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谁,这万一弄出点动静来,姐还要不要做人?!
严肃看着宁姑娘目光里闪烁的情绪,呼了一口酒气,伸出手来,笑道:"我保证,今晚纯睡觉。好不好?"
宁可无奈的笑出声,甩开他握着自己的手,熄火,拔下车钥匙,下车。
严肃开心的拉着宁可一步步走上楼梯,恍惚中感觉自己像是牵着新娘子的手走红毯一样。
走到宿舍门口,严肃拿出钥匙来打开门:"老婆,进来吧。等我们结了婚,我就可以跟部队在家属楼那边申请一套房子了。"
"也对啊!"宁可恍然点头:"你都是上校了,你们部队应该给分配住房了。那你那套海景房要不要继续出租,不然太浪费了。"
"不。那是我们的婚房。"严肃揽着宁可的肩把人送到床前坐下,"部队分配的房子都是老结构,楼房也有些年月了,我老婆仙女一样,肯定要住在环境优雅的地方。等我以后能跟我们聂头儿一样,分到一套小排楼的时候,咱们再搬回来住。"
上面有严政委压着,没有结婚证,部队就不可能按规定给他分套房。只是这些话严肃却不想在这种时候说出来扫兴。
"小排楼啊?"宁可靠在床头上看着屋顶,想着聂大校住的小楼,环境那叫一个清幽,小楼构架虽然太过本分,少了几分艺术气息,但胜在空间利用的好,很有发挥性。
如果自己将来也能拥有那么一个住处,早晨可以在外边的林荫路上跑跑步,晚上可以坐在小院的躺椅上跟身边这个一点都不懂浪漫的男人。
四周有哨兵把守,就算家里门不锁也不用担心丢东西。更不用担心有坏人进来打家劫舍。
再后来,孩子长大一些可以随便跑都没关系,或者跟严肃一样,同某个邻居家的孩子一起打架,调皮,搞破坏。
那种感觉还真是不错啊。
"哎,宝贝儿,想什么呢?"严肃倒了杯热水凑过来,看着宁可陷入沉思的样子,低声问。
宁可接过水来喝了一口,抱着水杯说道:"没什么,就是在新年伊始的时候,随便憧憬一下未来。"
"哦?"严上校意味深长的笑着,把宁姑娘搬起来搂到自己的怀里,"请问老婆大人,你憧憬的未来是什么样子呢?"
"嗯,有个讨人嫌的老头儿,满嘴都是行军打仗的事情,一点都不懂浪漫。"
"有个美丽的老太太,每天都陪在那个讨人嫌的老头儿身边。丢三落四的,离了老头儿一天都不能活。"
"呸!"宁可啐了一口,鄙夷的哼道:"谁离了你一天都不能活啊?睁着眼睛说瞎话嘛你这是。"
"还嘴硬?"严肃说着,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支白色的爱疯手机,在宁姑娘面前晃了晃,叹道,"你看这是什么?"
"我的手机?!你什么时候偷走的?!"
"偷?"严上校不屑的摇摇头,"就你的东西还用得着偷吗?直接跟你屁股后面捡就可以了。"
"切!怎么肯能!"宁可伸手夺过手机,点开屏幕一看,上面居然有两个未接来电,来电显示:KingArthur。【KingArthur,亚瑟王,英国传奇英雄,中世纪传说中的不列颠国王,圆桌骑士团的首领】
宁可的手机里电话薄从来不存储亲人的姓名,一般都是用英文,或者汉语拼音的第一个字母代替。怕的是万一手机被有心人偷走,打电话威胁亲人。
亚瑟王是宁可对严肃的爱称,因为她说他是世界上最勇敢的骑士。
严肃看宁可诧异的目光,无奈的揉乱了她特意梳理的别致发髻:"在食堂的时候我找不到你,给你打电话。发现手机在饭桌上响,而你却不知哪里去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着急。"
"手机忘桌子上了。"宁可歉然的笑了笑,只要跟严肃在一起,她手机几乎每次都不在身边。
"现在可以说了,出去那么久,干嘛去了?"虽然军营里不会有什么坏人,但这丫头出去半个多小时不见人影,严上校还是很担心。
宁可故意神秘的笑着,看着严肃的眼睛,低声说:"跟帅哥约会去了。"
严肃立刻颓废的闭上眼眼睛,伤心地拍拍额头,叹道了口气。
宁可被他这副样子逗得吃吃的低笑。
严肃忽然手臂用力把人摁到身下,恶狠狠地呲牙:"敢当着老公的面勾引帅哥,嗯?"
"唉!"宁姑娘惆怅的叹了口气,挑着秀眉无奈的说道:"那怎么办呢,谁让我遇见一个比老公还好看的人呢...有花堪折...啊,哈...直须折...唔..."
挑事儿的结果就是被人摁着狠狠地吻了一通。
宁可觉得严肃真的是疯了,唇上的痛和胸口的窒息逼得她本能的摇头。而严肃的手却紧紧的扣着她的后脑,死死地固定住她,不许她动一分一毫。直到她意识有些模糊,挣扎也渐渐地脱力时,他才放开她。
宁可大口的喘气,黑亮的眸子因为窒息和挣扎,氤氲着生理性的泪水:"你个...混蛋!想弄死我啊!"
俩人眼对着眼,彼此那张熟得不能再熟的脸孔在对方瞳膜里倒映成最宽阔惊悚的一张大脸,红通通的,没处躲没处藏的。
严肃目不转睛地望着宁可,近在咫尺,呼吸拂面,甚至触得到脸上的汗毛。他用力地看,用心地看,宁可那张美丽的脸庞像是已经被他吃进眼里,化做一滩温润销魂的水,包裹着他的眼球,流淌进他的心田,再缓缓融进他的血管,美妙的感觉在指尖末梢疯狂叫嚣着颤抖!
严肃猛然偏过头去,再一次捉住宁可的嘴唇。压抑的渴望化作一重又一重的力道翻滚激扬澎湃着深碾了下去!那滋味儿简直太美了。
宁可的嘴唇经过刚才的激吻变得得透亮发软,还带着淡淡的酒香,严肃一吻上去,支撑不住纷乱陶醉的情绪,整个人的身子都瘫软在宁可身上。
这一次严肃吻得激烈且强硬,**而粗野,没有一丝含蓄和矜持,也没有任何迂回或者退缩的余地。滑腻的舌头直截了当扫荡到她喉咙最深处从未被人碰触过的角落,撩起一层又一层愈加高涨的冲动,让宁可不知不觉地浑身剧烈颤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