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知道是谁要谁的命!你多管闲事,老子要让你知道多事的下场!"
说罢,便提起大刀踮脚一跌而上,刀尖直直朝羽夜凌刺去。羽夜凌腾空而上,山哥见状,立刻横劈,羽夜凌一个翻转,左脚落在他的大刀上,右脚抬起就朝山哥的下巴踢去。
这个山哥确实有两点功夫,他双腿一曲,弯腰向后躲过,大刀扬起朝后一斩。羽夜凌再以轻功闪到他的身后,狠狠向他的后背踢了一脚。
草屋已经在他们的打斗之下歪斜,摇摇欲坠。山哥被他这一踢,一下子失去了重心,直直的朝地上落下。但他身手敏捷,双手拿着大刀撑地,一跃而起,双脚站地,但总是挨了羽夜凌一脚,那一脚不重,但也不轻。差点一个踉跄没有站稳。
而羽夜凌却稳稳的落在另一座茅草屋上,他看着这些人,干脆一个翻身半躺在屋顶上,单手撑起脑袋,右腿搭在左腿上,那悠闲的样子就像是在欣赏美景。只差嘴上叼一根狗尾巴草了。
"如果你们在我面前自刎,我便让你们死得不那么痛苦。"
嚣张狂妄的语气,放荡不羁的样子,让所有人都惊呆了。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可一世,说出的话更让人错愕不已。可偏偏觉得这样的话,就该出自他的嘴里。
山哥岂能听人说出这样羞辱他们的话。就算是那个人,也不敢这样跟他说话。
大手一挥,"给老子杀了他!"
此时,所有人如停歇在地上的鸟儿一般,全部朝羽夜凌飞去。男男女女,地面上一个不留。在他们一窝蜂的冲上去的时候,羽夜凌却又翻身落地,来到最空旷的一处地方。他可不想误伤了屋子里的村民。
所有人又随着他着陆,将他团团围住。就像是围住了一个猎物,虎视眈眈。
"你们既然想玩玩,那就陪你们玩玩。"
羽夜凌嘴角勾起一抹笑,看得要围攻他的女人们心神荡漾。不过,也就是转眼间,羽夜凌便出手了。这次,他主动出击。
身影快速的在他们之中移动,快得只看到得一个白影。站在外面的山哥看着这场面,浓眉皱成了"川"字,紧张的盯着这以一敌几十的打斗。
一直在屋里看着的阴沁,皱头微蹙。她从来不质疑羽夜凌的功夫,但还是担心他的身体。哪怕知道他无恙。
看了一眼脸色同样紧张的玉萝,阴沁立刻出了屋子。加入到打斗之中。
突然多出来一个人,并且武功与这个男人不相上下,更让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羽夜凌在空档之处与阴沁眼神交汇,两人会心一笑。便一刻也不放松,此时,打斗已经升级。也开始有人慢慢倒下。
山哥并没有看清阴沁的容貌,但知道这就是那个女人。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的功夫也如此高强。而且陆续倒下的同伴让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起。但是,他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没有见到玉萝,没有见到那些村民,而这两个人的出现,只能说明他们还活着。
目光开始锁定着这些完好无缺的茅草屋,他发疯似的拿起大刀,将内力运到大刀上,直劈第一个完整的草屋。
阴沁见状,她看了一眼羽夜凌,羽夜凌点头。她便从打斗中脱出身,直接冲到山哥旁边,扬手就直直劈过一掌。她的掌风带着凌厉,杀气很重,让山哥错愕,提刀挡在胸前,以减轻阴沁的掌力。
但还是被震得连连后退。站稳了脚步之后,山哥看着面前的女子,这么近,终于看清了那张绝世容颜。
绝色的面容,冷傲的眼神,白皙的皮肤,高贵冷艳的气质,让人心神向往却又觉得遥不可及。一袭白裙更显得她难以接近。轻风扬起她的裙摆,仿佛她不该属于人间。
一声声倒地刺耳的哀叫声让他收回了赞叹的心思。此时,他再也不敢小看这两个人,那个男人不好惹,这个女人也惹不得。但是,他也不是投降妥协。
"告诉我,谁是幕后主使?我便让你死得痛快些!"
狂妄的语气,就像那个男人。但比那个男人更让人能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山哥从来不知道这江湖上有这么一个带着死亡前兆的女人,唯一一个,便是冥宫宫主。但是,他并不会相信,他运气会好到碰到魅姬。
"这么漂亮的美人,若再温柔点,会有更多人喜欢的。不如,从了大爷我,大爷一定会把你调教成温柔可人的女子,让更多男人喜欢你。"
女人而已,他是个男人,怎么可能在女人面前示弱?还是将以往对待女子的方式对着阴沁,他就不信,这女人还真能杀得了自己。
阴沁一声冷哼,"找死!"
山哥还没来得及看清她是怎么移动的,人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原本在他手中的大刀此时正架在他的脖子上。心,终于颤抖了。
阴沁并没有说擒贼先擒王来让其他人住手,她根本没有想要放过一个人。而且,看羽夜凌的样子,也没有想要停手。
死的人越来越多,现在剩下不过十个人。大地,染上了血。尸体,横七竖八。
"告诉我,幕后人是谁?"
冷清的语气,让山哥的身体开始有些发软。他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面前,露出自己这么胆怯的一面。但在这个女人身上,他真的感觉到了一股寒气逼人,或者立刻,他就会死。
在他犹豫的这一刻,羽夜凌那边最后的一声惨叫为这一场打斗划上了句号。
山哥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那个向他们走来的男子。杀了那么多人,他的身上没有沾上一点血迹,依旧白衣飘飘,邪魅的让人想要逃离却又被勾住。
"不说?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说。"
阴沁将刀刃再逼近一点,他的脖子已经开始流出血。山哥皱了一下眉,轻吸了一口气。他知道,只要刀再近一点,力道再大一点,他这颗脑袋就搬家了。
"沁儿,不如先将他腿上的肉一片片削下来,然后再削手上的肉。再不然,就做个人彘,放在缸里,再一点点泡上酒。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