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在此斗殴。”几个穿着官差衣服的衙役出现在巷口,又快步跑了过来,看到地上两个人。
“大人,官差大哥,救命啊,杀人了……”
萧寒一双锐利的眼睛扫射过去,那两个人立刻就噤声了。
“这是……”其中一官差看着萧寒又打量了一下南宫羽好南宫玥,看他们一身华服锦缎,想必应该非富即贵,所以小心问话。
萧寒铁青的脸拿出腰牌。
“小人见过萧侍卫,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得罪萧侍卫了?”
“她们对我姑姑无理。”南宫玥抢答,不过这会她怎么不说“调戏”了。
南宫羽觉得这个小丫头还蛮机灵了。
“你姑姑?”其中一个官差朝着南宫羽望去。
“这位是南宫家的大小姐。”萧寒直接说道。
“小人眼拙,居然不知道原来是郡主。”
“好了好了。”
在他们说话间,那两个倒在地上的人已经开始朝外面爬去了。
“哪跑。”
“啊,大人饶命,郡主饶命……”
南宫羽刚要开口,却瞥见一个官差盯着那个额角有疤痕的男子看了半天。
“他是马贼,抓住他。”
“怎么回事?”
“回萧侍卫的话,这个人是建安城外新起的一股马贼的头领,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前不久有人举报过,他额角有疤痕,根据举报人的描述,体型面部特征都与这贼人颇为相似,请萧侍卫允许,我们将他们带回去细细审问,争取将这股马贼一网打尽,还请郡主见谅。”
南宫羽光听着就一声冷汗,马贼?
“好吧,你们把他们带回去审问吧。”
“谢郡主。”
几个差役将那两人人直接拖走。
萧寒转身,“大小姐,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南宫羽摇头,“没有,多亏了玥儿,呐,玥儿,你怎么会武功?”刚才的一幕可是让南宫羽大开眼界。
“姑姑,我不会武功,只会一些拳脚功夫。”南宫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南宫羽。
“多亏了你这些拳脚功夫,不然我们两个今天就完了。”南宫羽有些后怕的说道,“你怎么会拳脚功夫?”
“以前跟着娘到处走的时候跟着一个跑江湖的师傅学的,后来在南宫侯府我偷偷看到侍卫练功,学了几招,刚好可以保护自己。”南宫玥说的时候还颇为得意。
只是在南宫羽听来多少有些心酸,不过,此刻她倒是有些庆幸,学一些拳脚功夫可以保护自己。
蕙苣和芍药几乎同时回来,“呀,这里怎么会有血迹呢?”
萧寒挑眉,南宫羽耸肩,南宫玥高兴的说道:“我们刚才在这里收拾了两个马贼。”
“啊!”
“好了好了,别讨论马贼了,都耽搁这么久了,我们快走吧,应该就在前面。”南宫羽发话,其他人跟着她。
“就在这里。”南宫羽指着一个比较小的院子,“我们进去吧。”
刚进院子就看到柳絮端着一盆衣服从房间里出来,“你……”她显然是愣住了,此时的南宫羽早就不是她初见是一身奇装异服的样子了。
“柳絮,是我呀,你不认识我了吗?”
“你是?”柳絮放下手里的木盆,不敢确信,“苏姑娘?”
眼前的南宫羽一身淡蓝色的罗裙,绣着回文,长裙曳地,装饰层叠,颇为讲究,画着精致的妆容,发饰很简单,可是每一样都看上去那么“耀眼。”
“呃……”南宫羽犹豫了一下,“是我。”太久没有人这样叫过她,最关键的问题是她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啊,真的是你,苏姑娘,你这是……”她一下子上前,握住了南宫羽的手,有些激动。
萧寒侧身,芍药和蕙苣相互看了一眼,显然他们都不习惯这样,只是南宫羽没说什么,他们自然不会多言。
“苏姑娘……”柳生听到声响,从屋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书,还是之前的打扮,素衣长衫,一副书呆子的样子。
“是,柳生,好久不见。”
“这……”柳生看到其他人显然是愣住了。
还是芍药反应最快,“这是我们家小姐送给您二位的礼物。”说着将准备的东西放在院子的石桌上。
很显然,柳家姐弟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到了。
“你家小姐?”柳生不明所以。
“是啊,”芍药点头,“这是我们家小姐,南宫侯府的大小姐。”
柳家姐弟睁大眼睛,柳絮虽然不知道南宫家的大小姐是谁,可是看这架势应该是大户人家,而柳生自然是知道的。
南宫侯府,在整个南朝就只有一家,“你是陶乐郡主?”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看着南宫羽,这还是她之前见过的那个女孩子吗?
“呃……”南宫羽有些尴尬,“是吧!”
“那你之前……”
“之前……”南宫羽想了半天,舌头打结,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之前郡主微服私访,自然不会用真名。”萧寒冷冰冰的话让在场的人一愣。
南宫羽更是吓了一大跳,她,微服私访?
那也访的够远的,都千年之后了,可是如今只能尴尬的笑笑了。
这样的场景,南宫羽也没呆多久便离去,有些事情她无法解释。
只是走的时候,她瞥见柳生眼里的失落。
……
荣王府。
门禁森严,巍峨无比,王府内布局讲究内敛,看似平淡无奇的侍卫换防却是每一个关口严密把控。
书房内,各种古玩摆设、古书藏品、内廷供应的文房四宝,书桌旁的架子上放着一把古铜色的宝剑,远远看过去都透着寒气和淡淡的血腥味。
瞬丌进来,“王爷。”
荣王挑眉,继续靠在卧榻上看书。
瞬丌关上门,走进,“王爷,您说都这么多天了,也没见郡主出过几次门,南宫侯又不想让您见郡主,这可怎么办?”
“你不是说她前两日出去了一趟吗?”依旧没有抬眸,语气淡淡。
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
“是有这么回事,可是那当天就回去了,属下怎么觉得郡主不像王爷说的那样是个爱玩的性格。”
荣王抬眸,睨了一眼瞬丌。
瞬丌急忙补充到:“当然了,许是最近侯府事情比较到,王爷料事如神,怎么会看错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