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白大师,以后还是要劳烦你的。"听得白风华的这席话,皇甫城的心情那是大好,他转头立刻吩咐着,"今晚摆宴,为白大师庆祝。"
白风华微笑着,没有再客气。大家族的面子事,总是要做足的。
而含量气急败坏的回到自己住的院子,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没有与任何人打招呼,就带着徒弟急匆匆的离去了。八大隐世家族,势力最大的皇甫家容不下他,还多的是人想巴结他都来不及呢。待找到另外的靠山,自己再慢慢与他们算账不迟,特别是今天让自己出丑的那个小子,一定要让他跪地求饶,后悔万分!
练武场这边一派喜气,有人匆匆过来在皇甫城的耳边禀报着什么,皇甫城只是脸色微微一变,挥手道了一句由他去,便转头继续与白风华笑呵呵的说着话:"一点小事,白大师不必介意。白大师来到威远城还没有出去逛过吧,待明日犬子与小女带大师出去走走。"
"也好,谢谢家主。"白风华微笑着应了下来,她怎么会不知道刚才那人给皇甫城禀报的是含量的事情。那个老头,出了这样大的丑,估计是一刻也不想停留了。只是,这个人和自己结怨甚深,已经无法化解,怎么也是个祸患了。要怎么解决掉好呢?
下午,皇甫家忙开了,府邸上下都是热闹非凡,众人都在兴高采烈的讨论着上午那场精彩的比试。所有的人都在回味着白风华的风采和他拥有的五行之火的神奇。边讨论,边准备着夜宴。此刻的白风华躺在床上,苏梦云在一边摇晃着扇子为她扇风乘凉。白风华却在想着,这一连几日了,不知道清绝和师兄他们是不是也到了威远城。得找个机会和他们联系上才可以。但是她可不愿意让皇甫家现在就知道清绝和师兄他们的存在。在他们分开之前,白风华特意弄了一套很特别的联系方式。让众人都惊呼神奇。
砰砰的敲门声响起,皇甫雅的声音在外面兴奋的响起:"白公子,白公子..."
白风华坐了起来,无奈的笑了笑,皇甫雅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坐不住。一听口气就知道她是来找自己回味上午比试的事情。冲苏梦云使了个眼色,苏梦云捂着嘴笑了起来,低声道:"公子,你可别不小心让人家喜欢上你了,那可真是作孽啊。"
"去开门吧。"白风华抢过了苏梦云手里的扇子,拿着扇子在苏梦云头上一敲,笑着。"含羞草现在也会笑话别人了,才真是作孽啊。"
苏梦云嘻嘻的笑着去开门了。白风华心中明白,苏梦云的提醒不是没有道理。皇甫雅这个孩子的秉性纯真,又是少女怀春的年龄,若是真对自己有了那样的心思,还真不是一件好事。自己确实要把握一些分寸了。
这个时候的含量,正和自己的徒弟仓惶的坐着马车出城了。
含量的徒弟坐在一边,看着含量那黑的像炭一样的脸色,一句话也不敢说。他不是傻瓜,知道现在和师父说话那就是找死。他掀开窗帘往后看,威远城在身后越来越远。一时间,他的心中也感伤起来。在皇甫家,他也是受到了礼遇,谁都要给几分面子。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现在却落的这样的下场。走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挽留,就是那些下人都是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看他们。这样的落差,谁也受不了。
含量也掀开了窗帘,往后看去,看着越来越远的威远城,心中大恨。这个地方,他风光的待了那么久,最后却这样黯然的离去了。这一切都是那个叫白风华的臭小子害的。这笔账,一定要讨回来,加倍的讨回来。还有那五行之火,自己一定要得到!不管那小子背后有什么势力,自己都一定要一雪前耻,再夺取两种五行之火。
头缩回了马车中,含量尽量的平复着心中的情绪。威远城渐渐的消失在了后面,他们的马车越行越远。
忽然,砰的一声巨响,马车被一股可怕的力量击飞,狠狠的撞在了路边的几棵大树上,拦腰撞的支离破碎。那两匹拉车的马却好端端的站在原地,没有受到一点伤害。车夫倒在地上已经不知死活,马车中的两人也是受伤不轻。
含量心中惧怕不已,他此刻受了重伤,无数的木块碎片插在他的身体里。而基本没什么战气的徒弟,已经当场一命呜呼。这出手的人实力强悍的可怕,他根本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异常,就已经演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刚才那股力道,更是排山倒海一般的恐怖。让含量在刚才的一瞬间有一种感觉,自己仿佛就是茫茫众生中的蝼蚁一般。
含量的心中惊恐不已,周围感觉不到任何人的气息,一点也感觉不到。一股肃杀又诡异的气氛弥漫着周围。
是谁?是谁要动手杀他?皇甫家的人,不,不可能,一是没有理由,二是皇甫家的人没有谁有这样的实力。
"交出来。"忽然,一个冷得犹如万年冰川一样的声音在含量的耳边突兀的响起。
含量心中猛然一惊,因为他还是感觉不到这说话之人在哪里。
"谁?你...是谁?想做什么?"含量此刻浑身都是鲜血,挣扎着像爬起来,困难的问道。
"交出来。"那冰冷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没有理会含量的问题,还是只有这么一句话。但是仅仅这一句话,就让含量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股威压就这样迎面而来,压的他几欲窒息。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含量痛苦的摸着自己的喉咙,他感觉现在呼吸异常的困难。心中却更是疑惑万分,这个袭击自己的神秘之人,到底想要什么?丹药么?想到这里,含量哆哆嗦嗦的在怀里摸出了不少瓷瓶,放在了眼前。袭击炼药师,不是为了抢夺丹药还有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