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芷灵却仿佛没有感觉一般,又接着开始说出了第二种方法:"然后,还有第二种方法...嗯,名字不怎么好听,叫剥皮!是不是觉得跟上一个一样呢?"
她故意说罢又问了众人一句,没有人回答她的话,而她又自已解答了起来,素白凝玉的修长纤指轻轻摇了摇:"不不不...放心,完全不一样的,这个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然后再在头顶上用刀轻轻地割上一刀,再轻轻地将头皮拉开,向里面灌水银下去。那水银...你们知道的,很重很重,然后就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那种滋味一定极不好受,然后那些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就会破皮而出,自头顶那个刀口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呵呵...这个是不是更有趣呢?"
她说完,倾城的容颜缓缓地笑了笑,魅惑众生,可是众人没有感到美感,只觉得,头皮越来越麻,仿佛被人从上面破了个洞一般。
那些侍卫倒还好一些,那些宫女已经吓得低低地哭了起来,那些宫人也是吓得双腿开始颤抖着。
至于那五名刺客,瞳孔放大,吓得极是不轻。
江芷灵却像是还没有说够一般,冲着那五人妩媚一笑,无辜之极:"我都还没有说完呢!还有第三种,这个名字好听,叫做请君入瓮..."
只不过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其中一名守卫兵已经拉着下巴不停地晃动着,一双眼睛泪都奔了出来,一地,尽是尿水,吓得失禁了。
江芷灵淡淡一笑,问道:"你想供出来是不是?"
那人赶紧点了点头,一脸的急迫。
江芷灵只是一笑,淡淡美美,望向了其他的四人:"你们呢?想不想说呢?还是想尝一尝哀家的那些刑法呢?说真的,哀家真是希望有几个人来试试那刑法究竟有多有趣呢..."
她嘟着好看的嘴,轻巧地说道,仿佛只是说着家常一般,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骇人十分。
连在座上的轩辕凤单都不得不大赞了。看着那低低地说着可怕刑法的女子,只觉得越来越爱,这样的女子,真是奇特,如此可怕的刑法,她也能想得出来,而且还能如此平静地说出来。
尤其是想到如此的高招来逼供。
若是刑部的人有她的三分之一才能,那些冤案肯定会少上一半的。
这时,另外一名守卫兵也急急地点了点头,只余那两名黑衣刺客还有刚刚那个口出骂言的守卫兵还在坚持着。
江芷灵也不惊,只是淡淡一笑,雪白的手轻轻一扶那第一个要说出真相的守卫兵的下巴,那人下巴方才合上,已经大哭了出来,显然是鳖了很久很久。
强大的心理压力,让他看起来脆弱得如个新生娃娃一般。
"我招...我招...我什么都招了...只求太后放我一条生路...不要...不要对我用刑啊..."那人大哭着说道,被刚刚的那一幕还有太后的话吓得已经失魂了。
江芷灵只是温柔一笑,带着妩媚,语气轻柔如棉絮一般:"当然,你若是说出幕后的主使人,哀家可以免你一死,而且,还会赏你富贵荣华,哀家说话从来算数。"
说罢,转头望向了轩辕凤单:"皇上,您说是吧?"
"当然,朕一诺千金,只要你说出幕后指使人,朕便放了你,并赐黄金百两!"轩辕凤单一听跟着点了点头,一派的慵然,他来这儿,只是来看戏的,偶尔客串,他是明白的,也很乐得如此,有个能人在旁边,果然轻松。
"谢皇上、谢太后娘娘..."那守卫兵大呼着,而这时那名一直骂着江芷灵的守卫兵却是瞪大了眼睛毒毒地望着那要招供的守卫兵,只可惜嘴巴不好使,不然,一定又是要大骂一顿的。
江芷灵目光流转,带着淡淡的笑:"说吧!"
而就在她说完的同时,另一道声音也适时响起:"对!你要老老实实地说出真相,不可有所隐瞒,若不然的话,不只皇上与太后,本宫也不会放过你的!"
一道轻柔却夹着狠毒的声音响起。
众人望去,只见皇后柳含烟一袭大红后炮,风风火火而来,倾城美丽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掩不去的紧张与慌乱。
好戏!
这样才热闹!
江芷灵嘴角勾出了笑容,看着那本已经要招供的守卫兵瑟了瑟肩膀,低下了头,似乎又开始犹豫了起来一般。
她却也不见紧张,本就知道这审问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过去的,阻力是肯定有的。
淡淡一笑,也不在意:"皇后来得可真是及时啊!"
淡淡的话,让柳含烟脸色一变,却还是故做镇定:"后宫发生这样大的事情,本宫肯定要过来的。"
很聪明的回答,尚算冷静的回应,这个柳含烟,当真是小看她了,以前总以为她没有大脑,却没有想到却是潜得最深的女人。
江芷灵并不理会她,只是半蹲下了身体,对着那名守卫兵问道:"你不是要供出真相吗?说出来吧!"
"我...我...我只是听信了别人的...的传言...所以...所以...不想听太后的命...令...我...背后...背后没有...主使...主使者..."那守卫兵全身都瑟瑟地发起了抖来,眼睛不住地偷瞄向柳含烟。
而江芷灵却只故做不知,在听完他的话之后,淡笑的脸色缓缓变了,变得阴狠无比:"哀家最恨别人戏弄哀家,你竟然敢耍哀家,刚刚还说要说出实情,现在又来撒谎了!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以为哀家只是说着玩呢!"
"太后,也许他说的就是实话呢?谁也不能说他说的不是实话。"柳含烟在这个时候却是开口说道,语言锐利:"莫非太后是想屈打成招?"
"哀家就说他说的不是实话!皇后,你也贵为一国之后,却竟然如此肤浅,别人说一句你就全信了,哀家不知道应该庆幸你的单纯还是叹息你的无知呢?"江芷灵带着可惜的语气说着,目光冷冷地对上了柳含烟的眼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