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今,你愿意娶白芬芳作为你的妻子吗,与她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
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那只不过是牧师低沉的干巴巴的问话。白芬芳觉得无助。
"我们所爱的人难免伤心或者病痛苦恼,这时我们的爱,就好像一个父母抚慰怀中哭泣的孩童。"
万今心里想的,却是安心的无助面容。
良久,白芬芳站起来,冲万今一笑,"穿上你的那套米黄色西装吧,我们不要迟到了。"
一个英俊逼人,一个雍容大方,他们在别人的眼中,还是一对璧人。
携手进入大厅,商界名流济济一堂,香水味扑鼻而来,男人们西装革履,女人各式各样的晚礼服极尽妩媚和性感之能事。
这就是他的生活,公司、酒会、旅游,高雅的生活,一掷万金的生活。
有人过来,寒暄,女人们跟他拥抱,男人们跟她拥抱,把他们冲散了。
万今应付着各种仪态万方的名门贵妇们,微笑着,绅士得一塌糊涂。
李太太越来越年轻了。
上帝,今晚你真性感。
宝贝,你今晚是宴会女皇。
哦,我不得不承认,我惊艳得失去语言了!
怎么样,在巴黎过得还好吧。
...
好不容易脱身,他拿了一杯酒,慢慢地踱至门口,远远地看着白芬芳被一群先生太太们围住,心想,如果安心也在,才是宴会的真正女皇,不,是公主,香粉阵中的一株幽兰。
他微笑着喝下杯中美酒,把酒杯放在一个刚刚走过来的侍者的银托盘上,又看了白芬芳一眼,转身走向门口。
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