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二人一次事毕,木桶里的水已有些许微凉,南宫羽怕无霜着凉,顾不得二人的身子尚且湿淋淋的,取了一旁的干衣包起无霜到了床上。
无霜浑身软的厉害,嘴里却依旧不饶人道:"以后别想让我从你!"
只是刚经历一场情事后的女人哪里有平日的气势,那柔弱地姿态看在南宫羽眼里权当情趣照单全收了,只当没听见她的话,径自在无霜的脖颈上轻吻着。
无霜没力气推不开他,只能轻微挣扎着。
只是她这一扭动,让南宫羽又来了性致,一双手又开始不规矩地在身下美丽的胴体上游走,无霜察觉了她的意图,想出声制止却被南宫羽一个深吻封住了唇...
等到南宫羽彻底满足的时候,天已微微泛了白。
无霜此时已经累极,半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任南宫羽给她擦了身,然后两人相拥而眠。
无霜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马车上,依旧被南宫羽抱着,她张口想问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刚一出声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住,这是自己的声音么,竟然沙哑的这么厉害。
南宫羽也发现了无霜的不对劲,忙问她:"喉咙怎地哑的这般厉害?莫不是风寒了吧?"
无霜想到昨晚的事情,再加上头痛喉咙痛的真是没有力气搭理他,皱眉闭了眼不再说话,只是那脸色却越来越白了。
南宫羽自知理亏也不再多说,只吩咐了小北说王妃看样子是染了风寒了,让他脚程快些,云穆雷和秋月的马车脚程也快些,争取早些时候赶到皇宫。
小北和大牛一听王妃病了心下着急,一点也不敢怠慢,两辆马车在官道上飞奔了起来。
离皇宫还有段距离的时候,小北远远地就瞧见宫门口站了两队人,看样子是来迎接他们的。
南宫羽侧身单手抱着无双,另一只手微微掀起了车帘,看了过去,见那一行人都穿着锦袍官服,心下明了,让小北在宫门口把马车停下。
那行人见马车停下,一年轻隽秀的官员站了出来,行了一大礼道:"恭迎王爷,王爷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还请王爷下车随臣到下榻之处休整一番,再行觐见吾皇。"
南宫羽看了眼怀里脸色苍白的无霜,皱了眉冷声道:"难道这就是贵国的待客之道?"
那年轻的臣子闻言一愣,道:"王爷这...何出此言哪?"
南宫羽冷声道:"你也说了本王一路舟车劳顿,风尘染面如何面对贵国的诸位官员,再者王妃身子娇弱,不堪劳累染了风寒,此种情境如何让本王下马车?"
那年轻的官员一时被南宫羽堵得说不上话来,只得命人让了道,让南宫羽驾车进了宫门。
一到下榻的宫殿,南宫羽就抱着无霜翻身下了马车,飞快地往殿内奔去,还不忘朝身后一群呆愣的人吩咐道:"快把你们御医全部叫来,若是晚了一些王妃有了个好歹,可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
话音未落,南宫羽的身形已经消失不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