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吴双双都已经做好准备把自己全身心交付了,可是上厕所这种事情被看到还是很不好意思啊!
她解决完自己的个人问题,又磨蹭了一阵,才回到树下,就发现吴晨的眼神也有些躲闪,而且耳朵尖上还残存着一抹可疑的红,心底的那点不自在就不见了,心情大好,不由自主想去撩一撩他。
“晨哥,你是不是特别不好意思啊?”她挨着吴晨在地上坐下,伸出手肘碰了碰吴晨,“没关系啊,你要是觉得我吃了亏,可以让我看回来啊!”
吴晨咳了咳,耳尖上的红晕加深,却一本正经对吴双双说道:“你确定要看?”
吴双双眼睛眨呀眨,“好呀好呀!”她就不信吴晨会宽衣解带。
谁知下一刻她的眼珠子就差点掉下来,因为吴晨的手真的放在了腰带上,“双双,看完之后,会发生什么,我可不敢保证啊!”
噗!
又被反撩了!
好吧,吴双双承认,方才一时情动过后,她就知道的确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发生那种事情,虽然她并不是保守的封建社会女性,可是第一次还是应该发生在一种特别有氛围特别温馨甜蜜的环境中的吧?在这种地方,总是让人觉得有些草率。
“算了算了!”看到吴晨解衣带的手没有丝毫停顿,她赶紧认怂,“下次吧,下次吧!”要是她表现的总是这么急不可耐,让吴晨认为她太轻浮就不好了。
吴晨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要是吴双双不喊停他就会认输了,可是如今看着吴双双躲闪的眼神,和发红的面颊,他的心情就格外舒畅。
吴双双转移话题,抬头看了看树屋,颇有几分望洋兴叹之感,“晨哥,这个太高了,我现在手软脚软的,有点爬不动啊!”
吴晨想了想,道:“那你稍微等等,我编个绳梯。”说着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她盖在身上,“你现在身子虚,别受凉了。”
自己去砍了一些树藤过来,把外面的老皮去掉,只取了里面柔韧的筋络,手指灵活翻动,快速编结绳梯。
吴双双在一旁抱着膝盖看着,两眼放光,“晨哥,我一直都想问你呢,你怎么这么灵巧呢?什么都会!”
吴晨的手微微一顿,眼神里起了一丝波澜,但很快归于平静,道:“我的生活也很坎坷。我小时候跟着一个篾匠生活过一年,他编筐编篮子编草帽什么都会,除了这些,连装水用的壶也能编出来,跟他比起来,我这都不算什么。”
“哦,”吴双双点点头,“咱们这里竹子少,那你老家是南方的?”
“不,”吴晨摇摇头,“我是北方人,老家……应该更偏北一些。我小时候被人拐走,卖去了南方,要不是那个篾匠收留我,只怕我早就不知道落到什么地方去了。
“只是篾匠家里并不宽裕,所以我才跟着他学会了这些手艺。”
吴双双有些心疼,把手放在了吴晨手背上,“那你的家人呢?还能找到吗?”
吴晨淡淡勾了勾唇,“找到与找不到已经没有分别了,他们眼里没有我,我回去又有什么意思?何况我现在有你,有爹,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