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没有挣扎,只是努力探出舌尖够向严肃的下唇,轻轻舔过时,严肃整个人都震了一下。
一点点火星撩拨起熊熊大火,哑声的喘息交缠这忘情的娇沉吟。
所幸的是上校先生素来说话算话,并没有更多地折腾,只做了一次就放过了她。
下午严肃带着宁可去游泳,顺便打电话叫上顾易铭和张硕夫妇。
兄弟们难得聚在一起,就算有一个抽风,有一个近似抽风,那也要抽在一起。
只是想不到的是在游泳池旁边出了点状况。
有个长相颇为妖艳的女人拦住了张硕的去路,瞧着那脸上的神色像是旧相识。
宁可有点幸灾乐祸,拉着严肃的手停下脚步。
张硕跟那个女人说话,顾易铭也没牵扯其中。宁可谁都不在乎,只悄悄地看着罗澜的脸色。
只是叫人奇怪的是,罗澜的脸上一片平静,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也平淡无波,好像那个正在勾引她男人的女人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路人甲。
还真是有点意思。
宁可暗暗地想,这世界上居然有女人面对情敌或者说小三会淡定到如此地步。宁可暗暗地置换了一下场景,如果这样的女人在严肃面前说那样的话,她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淡定不了。
难道罗澜并不爱张硕?宁可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后,再看张硕时心里难免多了几分同情。
很显然,张硕和顾易铭两个人加起来的战斗力是惊人的,三言两语便把那女人给打发了。
几个人走到游泳池边上,严肃先跳下水,转身拍拍手掌来接宁可。
宁可基本不会游泳,因为小时候又一次跟宁和凌墨一起去海上,不小心淹了一次,后来一直对水有抵触。长大后为了克服心理恐惧,宁仲翔让她专门去学了游泳,还找了专业的游泳教练。宁姑娘下了一番狠功夫,但效果甚微,还是有些怕水。
不过这次有严肃在,她觉得自己没什么好怕的。
她男人可是水里的蛟龙,游泳池这点水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宁可理了理情绪放心的跳下去,被严肃一把接住,然后慢慢地伸直了腿站在池底。严肃站的地方不是泳池最浅的地方,宁可的脚站在水底,水面恰好伏在她的胸口以上。
顾易铭直接去了深水区,一个猛子扎下去不见了人影。
张硕和罗澜两个又出现了诡异状态,罗澜下水后直接往深水区游,张硕却在浅水区晃悠。
严肃带着宁可游了一会儿,发现她实在疲倦的不在状态,便把她托上去休息,并拉过张硕吩咐:"叫你媳妇上去陪一下我老婆。你丫越来越出息了,连深水区都不敢去了?"
张硕尴尬的笑了笑,没敢多话,跟着严肃游到深水区找到他媳妇交代了两句,罗澜看着严肃笑了笑,转身翻上了游泳池。
宁可在休息区的椅子上坐着喝果汁,罗澜拿着一瓶绿茶走过来坐在她的对面。
"宁小姐不喜欢游泳?"罗澜微微的笑着,眼神掠过宁姑娘的脖子时,暧昧一笑,别开目光。
"嗯。"宁可心细如发,立刻明白了什么,把身上的浴巾往上拉了拉,强作淡定的喝果汁。
"好不容易来一趟,在这里住几天。"罗小姐有些没话找话。
"严肃没有太多的假期。"宁可刚刚被罗澜瞄了那一眼,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宁姑娘不舒服的时候也不打算让别人舒服,于是她笑了笑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某个女人,又问:"刚那个人是你朋友?"
"不是。"罗澜满不在乎的笑了笑。
"我看她跟张硕挺熟的样子。"
"嗯,他们是朋友。"
"哦!"宁可点点头,"你挺大度的。"
罗澜的眼神闪烁,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
宁可想了想,又笑道:"如果有别的女人跟严肃说那些话,我肯定会把什么东西砸到她脸上去。"
罗澜耸了耸肩,说道:"那很好,那说明你很爱他。"
"是啊。"宁可顽皮的笑着,"你呢?"
"我?"罗澜微笑着转头看了一眼游泳池的方向,说道:"我也很爱他。爱有很多种方式,包容,或者妒忌,都是因为爱。"
宁可敛了笑,直视着罗澜,半晌才叹道:"你说的没错。"
包容,或者妒忌,都是因为爱。
其实是自己狭隘了。
宁可的思绪渐渐地飘远,关于那个叫唐心的女军医,自己应该找机会跟她聊一聊的吧?
两个人都沉默着,似乎是各自想各自的心事,难得的安静。
只是这安静没有保持多久就被一个讨厌的声音打断。
宁可抬头看见从罗澜背后走过来的女人,皱了皱眉头说道:"罗澜姐,你有朋友过来了。"
罗澜回头看了一眼来人,淡然一笑:"原来是冬儿。"
"阿硕又没在这里,你装什么贤惠?"李冬儿咄咄逼人的样子很讨厌。
宁可暗暗地吸了一口气,把心里的怒气压下去,低着头喝果汁。对那两个女人的舌枪唇战暂时观望。只是这世上绝逼没有中庸之道,你不去招惹人家,人家偏偏来招惹你。
李冬儿那女人阴毒的目光扫过宁可的脸,不知死活的说了一句:趁着年轻多勾搭几个公子哥儿,等老了就没那么容易了。
宁可心底的火气再也压不住,所谓勾搭肯定是说自己了,罗澜跟张硕再怎么样也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于是她慢慢地抬起头来,甜甜一笑,反问:"这么说,李小姐是因为年纪大了,勾搭不上什么人了才来对我们忠言相告的吗?"
李冬儿立刻把怒火转到宁可的头上:"你以为你年轻有姿色就可以缠着严肃不放?我告诉你,严家的门槛儿高着呢,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
宁可刚要说什么,便听罗澜怒声斥责:"李冬儿你闭嘴!严家的事情还轮得到你多嘴?你少在这里不自量力了。"
"罗澜姐何必生气,谁家的门槛高还是低,只有踏过的人才知道。至于是不是不自量力也只有被挡在门外的人才知道。"宁可淡然笑着用眼尾扫过李冬儿,嘲笑怜悯之意毫不隐藏,那妥妥的是一个富豪看一个乞丐的眼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