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那里,单衣只系了下带,露出赤身精壮的上身,从慧安这处正能瞧见那完美的身躯,结实而又平滑的肌肉...慧安只觉屋中燥热的难受,她尚未挪开目光,关元鹤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微微仰头那目光便也慧安的触了个正着。
慧安只觉着被他一瞧便似触电一般,慌忙着就错开了头,面上一阵娇羞难掩,关元鹤瞧着她那模样,那红红的脸颊,闪动的睫毛,茶色又波光流转的眼眸,只觉心悸不已。腰身一转,便搂住了慧安的腰,将人横抱了起来,大步就往床边走。
慧安惊呼一声,由不得叫道:"头发还没干呢..."
关元鹤却笑,"那不重要..."
慧安闻言瞧着他似沉淀了万千渴望的眼眸,身子便有些发软,一手抓着他的衣襟,满脸娇羞的道:"屋里...屋里还有人呢..."
关元鹤被她娇羞的嗔了一眼,只觉那一眼便挑动了他的心,也唤醒了身子里的躁动,那股再熟悉不过的欲望袭来,一波一波冲击着他,叫他砰地一声便将慧安扔进了床上,接着便压了上去,眼睛闪闪发亮地望着慧安。
慧安被他一瞧,那心就一阵悸动,微微地战粟了一下,关元鹤这才笑道:"哪里还有别人。"
慧安顾目四望,这才发现屋中早就只剩下他们二人,喜烛闪烁着红光,散了一室的躁动红光。
慧安心一跳,抓着关元鹤衣襟的手就使劲揪了揪。关元鹤瞧着她骨节分明的手,轻笑着道:"害怕了?"
慧安被他这么一问,便想起两人的前两次荒唐来,这会子只觉那种酥麻的难耐又欺上了心头,想着如今她已是他的妻,那羞涩便慢慢退去,多了几分和他一般的期待和兴奋来,方才还闪躲着的目光却是瞧向了关元鹤,媚眼如丝的笑着用本揪着他衣襟的手。
关元鹤倒抽一口冷气,眯着眼就咬住了慧安的唇,几近缠绵,浓情烈意从两人越来越炽热的呼吸中迸出花火,男人女人身子中最原始的情感被唤起一发不可收拾。
见关元鹤一脸餍足后的容光焕发样儿,慧安想着他方才的毫不怜惜,眼眶就跟着一红,越发委屈起来。
关元鹤瞧她目光盈盈点点,樱红的唇微微肿着,露在被子外头的脖颈上散开了一颈项的嫣红吻痕,犹如盛开的花朵...他的身子便又有些蠢蠢欲动,不敢再瞧,偏了偏视线,这才拉起慧安的一缕长发亲吻着,有些心疼的道。
"我...就是太想了,做梦都想,都睡不安稳..."言罢,他见慧安一声不吭地嘟着嘴巴,便一手支起身子,伏在她身前轻吻着她的嘴唇,道。
"疼的厉害?我去叫燕喜嬷嬷给你瞧瞧。"言罢他扯了一条单衣披在身上便欲下床。
慧安听他微哑的声音在耳边说着,满含怜惜,心中羞的不行,可她又气恨他方才的粗野,这会子就闭着眼睛心想着叫他着急着急。谁知关元鹤竟要去唤人,慧安却被吓了一跳,忙睁开眼睛拽住他,急声道:"别!也...也没太疼..."
如今正值夏日,屋中经过这么一场风月,弥漫着浓浓的**气息,自己又是这般模样,慧安想着这般被人瞧见就欲死去,哪里会允他去寻人?
关元鹤瞧慧安隐忍着,面颊羞得通红,却还是有些担忧,凑近慧安道:"要不我瞧瞧?"
"不要!"
关元鹤见慧安气鼓鼓地嘟着腮帮子,将自己裹得和个蚕茧一般密不透风,就像个使性子的孩子,不觉好笑。又想着她既然还有力气推自己,想来是没事的,这般想着身体里的躁动便又涌了上来。
他只觉那被子碍事的紧,这么大热的天,真不知在这床上放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作何。
眼前又晃过慧安那又白又嫩的肌肤...他就有些窒息,身子热得难受,血脉喷涌着,浑身不自在,不由就瞧着慧安道。
"我不瞧便是,你先把这被子散开,会喘不过气的..."
慧安迎上他黑沉的目光,瞧他那样儿哪里不知他那些心思,闻言非但没松开,反倒将被子又往下巴处拽了拽,这才道:"你帮我叫我丫头进来,我要春儿和冬儿!"
关元鹤这会子意犹未尽,却是一点都不想丫头进来伺候的,闻言便又俯身在慧安身边,亲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面颊,她挺直的琼鼻,轻声哄道:"胡闹,小丫头懂什么,我唤燕喜嬷嬷进来给你先清理一下,再抹些药,别真伤着了。等嬷嬷看过再叫丫头们给你备水,一会子好好泡泡,就不疼了。"
慧安闻言想着身上过分明显的吻痕,还有身下乱七八糟像是浸在泥浆中的感觉,不由就红了脸。虽说叫下人进来伺候是正经,但是她就是抹不开那个脸,还真不好意思叫冬儿几个瞧见自己这模样。
闻言她方恢复白皙的脸庞就又如旁晚天际飘荡的旖旎晚霞一般浮现了两层娇红,映着那乌黑闪动的睫毛,氤氲的眼眸,明艳的叫人透不过气。
寻常人家主子行完房事叫下人进来收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可关元鹤却发现慧安在情事上特别的面皮薄,见她羞红了脸,关元鹤瞧着却是心中一荡,莫名的慧安这种羞怯令他愉悦的紧,想着她这般模样叫别人瞧见,想着她方才一把推开自己,却说要什么春儿和冬儿,他心中就不舒服。
慧安不啃声了,可她不能总这么躺着啊,沐浴还是要的,她咬着唇半响才道:"你...你先叫丫头给洗洗吧,我想自己躺会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