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浴室里缠闹了很久,许念累得精疲力尽,事后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这几天她又要照顾他又要伺候他吃饭穿衣,还要亲自服侍他让他满足,简直累成了狗。
尤其是这种事情上,她还不到如狼似虎的年纪,也不怎么热衷,以前都是他服侍她,她完全被动。
可这几天这死男人无论是好着还是受伤体力都好的不得了,变着花样让她服侍他还久久不能满足,每次她都哭闹得他心烦意乱,快要暴走才草草结束,还一脸的怨妇腔调。
她服侍完了他还得遭他白眼和冷语。
她二十一年的人生中觉得从来没有像这几天那么累过,如果以后的日子天天这么过,那她说不定要偷偷逃走了。
实在受不了这样“非人”的折磨了。
陆凌狠狠的将她整治了一顿之后,才平复下来、
起身将浴缸里的泡泡放出去,又放了一缸清水,将自己没伤的地方仔仔细细冲了一遍,才披上浴袍出去了。
许念却吭吭唧唧不肯出去,在热水里泡了许久才在陆凌的再三呼唤下无精打采的出去。
一出去,她就围着浴巾四仰八叉的趴在了床上,动都不想动了。
这几天在医院里的疲惫在此刻积累到了顶峰,她再也挡不住倦意沉沉睡了过去。
陆凌围着浴袍下楼取了盒烟,准备上来抽根烟的功夫,就见她拢着被子睡得死死的了。
他抽出一根烟在烟盒上磕了两下,用打火机点上,吸了一口,顿时神清气爽,身上的伤口也没有一点痛感了。
他见她拢着被子将手臂露在了外面,顿时掐了烟头走过去给她盖被子。
看到她脖颈往下一直到胸口锁骨的地方到处是他啃吻的痕迹,忍不住伸出手指摩挲了几下。
这才给她掖好被子,将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部埋进去,生怕露了一点春光在外面。
而此时的她被人打扰,睡意朦胧之下竟嘟嘟囔囔的说起了梦话。
“死不要脸的陆禽兽,大坏蛋,****。”
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陆凌一把扯开她的被子。
却发现她翻了个身又继续做美梦去了,莹白玉润的身子埋在宽大的被子中,点点红痕点缀在其中,像一副美丽的图画强烈的吸引着人的眼球。
还以为她醒过来了,故意装睡骂他,没想到是还真的睡着,他的唇角顿时翘了翘。
看来这几天他是真的将她折腾得狠了,因为他是为她受的伤,在医院里又压倒性的一力压制着她,她不敢反抗,只能忍气吞声。
这下在睡梦中都在骂他,看来是真的将她累到了。
心中闪过一丝心疼,暗道以后这种事他还是尽量克制着点吧。
毕竟她还小,没到热衷这种事的年纪,他一味地不管不顾将她索要压榨的太狠了,不要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万一她那哪天对他没了感觉,甚至对男人没了感觉,转了性子喜欢女人,那他就悲催了。
毕竟,现在社会上什么基友百合的好像很盛行的样子。
一个人坐在床边胡思乱想了半晌,想出了这么个结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