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接过检汁,从林姝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种阴冷,也许是因为手中的罐头太冰,她不由地轻轻打了一个冷颤,"什么事!"
林姝踱到窗口,看着下面的车龙马水,叹了一口气,"现在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我没有权利把这些秘密带入坟墓。"
"与我有关?"安心很愚蠢地问。
"当然,"林姝没有回头,"我在帮伯母收拾白芬芳的遗物时,发现了一本日记。"
"日记上写了什么?"安心喝了一口橙汁,透心的凉气。
"写了很多,"林姝似乎倒了一口气冷气,"她曾经把应该属于你的公司收购了。"
"莽哥哥的公司?"安心惊道。
林姝点点头,"是的-------安心,她是不是曾经雇人威胁过你,要你离开万今居住的城市。"
安心的脸开始变白,她想起了那个戴着墨镜的高大男子和戴墨镜的白芬芳,她缓缓摘下墨镜,冷冷地说,"给你三天的时间,离开这座城市,不然后悔都来不及了。"她想起了那一篷红色的雾从她的今哥哥胸口上喷出来,在婚纱开出一朵朵艳红的桃花。想起了那辆迅速开走的黑色的车。她捂了一下胸口,不!不!不应该这样,怎么会这样!她手中的罐头当地跌落。
林姝回过头,看着安心惨白的脸,继续道,"你猜中了,是吗?"
不!不!我什么也没有猜中!安心的呼吸停了几秒钟。
今天她不应该到这儿来,不是吗!
"接下来的事,就不用我说了。"林姝又转过头去,声音遥远。
接下来,接下来白芬芳雇的人杀错人,亲手把自己最爱的人杀死,她无法承受这样的现实,她只有唯一的一条路要走,就是用那支也许曾经让万今血洒婚纱的手枪,送给了自己一粒子弹!
这就是真相!
安心的心忽然被摘掉!
她瘫到在沙发上,无法说话,无法动弹。
林姝的声音还要飘忽着钻进她的耳中,"在日记上我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那就是白倾城是捡来的孩子,她不是白芬芳的亲生妹妹,不知道她自己知道不知道一点。"
安心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有听见,她昏昏沉沉地如腾云驾雾一般,意识丧失了很久。
"安心------"一个人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扯,她倒入一个人的怀抱,她抬起头,是淳于洛,一辆国紧急在她身边刹车,发出刺耳的"嘎-----"的一声,一个胖胖的司机伸出头,骂了一句什么,她没听见,只是迷迷怔怔地看着淳于洛。
"安心你怎么啦!脸色这么吓人!"淳于洛搂住她。
她茫然地摇摇头。
我怎么啦,我害死了今哥哥,也许莽哥哥也是我害死的!在我失去的记忆中,我还害死过什么人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