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双双手一抖,热热的蜡油就那么水流一般倒在了那人的大腿上。
“啊——”那人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就连远处的栖鸦也受不了,纷纷受惊飞起,发出一阵呱呱叫声。
“哎哟,我这可真不是故意的!”可吴双双的话语和神态完全就是幸灾乐祸好吗?
吴晨从她手中拿过蜡烛,虎着脸道:“你去一边儿待着,这儿有我呢!”
吴双双不解,“这不是挺好的吗?你看,我还有别的招数收拾他呢!”
“吴双双!”吴晨拧着眉连名带姓叫她。
这还是头一回呢。
吴双双被镇住了,“咋了嘛?”
吴晨凑近她,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你给我记住了,你要是再敢看别的男人那些地方,我就把那人的腿给卸了!”
吴双双这才明白为什么他生气,原来是吃醋了,心头却反而有些甜丝丝的,撒娇似的抱住了他的手臂,“放心好啦,看大腿,我只看你的!方才我没看大腿啊,那些东西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堆烂肉!”
吴晨越发没好气了,“当着不相干的人,能不能不要这样口不择言?”
“不相干的人?”吴双双眨眨眼睛,说的一本正经,“这里有别人吗?除了咱俩,就只有一头畜生啊!”
饶是吴晨在气头上,也绷不住笑了出来。
地上那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见过目中无人的,可没见过这么目中无人的!便发出了两声冷哼。
“哟呵,”吴双双轻笑,“我原先还分辨不出它到底是什么品种,如今看来竟然是头猪,你听听,这猪哼哼,啧啧!”
“好啦,”吴晨手势变得轻柔起来,“你去歇会儿,这里有我呢,你若是觉得无聊,背篓里还有烧好的松子和榛子。”
“好。”吴双双笑眯眯回去,翻了小零食出来吃,这般被人捧在手心里哄着,感觉真好。
吴晨手中稳稳端着蜡,面容瞬间冷了下来,“你若是想继续尝试这种刑罚,可以什么都不说。”
那人很有骨气的闭紧了嘴巴。
吴晨手中的蜡烛微微倾斜,滚烫的蜡油持续不断落在他的伤口上。
那人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吴双双掏了掏耳朵,提示吴晨:“晨哥,你可把之前已经干掉的蜡油抠下来,咱别浪费,熔了还能用的。”
吴晨于是拿了小木棍在那人大腿上敲了几下,蜡油便自动脱落。
山风一吹,又是别一番的疼痛。
如此这般冷热交替,便是个铁打的汉子也熬不住了。
那人张大了嘴巴,就要咬舌。
谁知道吴晨出手如电,快速把他的下巴给卸了!
然后蜡烛就悬在了他的男人标志正上方,微微一叹:“我本不欲用这种不大光彩的手段,但是你执意不肯说……”
他的手腕呈现细微的倾斜。
“啊啊啊……”那人惨叫,含混不清地道,“我说,我说……”他还没有娶妻生子,怎么能变太监呢?
吴晨微笑了一下,“你若早如此,又何必吃这么多苦。”手腕移动,忽然一抖,几滴蜡油坠落下来,正好落在了那特殊地方……附近。
那人又怕又疼,差点从地上跳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