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是自己一直坐的位置那张桌上放了一只已经死了的老鼠,直愣愣的站在阶梯上好半晌没动。
有同学正犹豫着过来要不要,却没人动。
直到邹澜生走进教室,看着这一幕皱了皱眉,气愤的说道,"晚汀,肯定是有人恶作剧,我们必须要把这件事告诉主任。"
说着抓起她的手。
乔晚汀挣脱开,朝她笑笑,温静的说道,"澜生不用了,这种事也管不了,教室都是公共座位,我换一个地方就好了。"
"晚汀..."
乔晚汀重新找了个位置坐下,刘美含事件已经过去了,她从司沥南的口中得知,刘美含一家已经被他赶出了兰城。
她来到这里之后也没有和谁结过仇结过怨,不明白那些人怎么会一直将所谓的怨恨加诸到她身上来。
知道她喜欢坐那个位置,也只有班里的同学。
邹澜生自然也是想到了。
她面色不太好,目光扫了一圈教室的所有人,冷声嗤道,"大家都是同学,何必暗地里搞这么一套呢,有什么事说清楚不好吗?"
丢下这一句话,邹澜生走到了乔晚汀身旁的位置坐下。
自她被刘美含黑后,虽然这件事得到了完美解决,可其实她和同学们也没有真正的往来。
倒是邹澜生,自校庆那天就喜欢和她待一起。
邹澜生安慰她道,"晚汀,你不用在意的。"
只是说了这句话,别的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大学生活就是如此,就像一个小社会似的,有人喜欢你,自然就会有人厌恶着你。
总是有些暗潮汹涌一直在底下卷成漩涡,最后终于一天会浮出水面。
乔晚汀不在意的笑笑,"澜生,谢谢你。"
虽然表面上表示得很不在意,可乔晚汀也像如鲠在喉似的,一个上午的课程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邹澜生的情绪也被影响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就连中午去了G.K娱乐传媒,连司沥南都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在他的询问下,乔晚汀只好无奈的如实相告,"早上去教室发现了一只死老鼠在我常坐的位置上,不过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司沥南溺爱的摸了摸她的头,"要不要我帮你?"
她觉得他摸着她这个动作就像摸小狗似的。
乔晚汀不由得失笑,阴郁的心情随之散去了一大半,扬唇微笑,调侃道,"司先生,你一个大男人了,难道还要和我们这些大学生计较啊?"
"嗯?"
嘴角的笑容有些阴测测的,"你这是在变相说我老?"
乔晚汀赶忙拍了拍他的胸,头摇的像拨浪鼓,"没有没有,司总你最年轻了最英俊了,连某女大学生都被你迷住了?"
司沥南挑了挑眉,"那个女大学生是你么?"
"司总你莫不是忘了..."
话说到一半她就顿住了,不重要的人他一般都不大会记得。
只不过她是真的觉得那个女孩子很有趣。
然而乔晚汀自己忘了,她这年纪称其量也不过是一个女孩子。
好像人啊,经历过的事情多了,心理年龄都变得苍老了。
司沥南深深的看着她,突然一把搂过她的肩拥入怀中,手掌抚摸着她柔顺黑亮的头发,轻轻的一下一下的,低低沉沉的开腔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