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大哥···"流苏心疼的抚上冷如漠凝结皱紧的眉际,喃喃的轻声唤道,心里也是一阵的心疼,冷大哥有着自己的压力和难处,而自己却丝毫不知情,这还能怪他吗。
"苏儿···,你能原谅冷大哥吗?"冷如漠凝视着流苏略显沉重的问道,虽然自己有着许多无奈之处,但自己终究还是辜负了苏儿对他的一片信任,自己也不该一直的欺瞒着她,原以为这样对她是最好的保护,不曾想却是对她最大的伤害,心底的自责和愧疚也是越盛。
"嗯,"流苏轻轻的一个点头,温柔的肯许道。
冷如漠立时欣喜的拉起流苏的纤手温柔的在自己的脸畔轻抚,一阵的满足不已,他就知道苏儿的心最是的善良,也最是的体贴,这真是他今生最大的福气,为了她,他可以选择放弃所有,也包括他所谓的什么皇子身份。
"苏儿,谢谢你,冷大哥有你真好。"冷如漠一个轻柔的将流苏拥进自己的怀抱,一阵感慨的轻叹道,有了苏儿他又还有什么可不满足的呢,只是和宁她···他依然略显担忧的皱紧眉头。
流苏柔柔的偎在冷如漠略显宽厚的怀抱,也是一阵的欣喜和满足不已,那种温馨和实在的感觉又渐渐的回笼,心里也溢满了一阵热热的温暖,似乎心有空缺的一角,瞬间的就被填充满了一样。
两人彼此缓缓的依偎着彼此,都仿似在填补着两人分离之后所空缺的情感和心累的疲惫,一种淡淡的温馨和踏实也温暖的环绕在她们周身,也洋溢着片刻的幸福。
良久流苏才缓缓的抬起头望向冷如漠,"冷大哥,你会跟风君渠去竞争皇位吗?"流苏微睁着大眼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回答,也害怕错过他眼里的分毫情绪。
冷如漠微笑着温和的看向流苏,他知道她心里所想,但是他这次不会再让她失望了,如果说当初他确是有过这样的打算,那么如今他可以清晰的告诉她,他没有,而且是在他遇到了她之后就渐渐的打消了这样的念头,他知道流苏喜欢和向往的是逍遥怡然、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他又何尝的不是喜欢这样的生活,也或者说是他从小就过惯了这样的生活,并不向往皇宫的权势地位和荣华富贵。
"苏儿,你放心吧,冷大哥只想和你过一些隐居山林、守望田野的生活,其他的都暂不想去多想。"冷如漠淡淡的回道,但话里却带着一定的肯定,除非别人非要逼他走上那么的一条绝路,那么他不介意的接管接管。
"嗯,"流苏立时放心的轻点头,她相信冷大哥,如今她只想和冷大哥好好的过日子,她已经不想再过多的去想其他的事情,这一生她只求平平淡淡就好,其他的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苏儿,如果现在冷大哥要带你走,你还会愿意吗?"冷如漠略显诺诺期待的问道,眼里也是一片的希翼和彷徨。
"嗯,"流苏娇羞的低垂下头,但语气里带着一丝的肯定。
冷如漠立时欣喜的抱起流苏一阵的转圈,此刻他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如果说老天当初夺走他的皇位和所有的一切荣华富贵,只是为了偿还一个流苏给他,那么他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值,所有的一切他都失的心甘情愿。
"咯咯咯,冷大哥你快放下我···啊···苏儿要晕了···"流苏惊呼的尖叫出声,冷大哥快把她给转晕了,他怎么突然也会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反映呢,真是让她不可置信。
"呵呵呵,苏儿别怕,有冷大哥在我不会让你摔倒的。"冷如漠轻轻的放下流苏,温柔带着宠溺的轻说道,眼里更是洋溢着满满的幸福,此刻他也终于的等到了流苏的肯许,等到了流苏愿意放下自己的包袱。
