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沁看着这些顽固不化的老臣子,对他们的话无视,冷声道:"就北陵之事来说,今年就由户部拨下银两,发放粮食。若真如冯大人所说,受灾地区不能再有改进,就将他们迁往其他地区。与此同时,北陵地方官员,无所作为的,苛刻百姓的,都将他们革职。北定不需要养一些只拿奉银不办实事的人!"
"娘娘,国库库银就上次旱灾已经花去不少银子,若这次真要大规模的迁移百姓,再兴建房屋的话,那又是一笔很大的支出,只怕到时国库又将..."
户部尚书徐中怀颤巍巍的说出了顾虑。
这个问题,众臣都知是个大问题。就算皇后之前拿出了一百万两,但也不够。况且现在免税三年,国库日渐空虚,再一个大工程的话,又将面临一个巨大的麻烦。
羽夜凌也皱起了眉,国库一直是个问题。太后在世的时候,羽洛君不知道为她花了多少银两。现在,国库除了上次的剩下的银子之外,真是要有多穷就有多穷。
"既然如此,这个提议是本宫提出来的,费用就由本宫承担。再者,今日你们可以提出所有需要用银子的地方,本宫可以替你们全部解决。但是..."
阴沁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不等他们惊讶又说道:"若今日之后,你们再有人提出哪里受灾,哪里有饿死的百姓,要用到银子的时候。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否则,你们也可以去体验一下什么叫做饥饿。"
阴沁的话,果然再次让众人震惊。不用国库库银,皇后自己承担?难不成她又可以拿出个一百万两?而且,她话中所包含的意思很明显。所有需要银子的地方,只要在今日提出,便可一次得到解决。如若不然,他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只是,皇后终究是有什么勇气作出这样的承诺?她不过是林远朝的二女儿,不过是之前的凌王妃。她有什么能力拿出一笔又一笔数目具大的银子?大臣心中,满满的猜疑。不敢相信,但却觉得她真的有那个能力。
羽夜凌深深的看了一眼阴沁,她的方法无疑是好的。可是,她哪里来那么多银子?冥宫就算再有银子,也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拿出这么多?突然,他觉得自己真不如她!
见众人面露疑虑和不信,阴沁对乔子桥说:"乔丞相,本宫知道你是个公正严明的好官。所以,这次的事情由你负责。他们哪些地方需要银子的,请乔丞相你严格把关,一一审核,核实属实之后,明日早朝之后再呈给皇上。本宫将在第二日将银子全数准备好。"
乔子桥还在惊讶于阴沁的决定的时,没想到她竟然将这么大的重任交给他。心里又对她有更深的疑虑。明明刚刚他还质疑她,她却依旧能把重任交给他把关。可见,她并不是一个小器的妇道人家。此时,心里竟是百感交加。
阴沁的话,让他们一直觉得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袭来的感觉。似乎都有些跟不上她的节奏。他们还在质疑她哪里来那么多银子的时候,她又说明日便能将银子如数备好。这是何等的速度,又是何等的富足?
"正如皇后所说,你们立刻下去处理这事。朕不希望今年这个年,过得不安稳。"
羽夜凌发了话,众人便怀着复杂的心情退出了御书房。
冯思豪等人出了书房后,纷纷各有所思。乔子桥也是皱起了眉头。皇后是林远朝的二女儿,怎么就不见林远朝提起过这二女儿到底有多厉害?这皇后娘娘,到底有些什么秘密?
"丞相,皇后娘娘不可小看啊。"跟随在乔子桥身后的一位大臣皱着眉头,感叹着。
乔子桥赞同的点了一下头,轻叹道:"此女的胆量,见识,谋略,不比皇上差。若她是个男子,肯定是一方霸主。"
众人都跟在他身后,没想到竟然听到乔丞相竟然这么评价皇后娘娘,可见,这皇后娘娘真是的厉害,不可再对她有轻视之意了。
冯思豪跟在后面,也听到了乔丞相说的话。皱头是越皱越紧。
御书房内,只有阴沁和羽夜凌。阴沁见羽夜凌一直看着她,不禁摸了摸脸,难道脸上有脏东西?
看着她的样子,羽夜凌郁闷的心一下子打开了。
"你笑什么?"阴沁见他突然对她笑,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羽夜凌走到她的面前,除着桌案探过头去,仔细的打量着她,"沁儿,你到底有多少银子?"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阴沁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你的国库装不了。"
羽夜凌眼睛一亮,意味深长的看着阴沁,这女人,说话总是不经意,但总能给人的心脏带来强烈的冲击感。
他的国库装不了?她是有多少银子?
"你到底背着我做了些什么?我不信你冥宫真的杀了很多人。就算是,你这两年没有接大生意,恐怕也已经挥霍空了吧。"
羽夜凌真是好奇了。他的女人到底干了些啥?
阴沁抬头瞪了他一眼,什么叫背着他做了些什么?听起来像是做了见不得光的事一样。杀人这样的事他都已经知道了,还有啥见不得光的?
"你不知道,会花钱的人也会挣钱吗?杀人而已,那挣不了几个子儿。况且,不是所有人出的价钱都能让冥宫去杀人。人体的力量与智慧是无穷的,当人太需要某样东西的时候,他会想方设法的得到。正如我需要银子,我会除了杀人,还用别的方法挣银子。"
听着她那轻描淡写的话,羽夜凌更加好奇她到底在做什么。忽然,他绕到她坐的椅子上,一下子便半躺在上面,懒懒的伸了个腰。
"沁儿,不如现在,由你做皇帝,我做皇后吧。"
"呃!"
阴沁不明他为何会冒出这样的话。脑子飞快的转动,难道他不喜自己过于干涉朝政?是了,自古哪个皇帝愿意女人凌驾于自己之上。他,心里应该也不舒服了。
她正色的看着他,认真的问道:"你是不是介意我干涉朝政?若你介意,我退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