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妹在法华寺待了好一会,才各自回家。
傅元明已经带着那几个渣渣走了,分别之时,永河倒是没那么尴尬了。
不出傅沅苓与顾清涟所料,这件事情,没有掀起半点风浪。
外面,格外的安静。
鉴于没听到谁倒霉的消息,傅沅苓与顾清涟也猜不到,到底是谁做的。
不过,这也与她们没关系了。
武举考试即将到来,前些天都是初试,乱的很,傅沅苓与顾清涟,还有昭和永河她们,也是不准去瞧的。
好不容易等到最后的比试,皇帝亲临演武场,这才让她们得以开眼。
傅元稹年纪虽小,却是实打实的一路战胜了那么多让。有人要挑刺,那先打过他再说。
外界的风言风语少了,大家更加关注的,便是傅元稹能否拿到武状元。
真的让傅元稹拿到了,那么傅家一脉,可谓是一门三杰了。
傅仁勇正值壮年,傅元明现在根基已稳,傅元稹现在又起来了。
傅家这种态势,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
这也就意味着,傅元稹在最后的比试之中,很危险。
顾夫人也好,亦或者是傅沅苓与顾清涟还有昭和倒是在心里为傅元稹捏了一把汗。但是这件事情是傅仁勇亲自决定的,她们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身处燕京之中,最不少的便是阴谋诡计,背后放暗箭。躲的了第一次躲不过第二次,身为辅国公府的二少爷,傅元稹必须得去。
傅沅苓她们倒是想跟着去看,但大人一拍板,她们只能歇了这个心思。
顾夫人都没去,昭和怀孕,傅沅苓与顾清涟又太小了,她们怎么也没的办法反驳。
最近昭和反应较大,顾夫人嫌弃傅沅苓与顾清涟帮不上忙,傅沅苓与顾清涟也不想在她面前碍眼。
无奈,傅沅苓与顾清涟只能待在顾府,静待消息。
现在,整个顾府都是傅沅苓在管,无论是哪里,都是她们可以随意过去的。
干等,总不是个事。
傅沅苓与顾清涟晃悠着,心情正好。直至画意匆匆跑来,回道:“不好了,姑娘。三太太跟四太太带着人过来,闹着要进府见老夫人。好像,她们是知道了什么。”
傅沅苓面带难色的看了一眼顾清涟,欲哭无泪。
简直了,傅沅苓非常不甘心应付她们,非常的不甘心。
每次应付她们,傅沅苓总觉得自己好似去了半条命一般。
顾清涟憋着笑,直接推开了傅沅苓的脑袋,颇有些看戏的道:“我不陪你了,自己去吧。”
顾清涟说走就走,是一点都没有顾及傅沅苓。
没办法,顾清涟对傅家三房跟四房的奇葩程度,那可是见识过的。她也不想去面对那些人,免得被气死。
而且,反正顾清涟也知道,凭傅沅苓的战斗力,是不需要她的。
所以,顾清涟果断的抛弃她了。
“啊……。”
傅沅苓咬牙,愤愤不平的带着画意走了。
这些年来,吴氏可以说是被囚禁在了顺宁堂。
府里对顺宁堂的一切供应,还是没有停。但是顺宁堂一切丫鬟婆子,都给换了。
吴氏每天,都出不了卧房门口。对外,就说吴氏是身体不好。
三年了,吴氏从未出过房门一步。傅沅苓是没去看过,但据说吴氏还死死的熬着,看起来精神的很。
傅沅苓对此,没什么别的表示。爹的做法,虽然不近人情了些,但吴氏出来,就是个搅屎棍。而且,到现在,吴氏都对辅国公这个位置,心存幻想。
就凭这点,傅沅苓不可能会同情她。
在大魏,尤其是燕京,傅沅苓学到最多的就是狠心。你不狠,别人就会对你狠。
这就是个弱肉强食的年代,谁强,就是一切。
傅沅苓庆幸,自己是傅沅苓。爹既是辅国公,又是大将军。外祖家又是文臣,颇受皇帝重视。实权在握,只要自己爹,大哥,二哥,外祖家稳稳当当,那自己的地位,就无需担心。
“怎么回事,消息是谁泄露出去的,知道吗?”
三年来,对外的保密工作,一直做的很好。
吴氏人缘本就不好,除了对三房跟四房还有些利用价值在,别的没人会关心她。
对外,只需要防着三房跟四房便可。
傅沅苓自从掌家之后,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很好的主子,但对下人,傅沅苓也从未狠心过。
三年了,第一次出现内奸,傅沅苓说不生气也是假的。
“就近伺候的秋儿,家里娘亲生病,她就擅自找了她同庄子上的姐妹晴儿,来替一下,然后,就……出事了。”
画意说到后面,声音也越发的小了。
傅沅苓咬牙,真心是服了。
胡乱放个人进来,这些人也是活腻歪了吧。
傅沅苓儿脸色愈发的难看起来,画意瞧着,战战兢兢的回道:“姑娘,现在已经是把顺宁堂稳住了,秋儿跟晴儿也被拿住了。现在就是三太太跟四太太处,着实不好应付。”
傅沅苓突然间就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怒道:“做的好,让人先把那秋儿跟晴儿给审了,还有跟这事有关的一干人等,全部给我抓起来问。还有,让棋韵带人,马上过来。”
画意懵懵的听傅沅苓说完,起初还是一脸的茫然。
傅沅苓怒吼一声,“快去啊!”才算是把画意吼清醒了。
画意麻溜的跑了,傅沅苓独自一人,气呼呼的跑到了偏厅去。
一进去,三太太跟四太太一人带着两个嬷嬷,全程一脸来者不善的看着进来的傅沅苓。
傅沅苓索性也不赔笑脸了,阴沉着脸道:“三婶四婶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三太太一脸得意的瞪着傅沅苓道:“我们得到了消息,老夫人可是身体健康的很,只是被你们给囚禁了起来。老夫人还是你祖母,国公爷他娘,你们这样做,就不怕被谴责吗?”
四太太也是一脸的得意,跟着附和道:“就是,赶紧把老夫人放出来,要不,别怪我们把事情捅出去。”
傅沅苓白眼一翻,强忍着怒气,转了转脑袋,语气冰冷的道:“你们这是破罐子破摔了,是吧。这些年的教训,还不够。祖母,我祖母去世多少年了,哪里又来的祖母。怎么,想出去说。去啊,看看会有什么后果。”
对付这样的无赖,傅沅苓也是研究了很久,才知道了方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