虽然说着急,但傅沅苓还是很冷静的待在了房里。
不管外面闹的多大,傅沅苓都没有动过出去的心思。
也是他们倒霉,以为傅元明不在,就能为所欲为了。
谁能想到,真要论起手段武功来,傅元稹压根就不差分毫。
只是平时在外面,傅元稹的形象有点根深蒂固了,这才让对方轻敌了。
傅元稹带着暗卫忙活了一晚上,逮了两个人。虽然说他忙活了一晚上,但他还很兴奋。
傅元明的手段可以用温水煮青蛙来形容,慢慢的,一点点的把人给折磨的不成样子。
而傅元稹,他的手段多变。总会以最快的速度,折磨疯一个人。
傅元稹已经很久没有试手的机会了,这次机会终于来了,他可不是高兴嘛。
傅沅苓知道的时候,除了无语,真没别的词能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折腾了大半宿,府里总算是清静了。
傅沅苓正想着,先去看看永河,然后回去睡觉,谁料,门房来传话,说是知府大人来了。
傅沅苓跟傅元稹对视了一眼,随即都笑了。
“二哥,这是交给我还是你来啊。”
傅沅苓笑说着,冲傅元稹挑了挑眉。
傅元稹冷笑着道:“没你的事,回去睡吧。姑娘家熬夜不太好,赶紧的,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嗯嗯。”
傅沅苓着实是累了,乖乖的点了点头,便回去了。
知府又咋样,傅沅苓哪里能不知道自家二哥的脾气。
傅沅苓不想拦着,反正随他去了。
傅沅苓回去,真的是太累了。一沾枕头,便睡了过去。
一夜好眠。
傅沅苓翻个身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找画意了解了昨天晚上的情况。
柳州知府上次上门,被傅沅苓给好一顿折腾。
这次,亦是好不到哪里去。
柳州知府接着抓贼的名义上门,明里暗里想要傅元稹把那俩人交出来。
傅元稹是什么人,哪里会这么好说话。
抓贼,这个理由,还真的够清新脱俗。
傅元稹直接选择了不搭理他,最后啰嗦的他烦了,傅元稹索性发飙,那知府要是再啰嗦,他就把他从府里扔出去。
别人说,或许还能是开玩笑,并不会这样做。
但傅元稹说,那就是真的。
傅元稹表现出来的就是一种混不吝的形象。什么都敢做,什么都不带怕的。
他的身份又摆在那,那个知府可不愿意那自己去冒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