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会不会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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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红月,难得的奇景,谁能安然入睡?

几乎整个灵界的人都在遥望天上那轮闪着诡异之色的月亮,有人惊叹它的美,有人认为这种现象不太正常,

总之众说纷纭。

当众人欣赏这美景的时候,皓澜月急匆匆地在圣琳娜里穿梭,用最快的速度赶去协会。

羽寒非的办公室里,暮年一坐在单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好不悠闲地看着还没喘过气来的皓澜月。

站在书架旁的楪析正拢紧眉心去看她,“你这是被鬼追?”

暮年一不给面子地笑了笑,“我看她不止被鬼追,都进来一分钟了,还没缓过气。”

皓澜月没好气地瞪去一眼,“被鬼追有什么可怕的,是宿音被掳走了。”

最后三个字惊得暮年一从沙发上跳起,“是被掳走了?还是被人带走了?”

“是被掳走了。”笃定的语气。

“难道是佳罗族做的?”暮年一咬牙切齿地发表疑问,紧握的双拳,泛白的骨节,冒起的青筋都在彰显他的滔天怒火,谁都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能按下那颗想要灭了佳罗族的心。

皓澜月摇了摇头,表示她不清楚。

难道宫影枫的预计出错了?楪析朝羽寒非投去询问的眼神。

“那人有没有留下什么?”羽寒非也在怀疑是不是佳罗族布下了疑网。

皓澜月递上一张纸,上面的字是打印出来的,所以看不出是谁写的。

羽寒非接过一看,眉心渐渐拧紧,最后忍不住将纸条拍在桌上,“这人想得倒挺美,竟想用宿音一个人交换守护五家的能量石。”

暮年一扫了一眼羽寒非的阴沉之容,冷声笑了,“这个人哪来的自信,觉得宿音价值五颗能量石。”

压抑着情绪的语气令羽寒非有些不满,“宿音被绑架一事,你不要管,这是协会的命令,立刻执行。”

就算暮年一和宿音关系密切,情绪难免有些失控,羽寒非也不该这么决绝地把他排除在外吧!

皓澜月略显忧虑地看了看他,这人一旦有了牵绊,果然是诸多忌惮。

“或许那个人掳走宿音,并不是真的想要守护五家的能量石。”楪析抽出被羽寒非压住的纸条看了看,轻声道,“而是想要试探一下宿音的真正价值。”

“试探谁?”皓澜月着实不明白这有什么好试探的,守护五家怎么可能会拿五颗能量石去换取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么浅而已懂的道理,谁都能看得透。

表现得这么明显的道理,那人却好像看不见似的,不仅掳走了宿音,还要留下这样一张纸条,究竟意欲何为。

难道是因为暮年一?想到这,皓澜月的眼角余光扫向立在一旁默不出声的暮年一身上。

如果非要扯上关系的话,就数他的可能性最大。

暮年一和宿音的亲密关系在圣琳娜里几乎是众所周知,算不上什么秘密,只要有心人打听一下就能知道,可试探他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看着纸条上那些毫无情感的打印字体,楪析缓缓开口:“那人想要试探的人不仅是暮年,还有婼青伊,以及国会的态度。”

提及婼青伊,皓澜月的眉头情不自禁地锁紧,“青伊已经落得被通缉的下场,那人还想怎么样?”

楪析没有答皓澜月,而是去问羽寒非,“你有什么看法?”

“能量石自然是不能给,就怕有人会按耐不住,私自取出家族的能量石交给别人。”说罢,羽寒非瞄了暮年一一眼,那一眼涵盖了许多意思。

接收到那样怪异而又充满怀疑的目光,暮年一顿时有些不满,“我像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吗?”

像能量石那么重要的东西,无论如何都不能交出去,暮年一还是懂得这个道理的。

可皓澜月很不给面子地点了点头,说:“都说在爱情面前的人会昏了头,谁知你是不是这种人。”

闻言,楪析浅笑出声,“爱情确实是一个魔咒。”

羽寒非无视他们之间的打趣,冷声道:“宿音一事,我们不会坐视不管,目前最主要的事,是要查出到底是谁掳走了她。”

“会不会真是佳罗族做的?”话题再次回到这里。

还没讨论出一个肯定答案,便听到敲门声响起,羽寒非的眉头微蹙,怎么感觉所有的烦心事都堆在一起发生了,“进来!”

