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二人本没有联系,只不过在最开始的时候有稍微多的接触你对暮烟姑娘的忠心,和你的意志都让我很钦佩,我从未遇到过哪个女子和你一般,你是我此生难得一遇的人,是让我记在心里的人。”
欧阳征想了想,接着说:“我知道以前我很是不靠谱,只是因为少不更事,经历边疆之事,我也明白了人间情暖,世事无常,我只想珍惜一个我想去珍惜的人,我希望你可以给我这个机会,我是认真的,并不是玩一玩而已。”
“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再强撑下去,我希望你以后可以有我,我可以保护你!”
是啊,欧阳征一脸真诚,系森相信,欧阳征说的一切,系森也相信,在往前的十几年里没有人会对自己说这些,突然有一个人要对自己好,要保护自己,系森很不习惯。
男儿膝下有黄金,欧阳征放下自己的尊严,或许自己真的可以考虑考虑他,不过系森并不想。
一来不好拒绝欧阳征,二来她也没办法接受欧阳征,毕竟突然来的感情,不是说有就有的,她还是认为,感情是要培养的。
众人都在等待着系森的回答,欧阳征跪着的脚有些酸,他伸手偷偷揉了揉膝盖,另一只手依旧举着戒指,满眼期待看着系森。
系森最终做出了决定,她将欧阳征的手往后轻轻一推。
欧阳征一怔,心里似乎有了底,可系森接下来说的话,似乎有些转机。
“欧阳公子,我知你的好意,我也知如今该干什么,只是公子突然与系森这般说,恕系森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但是…我们可以先接触接触,再考虑其他的?”
系森的话让欧阳征紧紧提起来的心终于落地了,还好,不是最坏的结果。
的确,自己这么做确实唐突了一些,系森没有对自己产生厌恶,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你先起来。”系森拉起欧阳征,欧阳征站着,手里还举着那枚戒指,系森将他的手在此推回,“先收着吧。”
欧阳征点点头,默默的将戒指收了起来,众人也默默的从一旁出来。
元柏尧拉着祝暮烟的手走近,系森见了自家小姐来,自然的向祝暮烟靠近,祝暮烟松开元柏尧的手,拉着系森。
系森默默的在祝暮烟耳边道:“小姐,我做错了吗?”
祝暮烟摇头,“怎么会,你只是做了你自己的选择。”祝暮烟淡然,如此神态,让系森以为以前的小姐又回来了。
元柏尧拉过欧阳征,在一旁低语道:“你也别灰心,至少系森没有避开你已经算不错的了。”
高贝悄悄的走到他们身旁,也分析的说:“我倒觉得你还有机会的,不过按你们这几来说,确实是唐突了些,你与系森欠缺的是交往。”
“交往?”欧阳征疑惑。
高贝觉得自己是不是说的太深奥了些,让他没明白?可系森也说了,让他们再接触接触,这个欧阳征,也太榆木脑袋了些吧?
“我的意思和系森姑娘是一个意思,系森姑娘不是让你多接触多接触她吗?既然让你接触她,这些日子你也应该做点什么,多博取系森的欢心。”
“做什么?”欧阳征问
高贝扶着头,怎么连这个他都不明白,“做什么,我都说了,讨好系森欢心,与她熟络,你连这个都不会,也别浪费人系森的时间了。”
欧阳征可以说是真的榆木脑袋了,他对待男女之事真的一窍不通,要说哄系森开心,他还犯了难。
以前花天酒地,不管说什么女子都能乐呵呵,可系森却不同,她是不一样的,否则自己也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
欧阳征也因此恼了,可惜没办法,他和元柏尧不一样,元柏尧油腔滑调的,对谁都管用,而自己却愚笨的不行。
“我说你啊,真是难开窍。”就连元柏尧都叹气,见他追系森如此辛苦,他都忍不住想要做点什么,可关键在于欧阳征这人…
“哎,我知道我知道,慢慢来吧,如今只能这样了。”
“慢慢来你也要知道怎么来。”高贝摇头叹气的离开了院中。
元柏尧拍了拍欧阳征的肩膀,“我们能帮的也帮了,系森怎么想还是要看她自己的决定,再去哄她开心的事,也只是你自己来了。”
这样反复提醒欧阳征,欧阳征总能明白了点什么,这一折腾,天都黑了。
“今日夜已深,我看你们还是早些休息吧,我先回府了。”他转身对着祝暮烟二人行了礼,“欧阳先告辞了。”
祝暮烟还以一个礼,目送了欧阳征离开,系森也没有表态,今日被这么折腾她也累了,祝暮烟让她先回去休息。
趁着这夜色与布的景,元柏尧看着祝暮烟,心里想着欧阳征表明心意没成功,反倒便宜了他们二人,祝暮烟依靠在元柏尧身边。
二人自从今日说明心意后,二人行为举止也放开了许多,接着月色,他们可算是便宜得到一个宁静的美景,欣赏着。
高贝心情有些愉悦,去厨房拿了一只鸡腿吃,一边走一边啃,路过言慈房,只见她房门大开。
高贝踏进去一探究竟,发现言慈房内满地尽是喝完的酒罐,高贝掩鼻,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
在走近一看,只见言慈已经喝醉了,坐在地上卧在床沿边上,怎么如此模样,高贝一惊,过去摇了摇言慈,言慈一点反应都没有。
高贝将鸡腿放在一旁,看了看自己手油油的,不知往哪擦,只好随意擦在身上。
她弯腰将言慈抱起来,言慈不重,但是喝醉了后也如一滩泥,她用上自己所有的力气,憋红了脸,好不容易将言慈抬上了床。
高贝坐在床沿边上喘着气,“你说你,喝这么多酒干嘛,累死我了。”高贝揉了揉肩膀,刚才
用力过猛,肌肉拉着,让高贝疼的龇牙咧嘴的。
她准备要去拿桌上的鸡腿,被醉酒的言慈一把抓住。
高贝看着言慈抓着自己的手,再看看言慈,这喝多了还抓着自己干什么,她去掰开言慈的手,反而力道大的惊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