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声音却吵醒了南沥远,他皱眉,她要走了!
随便抓了身衣服,“乔悦然,要走?”
乔悦然的身影定住,凄然一笑,“是啊,怕吵醒你!”
“我送你出去!”南沥远说道。
乔悦然忽然想哭,就这样离开南沥远?心像是被泡在酸水里一般!
“乔悦然,怎么学会做中餐的?”南沥远抬起头来,盯着乔悦然。
呃,他怎么问这个?
“跟聂伯母学的!”乔悦然说道,脸却已经红了,想起云曦月说过她话来,心里顿时变得又冷又硬,“让我做给聂开吃!”
好一个贤妻良母!
南沥远穿上一件灰色的V领的毛衣,下身是一条咖啡色的休闲长裤,手插在兜里,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正好有一辆出租车在这里停下,乔悦然上了车,对着南沥远说,“你回去吧!”手摆了摆。
南沥远的手却没有从兜里抽出来,只是说了一句,“再见!”便回身向着公寓走去,脸上露出一丝自嘲的苦笑,为了聂开学习做中餐?
那乔悦然,你那天说过的半年之约的话还算不算数?
仅仅是你阻挡我的借口?
不过说实话,她炒得腐竹炒笋味道还是不错的,倒不像是新学习做中餐的。
北京凌晨真的好冷啊,乔悦然从包里拿出日记本,写到:
我能说这道腐竹抄笋我练习了好多遍了么?
合上了本子,最近心情真的好乱啊,或许等聂开好了,我真的快些回英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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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乔悦然还在睡觉,手机响了起来,是聂伯父。
“喂,聂伯父!”
“然然,聂开醒来,如果有空就来医院看看他,医生说伤不严重,只是腿有些骨折,要修养一阵子。”聂岳天终于放松了的口气。
“嗯,好,我马上去医院!”乔悦然从床上起来,手还捏着手机,要不要给南沥远打个电话呢,印象中,自己一向很少给他打电话,都是他打给自己的,咬了咬嘴唇,还是打一个吧。
找到了“南总”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南沥远凝沉肃静的声音。
忽然有一口委屈之气闷在乔悦然的胸口,好想哭。
“南总,我是乔悦然。”声音有些微微的哽咽。
“我知道。”他答,“怎么了?”
“刚才聂伯伯给我打电话,他说聂开的已经醒了,伤没有大碍,就是腿有些骨折。”乔悦然声音有些委屈的清浅。
她究竟在委屈什么?
“嗯,然后?”南沥远此刻正在签署文件,笔握在手里,头却抬了起来,乔悦然的声音在电话里很好听。
乔悦然有些惊讶,“然后?没有然后了。”
“再见,乔悦然!”他挂了电话。
手机还捏在乔悦然的手里,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大的醋劲儿呢!
乔悦然狠狠地咬了咬嘴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