斯珑推门而入,看到皓澜月的那一刻,微微愣了愣神,但很快就回过神来,走到办公桌前,交出一张羽符,并说:“和田石窟发生灵兽暴动,琰翼、纪桐,还有佳罗婷已经去镇压了。”

羽寒非边听着斯珑的汇报,边打开羽符。

符中字显现,一字一句令他们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上面写着:木晴子在岭窖蛇口,想要人就让羽寒非独自前来,傍晚时分等候,三个小时为限,过时不候。

这只是一张很普通的羽符,任何灵术师都能拥有,没有任何探究价值。

但中间那几个字就很有意思了,为什么要羽寒非一个人去?

“会不会有诈?”楪析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不管有没有诈,我都会走这一趟,木晴子已经失踪好些天了,难得有关于她的线索,不能错过了。”羽寒非虽有疑惑,但也不想放过这真假难辨的线索。

斯珑还是不放心,建议,“要不要远距离派人跟着?”

“如果对方拥有感知系,你们跟着只会坏事。”羽寒非不想坏了这次碰面机会。

“那我们总不能真的让你一个人去涉险吧!”楪析始终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是陷阱的可能性较大。

要知道羽寒非可是幻法协会的会长,如果他不幸发生意外,就算协会没乱套,也离乱套不远了,哪怕还有墨睿这个风纪会长在。

“知道婼青伊的行踪吗?”这个时候,如果有婼青伊的帮忙,肯定会事半功倍。

听羽寒非忽然问起婼青伊的行踪,楪析和皓澜月起了莫大警惕心,难道他把怀疑的矛头指向了婼青伊?

皓澜月很自然地选择了沉默,至于楪析,他倒是好心说了一下,“应该是找地方疗伤去了,她和柏雪薇那一战伤得可不轻。”其实他压根不知道婼青伊伤得怎么样,纯粹胡诌出来的。

虽然是胡扯,但在别人心里留下不一样的感觉,羽寒非微微皱了皱眉,心底掠过一丝不舒服。

皓澜月则是把担心表现在脸上,她记得自己离开时,婼青伊还好好的,除了一些皮外伤,并无其他严重的伤,难道后面还发生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

“你怎么知道她伤得不轻?你在现场吗?”暮年一狐疑地扫了楪析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我已经看透你了’。

多年的淡然造就谎言随手拈来也不会心慌,只听楪析淡定地说:“我之前去了国会一趟,恰好看见柏雪薇在申诉。”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柏家差点被婼青伊拆了的新闻已经成了新头条,无论走到哪都能听到关于这件事的消息。”暮年一光是想想都觉得爽。

看他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好像恨不得柏家更倒霉一点。

偏偏楪析要扫他的兴,戏谑道:“柏雪薇去国会是为了控诉宿音,说她徇私,放走了婼青伊,你觉得这样的罪名一旦落实,宿音将会面临怎么样的罪罚?”

充满戏耍之意的话语一点点地蚕食着暮年一的心,他眯起眼眸问静静立在一旁的皓澜月,“你不是和宿音一起接的任务吗?怎么会这样?”

这么简单的答案,傻子都知道,暮年一还要追问,是存心给自己添堵吗?

楪析无奈地摇了摇头,颇为同情地说:“自然是柏家不敢把矛头指向皓澜家,所以就把怨怒之气都撒在宿音身上,谁让她没有身份背景。”

“他们纯属瞎扯。”暮年一暴躁地怒骂一句。

“事实就是如此,我们之前不是见过很多这样的事吗?”楪析凉薄地反问了一句。

这句反问挑起了暮年一更大的怒火,“这怎么能相提并论。”

听着他们二人来来回回的辩驳、争论,羽寒非揉了揉疲累的太阳穴,冷声道:“好了,这事的真假留着稍后辨别,楪析,你去追踪婼青伊的行迹,暮年,你待在协会,哪都不许去,由斯珑负责看着你。”

几句话把几个人安排好了。

有那么一刻,皓澜月感觉她就是一个局外人,什么都参与不进去。

楪析见羽寒非起身,好像要出门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心,“你真要去见那个人?”

“不去又怎么知道那人的葫芦里卖什么药,放心,这世上能伤我的人没几个。”羽寒非倒是信心十足,可还是不能完全消去楪析心头的忧虑。

相反,他觉得这是个圈套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在羽寒非走后,皓澜月和斯珑也接着离开了,因为她们实在没兴趣听两个男人间的对话,也不想搅和进去。

出门前,楪析对暮年一千叮咛万嘱咐一通,“我知道宿音的事会使你心乱,但你要记得你自己的责任,想要守护心爱之人,就要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否则只会成为空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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