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言断了一条腿,那他就断两条。这样,很公平。因为,错了就要付出代价。除非你强大到没有任何人能伤得了你。至于君墨朝,他确实很优秀,他做替补也正好。有人力资源,不用白不用。而且,这是他弟弟的两条腿换来的,他不会拒绝。
"好,我同意。"说完忙俯身将墨竹抱起,向着医楼走去。
"解散..."说完便径自王舍楼走去。
"感觉如何了?"夜叶离生平第一次用这样温柔的声音对书言说道,连他自己都被吓一跳,他以为,他只会用冰冷的话语了。
"好多了,谢谢叶离。"用了轻尘给的药膏就是不同,这么快那种火辣辣的疼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清凉凉的舒服感觉。
夜叶离静静地给他擦药膏,看着他舒展的眉,心也微微放下。书言躺在床上,眼睛微闭,红唇微翘,一副撩人的样子,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夜叶离撇过头,心却再也淡定不了,怎么了?怎么了?"好了,还疼吗?"夜叶离依旧冷着一张脸问道,他将一切情绪都掩藏在了这张冰冷的面具底下。
"好多了,谢谢叶离。"书言笑着说道,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一个美男子。
"那我先走了,告辞。"夜叶离说完便径自离开,他不能在面对他了。在这样下去,他会...他会越陷越深,这种禁恋,他能接受,那他呢?不可能的,他还是别说出来,扰了他的心绪。他再次落荒而逃。因为,他的心,乱了。
轻尘走在回宿楼的路上"啊..."来人大叫一声。
轻尘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头,有必要叫的这么响吗?不是这个书院的人?一身白色衣衫,外加白色轻纱。这是四维书院没有的衣服颜色,难道是其他两个书院的人已经来了?但这些都不是她莫轻尘关心的,她只是淡淡地看了对方一眼,便绕过走开。
"你撞到我了。"白衣男子有些怒了,怎么四维书院里的人都这般没礼貌?
轻尘脚步一顿:"我们是相撞,看身板,很明显我吃亏了。而且,大男人你大喊大叫什么?不就撞了一下?还叫的这么大声。"轻尘很鄙视的说完后便径自走开了去。
白衣男子看着轻尘的骄傲的挺的直直的小小背影,愉悦地笑了笑:"有意思。"
夜叶离落荒而逃,心绪难以平复,独自坐在宁静的幽园内。月色朦胧,星星稀疏,夜叶离看着天空发呆。这对一个杀手来说,是致命的。杀手,要随时保持谨惕。而他,竟然在发呆。
"叶离,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轻尘无意间走到幽园,竟然发现夜叶离一人坐在这儿发呆。
"嗯。"对谁他都是冷冰冰的样子,包括轻尘。
"是不是失恋了?"轻尘坐在他身边,一副好哥们的样子搭上夜叶离的肩。
"失恋?不是。"还没恋哪来的的失?夜叶离郁闷地想着。
"哎..."轻尘微微叹气,她知道,尤其是在这个落后的古代,男男这样的事是很难突破的。好,就帮帮这个外冷内热的家伙吧。"赏月这种事情不适合我,我就先告辞。"轻尘拍了拍夜叶离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吹着口哨潇洒离去。
夜叶离看着轻尘离去的背影,要是能想轻尘那般活的洒脱该有多好。但他却是做不到的,从小到大,他也不知洒脱为何物。如今更是痛并快乐地爱上他。算了,就长埋于心吧。一个人痛苦,总比两个人痛苦要好些。
"昭容,本少爷交给你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轻尘神秘的叫来昭容,一条诡计已然生成。
"少爷,什么事?"昭容也跟着神秘兮兮地问道。
"我要你去追夜叶离,记住,追的明显一点。"轻尘邪邪地笑着。
"什么?"昭容大叫,叫她去追冰块?可不可以不要?
"小声点,不是叫你真的追。做做样子,做出爱恋他的样子,然后极尽所能对他好。比如为他烧他最爱吃的,为他夹菜添饭,等等小细节。三天两头当着众人,尤其是书言的面表表情什么的就好了。"轻尘汗颜,也只能牺牲昭容了。话说回来,这确实是个苦差事,毕竟那座冰山,确实是有些难以接近。
"这还叫少?这种事人家做不来。"昭容不依了,要她去勾引书言还差不多,那块冰山,还是算了吧。
"你要是敢不,本少爷就让你出差,还不能拿公费的那种。"轻尘板起脸威胁道。
"我才刚回来,又要出差?还不能拿公费?"昭容小脸皱到一起,与轻尘在一起久了,自然也知道所谓出差与公费之说了。少爷真阴,她还能拒绝吗?苦着脸拉了拉轻尘的衣袖:"好吧,人家依就是了。"她还有别的选择吗?答案是没有。
"这才乖。"轻尘温柔的摸了摸昭容的脸,笑得那叫一个没心没肺。哈哈,计划正式开始,代号就叫'夜言计划';哈哈...
而接下来的情况就是...
次日清晨,夜叶离将书言抱到院外的石凳上等着吃早餐。住习惯了之后,他们就有这样一个习惯,那就是在石凳石桌上一起吃早餐。今天也不例外。
轻尘走出房间,看到书言他们已经在了,便上前关心道:"书言,今天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对了,蹴鞠比赛什么时候在开始。"书言虽然身手不好,但蹴鞠却是他的爱好。他爱踢蹴鞠,很爱。
"五天后就开始,对了,其他两个书院的人是什么时候上来的?"轻尘表示他真的一无所知,毕竟离开了半个月,而且,她从来不关心书院里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