"冷大哥,"流苏凝视着冷如漠的眼睛,只见他的眼里只有执着的坚定和宠溺的关切,流苏不禁又是一阵的感动。
"苏儿,我们走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王朝,随我去浪迹天涯海角吧。"冷如漠带着认真又有着一丝逗趣的说道,眼里的深情不容置疑。
"我···我可以吗?"流苏略带迟疑、犹豫的说道,眼底闪过一片的担忧。
"你可以,我们都可以,相信我,苏儿,一切的我都已经的安排妥当,你不用再太过的担心。"冷如漠信誓旦旦的保证道,眼底更是一阵的肯许和鼓励。
其实这一切都是他早已安排妥当的情节,所以也是做的天衣无缝、滴水不漏,而被蒙在鼓里的就是除了流苏以外的所有人,当然也还有一个的人知道,那就是流苏的父皇端木淳。
这也是为何流苏的父皇会及时的出现在册封典礼上制止端木恒离去的原因,原来他也早已的洞悉和察觉到了端木恒对流苏的情感,这真是一份的孽缘,他自是一阵的喷慨又一阵的担忧和焦虑不已。
如今端木王朝已是陷入风雨飘摇的局势,而端木恒也就是他和端木王朝唯一的希望,他又能如何的看着端木王朝就此的毁在端木恒和流苏的身上,更何况他们还是他端木淳的儿女,所以此事他是绝对不会容忍发生的。
也所幸就在他不知该如何抉择和为难之际,冷如漠不期然的求上了门,也详细的阐述了他和流苏的相遇和深深的情感,当然也在寒风萧萧的一个夜晚在端木淳的房门外跪了个昏天暗地,最后才得到端木淳的认可,而他的气魄和真诚也正是让他欣赏的原因。
最后他们就利用风君渠的野心共同的制造了册封大典的一切事宜,其中自也有着半真半假、亦真亦假,而最后蒙在鼓里的也就只有端木恒和一众的看客和表演的刺客了,风君渠更是的蒙在了鼓里,自以为策划得很是的周密,却不曾想自己才是个局外之人。
而事后流苏才知道,原来冷如漠在风君渠打定主意要让流苏回端木王朝之后,他就已经全盘的策划好,并顾虑的甚是周全。
之后的事情也就是在他冷如漠带着流苏离开之后,端木王朝也就迅速的传出了出尘公主遇袭的噩耗,而端木恒自然也是悲痛不已,还有一个在流苏那日被劫持之后,幽幽的从外面回来的程昱天,也许他是看到了些什么吧,之后也就变得沉闷喝酒伤怀失落的一副模样,以至于在听到出尘公主的噩耗之后也是未置可否、无动于衷。
而风君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却是不肯置信,抑或是不愿相信,所有的一切他都自认为策划的很是的周全,为何却独独云妃却出了状况,而冷如漠此时也是销声匿迹,只是在得到了程昱天的认可之后却也不得不的相信这样的结果,自然也免不了一阵的消沉和失落,也许他没想到他也有情动的一天,而这一天却是那么的痛快和痛苦。
而就在出尘公主下葬的那天,风君渠却突然想起要争执着将云妃的骸骨运回风离国安葬,自然端木恒是决意的不允许,最后的结果自然也就是出尘最终在端木王朝的皇陵安葬,之后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而风离国的蠢蠢欲动也在出尘的去世之后变得风过无痕,再也没有了一丝的异动。
这一切的事情来得快去得也快,甚至让所有的人都反映不及,而出尘的陨落也使两国的风起云涌暂时的消停下来,这也许就是任谁也意料不到的结果吧,只有程昱天在偶尔喝醉酒的一刻,才会从嘴里吐出喃喃祝福的话语,而这话语是祝福谁却也任谁也猜不透。
而端木恒在消沉失落了一段的时期之后,也渐渐的打起精神打理着端木王朝的朝政,而他似乎也总有用不完的精力般,自然端木王朝在他的治理之下,也日渐的更上一个层次,而两国的国势也渐渐的实力相当,流苏所担心的一切自然也就不会的再发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