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想去的地方。"赤性感的薄唇微扬,一丝邪魅之感油然而生。眼中更有一丝宠溺一闪而过,有时,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了。否则,他跑到杨家堡并不是为了好玩的。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哪里?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轻尘斜睨着赤,想着这个行踪可疑的男子。先是阻止她来南郡,其次不让她管杨铁心的事。难道,这个背后的人,很是厉害?厉害到,集他们二人之力也是无法战胜。是这个原因吗?那赤,为什么要保护她?暗恋自己?不像。从一开始,他们就是站在敌对的位置。
"我才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那么丑,又那么恶心。"赤嫌恶地皱眉,狠狠的瞪着轻尘,竟然将他比成一条蛔虫?自己的俊美,他是知道的。再不济,也不能是蛔虫不是?
"好好好,不是不是...现在说吧,你要带我去哪儿?"轻尘有气无力的说道,跟他们纠结久了,也就有些怕了。谁说一个女人等于一百只鸭子。其实,一个赤已经等于五百张鸭子了。想想五百只鸭子一直在耳边叫,那感觉,真恨不得直接拍死。
"到了。"眼前的是一家绝色赌坊,是七城最大的赌坊。其规模,不可谓不大。
"赌坊啊...既然来了,就赌一把吧。"轻尘表示勉强,双腿却毫不犹豫地向着绝色赌坊走去。心中却是惊讶于赤的观察能力,竟能猜到今日他会来赌坊的事。
"呵呵..."赤愉悦地笑了笑,站在她的身侧一同走进绝色赌坊。她这样子,还真的挺可爱的。
这家赌坊是杨铁心的儿子杨正义开的,与其说开的,不如说父亲开,儿子玩。轻尘就是想借借绝色赌坊的几样东西,杨铁心看到这个,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吐血。因为,杨铁心平日里还有一样爱好。那就是,爱财,很爱很爱。
杨铁心为人刚正不阿,却生了个吃喝瞟赌样样俱全的儿子。杨铁心爱财,取之有道。他儿子贪财,偷蒙拐骗。父子之间的区别,不可谓不大。
轻尘进入赌坊,他知道今天杨正义会在这个赌坊内,所以才会挑在这个时间来。慢悠悠的徘徊在赌桌周围,各式各样的赌法都有。轻尘在一张摇色子的桌子坐下。
"小兄弟,要玩一把吗?"摇色子的大叔笑着问道。
"怎么玩?"轻尘很是淡定地问道。
大叔眼睛一亮,看看轻尘的衣着,也知是大富人家的公子。而且初来乍到,这不是明晃晃的肥羊吗?"小公子是第一次来我们绝色赌坊吧,其实很简单,这色盅里有三个色子,你只要猜点数就算赢。"简单的介绍着游戏的玩法。
"那就先压个一千两试试手。"轻尘故作思索的样子,仰起问那位大叔:"一千两可以压吗?"
大叔连连点头:"可以,当然可以。"接着便是色盅摇晃起来的声音。大家见轻尘压得如此大,好奇之下,便也做起了围观者。
"小公子,请猜点数。"色盅摇定,大叔做了个请的手势。趁着轻尘在猜的时候,大叔吩咐小厮去禀告少爷,这里有一头肥羊。
轻尘皱着眉,一副深思的样子:"六点。"许久之后,才憋出两个字。
大叔呵呵一笑:"小公子你输了。"色盅打开,四五六,十五点。"小公子怎么会说是六点呢?"大叔好奇得很,便开口问道。
"猜的,再来,本少爷就不相信赢不回来?"轻尘一副被激起斗争的样子,站起身一脚踩在椅子上,挽了挽袖子,露出一截洁白的手臂。
赤看到轻尘这样蹙了蹙眉,上前将她的袖子放下,她的美,他可不准让别人看了去。"老实点,否则,我现在就让你回去。"赤动作霸道却不失温柔,恶狠狠的话语却是带着威胁的成分。
周围的围观者,看到轻尘的那截手臂,更是口水直流。这真是男子吗?怎么生的比女人还美?赤发出冷冷的气场,眼神直刺他们的眼。真想将他们的眼统统挖掉。他的女人,也是别人能觊觎的吗?何况不过是些凡夫俗子罢了。
众人被赤看的纷纷低下脑袋,不敢再往轻尘的方向看去。赤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再来。"轻尘的声音再次将他们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再次从怀里抽出一张一千两。啪的压在桌上,继续赌。
"好。"大叔的色子再次摇晃起来。轻尘继续猜,一次次的输,让轻尘越加的不服气。索性将怀中的银票统统拿了出来。足足几十万两的银票。"我们继续,老子就不相信了。"
大叔一见这阵仗,忙再次请少爷下楼:"自然是可以,那小兄弟再猜吧。"大叔尽量耐着性子说道,啧啧,这钱实在是赚得容易啊。
不久后,杨正义姗姗来迟。轻尘一看机会来了笑逐颜开。"大叔,你是不是耍赖..."轻尘疑惑的问道。
"这位小公子,我们这儿从不做小动作。小公子尽管放心。"大叔继续循循善诱。
"那你年纪比我大,我肯定不如你。我要跟着个小屁孩赌。"轻尘指着杨正义,颇带些天真的说道。
"你才小屁孩,本少爷十岁就已经赌遍天下无敌手了。就你?也敢跟我来赌?"杨正义表示很自大地说道,一副目中无人的人样子,使得轻尘有一种狂扁他的冲动。
"切,本少爷连妾室都娶了好几房了。我看你,连毛都还没长齐吧。"轻尘讽刺,她自然是知道杨正义是真的没有娶过妾室。家教甚严,他十二岁便去了青楼。倒也是一个天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