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他们,大步走进了王府。外面的两个侍卫相互使了个眼神,其中一个人立刻跑开。
凌王府依旧如常,管家见到羽夜凌的时候,差点老泪纵横,但他知道,此时王府到处都有监视的人,也如平常一样给他请了安。
"王爷终于回来了。"陆管家没有见着阴沁,也没有问。这个时候是非常时期,王妃能躲过去总是好的。
羽夜凌快速的扫视了府中的状况,轻轻嗯了一声。便向卧云园走去,王府外面被人监视着,卧云园可没有谁敢有那个胆去监视。
当进涵青居,锦儿便飞冲过来,见只有羽夜凌一个,喜悦的笑容又垮了下来。但还是对他福了福身,"王爷!"
羽夜凌看着这小妮子,那一闪而逝的落寞可没逃过他的眼睛。
"怎么,见着本王这副模样,这不想本王回来?"
锦儿慌忙低头请罪,"请王爷恕罪!奴婢只是没见着王妃,害怕王妃..."
阴沁身边的人对她都很忠诚,这个小丫头更是忠心耿耿。
"王妃过一两个时辰就回来了。玄月呢?"
"他昨天一早出去后就没有回来。"
听到王妃没事,锦儿提着的心便放了下来。可一提玄月,心再次被提起。从京城贴出皇榜公告的时候,锦儿便知凌王府肯定有事。还好皇上没有抓王府的任何一个人,只是派人监视起来。
只是玄月一天一夜未归,她确实还是担心。
羽夜凌听后,心里有疑惑,为何玄月昨日一早就不见了?而京城要抓他的事,也是在昨天开始的。但现在不是想这事的时候,他相信玄月无事。便让锦儿在涵青居月门外守着,他站在院子中间,拍了一下手掌。数十名黑衣人便出现在他面前,单膝下跪。
"都起来!"
"是!"
这数十名的人都是羽夜凌精挑万选出来的,他们保护着凌王府的安危。凌王府上下百多口人,全都在他们的庇佑之下。
非到紧要关头,非常时期,羽夜凌很少将他们集在一起。只是今日,他们相信不多久,皇宫里便会有人来传旨让他进宫。在阴沁没有出现的时候,不知道还会出现什么变故。
"凌王府的安危,全都在你们手上。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属下明白。"
羽夜凌大手一挥,所有人瞬间不见,各守其岗位。
他坐在软榻上,已经把一身白衣换下。熟悉的红紫色让他看起来更妖媚些,他的一举一动,都像个极其危险的人。似乎只要一靠近,便会把对方吸纳。
没多久,宫里果然来传旨了。羽夜凌依然坐着轿子由他们抬进宫去,他现在还是凌王爷,没有人敢怠慢他,哪怕是皇帝!
而阴沁,此时正坐在四季茶庄的密室里,她的面前跪着一个蒙着头的男子。他的手被捆着,正瑟瑟发抖。
"你们是谁?竟敢抓我!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面对男子的嚣张,阴沁轻声笑出,"薛大人乃朝廷命官,又怎么知道我等是谁?"
薛习宝听到是个女子的声音,身子一怔,随后又大声道:"你个刁妇,知道本官是朝廷命官,还敢对本官不敬!你就不怕杀头吗?"
话刚说完,一个耳光落下,他的脸上就火辣辣的,奈何他根本不知道打他的人是谁。就连他是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的他也完全不知道。
"敢骂宫主,罪该万死!"灵犀恨不得将这个狗官给剥了皮。
薛习宝一听,公主?公主不是在太后要下旨去蛟龙国和亲,最后被南宫将军带走了吗?不对,他虽然没有见过公主几面,但却记得公主的声音,不会这么冰冷的。
不是公主,那是宫主?
虽然身为朝廷大臣,但也知道这天下除了冥宫宫主魅姬,已经没有人是这个称号了。那,他是遇到那个女魔头了?
一想到是女魔头,之前的嚣张气焰一下子没了,整个人又开始发抖。谁人不知落在魅姬手上,除了死路一条,决无活路。可是,她怎么会找上他?
"你...你抓本官来做什么?"
阴沁冷笑一声,这薛习宝看来也没那么傻,这么快就知道她的身份。
"大人是个聪明人,本宫也不拐弯抹角。无财村的事,不知大人可有收到消息?"
一提无财村,薛习宝的身体便是僵住了。本来他让那些山匪处理了那些村民,没想到当他派人去收消息的时候,无财村已经被大火烧了。那些山匪也不见了踪影。
这个女魔头提起,又是什么意思?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什么意思,他不能承认。谁知道这个女魔头是想做什么。
阴沁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蹲下。看着这个嘴硬的男人。本来就没有想放过他,但也没想到会这么早就抓他。
冷冽的气息已经让薛习宝打起了寒颤,他不知道冥宫宫主是长什么样,但也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人,现在她就在自己面前,仿佛已经站在鬼门关边缘,随时都有可能进去。
"是吗?要不要本宫提醒你?只是这一提醒恐怕大人你,就再也没有开口说的机会了。"
之前听山哥说起薛习宝的时候,羽夜凌并没有说什么。看来是个低调的人,只是这样的人是听从于谁的话,他们心中都有人选,只是不敢断定。
阴沁站起来,接着又说道:"薛大人,是谁告诉你无财村有宝藏,又是谁指使你做这一切的?若你说出来,本宫会当作今日没有见过你。"
薛习宝觉得自己的里衣都已经打湿透了。他怎么能出卖主子呢?可是,不说出来,明年今日就是他的死期。
寻思了片刻,分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他终于还是准备说出来,毕竟主子如此强大,就算是这个女魔头又怎么能动得了主子。
阴沁坐回贵妃椅上,斜坐在那里,她很清楚现在薛习宝现在正在做心理斗争。人在死亡面前,本能的想要求生下去,除非是很忠心的人,否则一定会出卖那个指使他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