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没想到轻尘还有这个雅兴?"李逍遥在一旁笑着说道。
"对了,师兄。这几年你去哪儿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轻尘喝着酒随意的问着,事实上,她也确实想知道李逍遥过得如何?但知道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不想窥探。所以,只是装着随意的样子问问。
"我啊,是去闯荡江湖了。原来江湖,还真不怎么样。到处都是虚伪面善的人,一不小心,就会被骗,一被骗,就死无葬身之地。"爹娘就死在这样的人手上,他也谨记了这样的人。
"江湖本就可怕,人性都是贪婪的,有的人就连贪婪了还要披着一张大善人的面孔,以维护武林正义为己任,来正大光明的抢夺。这样的人,比比皆是。"轻尘看得出李逍遥是讨厌江湖的,所谓的江湖,并没有一笑一剑走江湖,千古情愁酒一壶那样的洒脱自在,豪气干云。
"今日,我们不谈这些,好不容易聚聚,莫要让这些事扫了兴致。"风无痕没有去看他们的脸色,只是径自拿起酒杯浅尝,就算是喝酒,风无痕也是这般的优雅从容。
"好,今日只喝酒,不提那些扫兴的事。"轻尘附和,师兄的仇人是谁?刚刚,谈论江湖时,她分明看到师兄眼神中闪过的杀气。到底会是谁?
"好,干。"那么就暂时抛却烦恼,好好的喝一场。这里,一个是兄弟,如手足。一个是救他教他习武的师傅,就算是称之为再生父母,也丝毫不为过。他们,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值得信任的人。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他好的人。
月光洒下,淡淡的。月下,对影成三人...
"看到他们的实力了吧。"黑衣人低沉着声音问道。
"看到了。"另一个空灵的声音响起,却也有几分阴森之感。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明白。"
次日清晨...
"少爷..."昭容拿了醒酒汤在床边使劲的叫着。
"知道了,醒了。"轻尘翻了个身,睁开眼睛。"蹴鞠比赛开始了吗?"轻尘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早已大亮。
"开始了,现在应该已经在踢了呢。"昭容真庆幸这几天的蹴鞠比赛,这一忙,她就不用被少爷逼着去表白了。
"什么?已经开始了?"轻尘盲从床上跳下,快速的穿衣。"要是错过了好戏,那可就划不来了。"
等到轻尘到场时,乙班的人已经到了。看到轻尘,齐刷刷的站起来:"老大。"声音已不似从前那般参差不齐,现在算是洪亮,有气势。叫着叫着,也就叫习惯了。
"低调,低调。"轻尘只能无奈的继续这四个字,说了很多遍,他们就是不知道低调为何物。
风无痕看着轻尘,淡淡的笑了。原来轻尘,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其实,风无痕也知道,轻尘最大的牵绊便是感情。轻尘重感情,任何对她好的人,她都会记得,然后,一一还之...
场上的比赛仍在继续,但只要仔细看,便会发现,北河队的人,似乎不会累。一直,都是精力旺盛的样子。
看着这一切,轻尘心下明了,原来用的是这一招。不但精力无限,而且力大无穷。南山队用的每一招,都生生地被挡了下来。不是南山队不够强,轻尘领教过南山队,至少,他们不弱。而是北河队太强势,手段也异常残忍。
北河队队长用蛮力从卓云间手上抢打了蹴鞠,一个用力,将蹴鞠踢往球门,所过之处,无人能挡。守门员奋力一接,结果是...蹴鞠与人同时进界。
今日的比赛,似乎毫无悬念,北河队胜。
轻尘看着场上的一片狼藉,心下微微有些意外。知道他们会耍手段,却不想这般理直气壮。
卓云间走过轻尘身边时,只说了两个字:"小心。"他知道一个常人的精力不可能会如此旺盛,一个人也许是天赋异禀,但十二个人都这样,那就有猫腻了。
"放心,我帮你报仇。"轻尘自信一笑。这深浅探过,自然该迎来胜利的一刻。不知道叶离那边怎么样了?这场球,还真缺不了他。
轻尘从来都没有敲门的习惯,现在亦是如此。一把推开夜叶离的房门,轻尘顿时傻了眼。"咳咳,那个,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轻尘的小心肝哪,砰砰地跳。
时间倒回夜叶离抱着书言回宿楼的那一刻...
那时书言昏迷不醒,本来脚就是受着伤的,现在被灌了过于多的迷药,后果也就是昏睡。夜叶离站在床边看着书言,初见时,他那种为包子不懈努力的精神,他至今记得。很...可爱。
夜叶离本就是霸道的冷傲的人,他缺少温暖,书言给了他。既然给了,那他就不允许他在收回。今天的蹴鞠比赛,用了他不少精力,现在还真有些累了。将书言移至里侧,自己也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竟然真的睡着了。
醒来时,看到书言的眼中有疑惑的与不解。夜叶离淡定的起身:"你昨天被人昏迷,我就在这儿,照顾你。"夜叶离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他到底,是怕书言眼中的鄙夷与不屑。说出来,对大家都不好。
"叶离,你照顾了我一夜?谢谢你,麻烦你了。"没有任何怀疑,书言只是愣了愣,随即笑着道谢。
"你以后的妻子,真的要温柔娴淑的?"夜叶离突然冷不丁的就冒出这样一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会这样问。
"呃?"书言用迷茫的眼神看着夜叶离,这跳题,也跳得太快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