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家法?"宁可心想难道是姐猥琐了?这混蛋如此急吼吼的难道不是...
"我说过,你若是敢让自己感冒,就打屁股。"严肃说着,把袖子一下一下的卷起来,露出结实的小臂。
"啊?!"宁可咧了咧嘴,心想不是吧?还当真了?
"裤子。"严肃笑着挑了挑眉,"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我不要脱!"宁可伸手捂住自己的裤腰,"打就打,为什么要脱裤子?"
"打屁股就要脱了裤子打。"严肃说着,手已经伸过来,抓住宁可的腰带一把拉开,米白色的长裤便被他给褪了下去。
"唔..."宁可双手抱住枕头把脸埋在里面,羞涩的哼哼。
严肃邪气的笑了笑,伸出手去'啪';的一下拍在宁可软软的屁股上。
他没用力,当然不会太疼。但这事儿的关键就不是疼。这么大的人了被剥光了打屁股,是有多丢人啊!
宁可的脸埋得更深,呜咽一声控诉道:"混蛋!讨厌!"
"还敢骂人?"严肃笑得开心,抬手又拍下去一巴掌,"做错了事儿就该受罚。"
"呜呜...你这混蛋!"
"啪!"又一巴掌拍下去,"知不知道错了?"
"不知道!混蛋,放开我..."
"不知道?"严肃伸手把宁可翻了过来,捏着她的手腕把手推到她的头顶,抬腿跨上床,邪魅的笑着:"还不知道?看来得好好地教教你。"
他犀利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淡而柔和的光从那双魅惑的黑眸里缓缓放散出来,将宁可慢慢地,轻柔地,一层层密实地包裹在了里面。
"严肃..."宁可抬眼看着他。已经距离如此之近,在他紧紧的视线包裹下,她心里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仿佛觉得有一张网在慢慢向她撒来,她好似已经入网的鱼,无处可逃。想说点什么,可是刚刚张开嘴,严肃就抬起一根手指轻轻抵在了她的唇边。
指尖柔软温热的触感,顺着手指穿到了手臂,酥酥麻麻,顺着手臂穿到了心间。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很慌乱,不敢抬头,甚至眼神的余光也不敢向着他的面上投射一点。有些艰难的,她将视线调整到了水平,却看到了他敞开的衣领处,性感的锁骨,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她的心,突然开始狂跳...
他温热的鼻息打在面上,与她的呼吸交缠着。
屋内的气氛变得异常暧昧,满室染上了淡淡粉红色的旖旎光芒,光芒以一男一女为中心,四散着...
而严肃的手却忽然一松,人也慢慢地下了床,顺便把宁姑娘被褪下去的小**和裤子给拉上去。
宁可扑棱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怪异的眼神看着严肃。
大灰狼改吃素了?
好诡异啊!
"先吃饭。"严肃拉着宁姑娘走到餐桌旁边,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来,"先喂饱你,然后你再喂饱我,好吧,宝贝?"
嗯?宁可花了三秒钟的时间弄懂了'喂饱';之间的不同含义后,愤愤的哼道:"嗯?嗯你个头!你刚打我屁股了!还指望我'喂饱';你?!没门。"
宁姑娘说完,夹过一个鸡腿儿来狠狠地啃了一口,好像那不是鸡腿儿,而是某个打她屁股的人的肉。
严肃也不着急也不吃恼,只开心的笑着为宁姑娘服务,剔鱼刺,挑鸡骨,剥虾,盛汤,万分体贴周到。
宁可吃饱喝足爬去沙发上抱着笔电上网,严肃把碗筷收拾到厨房里去洗刷。
依然是先打扫屋子再清理自己,严上校换了睡衣从洗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宁姑娘还抱着笔电在沙发上噼里啪啦的打字。
"睡吧,不累吗你?"严肃走过去坐在宁可身边,凑过去看她写的什么。
"不许看,你睡你的去。"
"那不成。"严肃伸手把笔电从她的膝盖上拿开,"你身体还没好,需要休息。"
电脑被拿走,宁可无奈的呼了口气,说道:"好吧,那就睡吧。"
"走。"严肃开心的笑着把宁姑娘抱起来,轻轻地放到床上去。
"好了。"宁可拉过夏凉被裹在身上,抬手去推叠在上面的严肃:"你可以去沙发上了。"
"去沙发上?"严肃笑着眨了眨眼睛,"我为什么要去沙发上?"
"因为我要好好休息。"宁可可爱的笑着,"我是病号。还刚刚被虐待过。"
"那我检查一下,虐待的结果怎么样。"
"不用了,谢谢。"宁可笑着推开他。
严肃停住所有的动作,只按着宁可一动不动。
两个人呼吸相缠,对视的目光如星星之火,把刻骨的思念瞬间点燃。
"宝贝儿,咱先别睡,跟我好好说说话。"严肃声音暗哑,却蕴着最深厚的磁力,在无人海边脉脉回荡,荡进我心里,"你呢?有多想我?"
宁可最受不了他这样儿,毫无抵抗力,当即就软下来,手指搭触上他的面庞,她朝思暮想的面庞。
光滑的额头,深邃的眼神,棱角分明的唇,弯抿皆勾魂,动静皆摄魄;坚毅、微陷的颔,与她的颈窝如此契合。
秋老虎发威,屋里燥热。严肃只穿着睡裤,光着上身,他身体的线条如猎豹般矫健俊美,直展的锁骨,精瘦的肌肉,汗珠一路密布,说不出的性感。
他这模样宁可已见过不只寥寥几次,却仍能毙得她甘心做鬼风流。
趁着宁可一愣神的工夫,严肃就已经低头吻住了她。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说不清楚究竟是温柔还是霸道,抑或只是试探...淡淡的熟悉的烟草气味一丝丝地侵袭而来,她在短短的怔忡之后,却如同着了魔咒,本能地闭上眼睛。
半个多月的分离,身体彼此想念得紧,恨不得把衣服都撕开。两个人忽然间纠缠在一起,四只手慌乱的扯着对方的衣服,却配合得一如既往地默契。她的身体,他比她自己还了解,牙齿轻叩,指尖轻捻,她就温润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