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信,但是做事前,她首先对自己的能力做了评估。
人不可太过自以为是。
他听罢她的话,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现在,就算知道她真的会是一个极大的细作,他也舍不得将她杀了,而是非要将她驯服不可了。
她自信,却不盲目,冷静而聪慧。
是个不可多得的左右手。
"新科状元柳云生会在一旁帮你,需要什么,你也可来找朕。"轩辕凤单笑着应道。
"明白了。"她应道,于他的安排很满意。
这样就行了,只要他答应了,一切就好办了,只要把他要求的三件事完成以后,她就将是自由之身了。
脸上淡笑:"皇上若无事,那么我就先退下了。"
他听完她的话,点了点头,忽然闲散地笑了起来,一脸雅气地望着她。
她的脸色,微微一变,手中的锦衣握得更紧,一时紧急,那衣服也没有细细穿上,只不过是套了起来而已。
被他这一看之下,才觉得有误。
他却是一笑:"母后这肌肤真是如脂玉一般让人着迷,朕在想,这三件事最后一件事,是否要与母后春宵一度呢?"
嘴角弯起一笑,他得意地望着她的脸色再一次变得冷如冰霜。
却是大笑地转身离开。
江芷灵冷瞪了那妖孽的男人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开,这个男人,果真不是一般的令人讨厌。
不过幸好,是个聪明而有胆量的男人,所以自己也省了许多麻烦。
不过,应对一帮别有用心的使臣,还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今晚得好好地睡上一觉了,明天才有精力去面对那些狼。
"什么,让太后来接待我们?这算什么啊?"
"是啊,这算什么啊?你们轩辕国没有人了吗?接待使臣的事情,竟然让一个妇流之短距离,还是个太后后来接待?"
"就是啊,这不是让人笑话的吗?"
"正是正是..."
"如果说是贵朝不欢迎我们的话,那我们可以就此离去..."
"正是正是..."
唯恐找不到话题可以使乱,这时候听到这匪疑所思的事情,众人不由地哄了起来。
而在这纷乱中,唯有一帮人在这吵闹之中显得十分突兀,安静得十分过份。
显得十分惹出眼,那男子,一身白衣如雪一般,乌黑如墨般的长发,整齐地绾于头顶,一只青绿的玉冠冠在发上。
整洁而干净。
脸上,是淡淡温润如玉的笑容,手持一杯香茗,轻轻地品茗着,对于身边人的吵闹,丝毫不在意。
平静如那闹市中的一汪清泉水一般。
他的身后,两名愧悟大汉手持大刀,面色冷静地站在他的身后,也是安静到了极点。
而礼部侍郎,看着哄然而起的众人,一时间有些招呼不来。
对于皇上晨间突然的安排,他也感到十分刹异与愤怒,可是身为臣子,尽管对于皇上的安排再不理解,他却也只能遵从。
而就在这时人,一声清亮而冷冽的声音,如冰雪降临:"让哀家来招待你们倒是亏待了你们了吗?"
人未至,身先到。
吵闹的众人不由地望向了那声音的出处。
一袭红衣如血,带着一种高贵不可侵,缓缓地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一双眼睛清澈而干净,却带着一种极度的冷酷,夹一种不怒而威之势,直扫向众人:"那一位使臣觉得哀家来招待是怠慢了你们?"
这一刻,众人只感觉到了两个字。
美。
冷。
是,美艳无双,艳到了极致,媚到了入骨,那倾国倾城的脸上,那一双媚惑众生的眼睛,似乎只需被扫上一眼,便会陷入其中般。
可是,却与冷到了极致,那一双美丽的眼中,有一种能刺入人心的冷,让人不由惊惧而不感直视。
江芷灵冷扫了在场的所有人,目光,不由在那发静坐着的白衣男子身上停留了一下子。
这众人中,若说有威胁的,就属那个男子了。
温和的笑中,却有着一抹深沉凝于其中。
这个男人,不会简单。
而在场的众人,被众人一摄,一时间也都不敢多说什么。
谁也不愿当那出头鸟的。
而就在这时,那白衣男子目光流转之下。
众人中终于有一人站了出来:"尊敬的轩辕国太后娘娘,我等并非觉得太后来接待我等是怠慢了我等,只是,这样的事情,似乎不合乎礼仪..."
江芷灵目光望了过去,一旁的新科状元新科状元柳云生在她的旁边轻轻地道:"这是哈奇国的使臣呼其日日。"
江芷灵点了点头,嘴角淡淡的笑,手指轻轻抚过那绣织着金凤的手袖,今天的她,特意穿了一整套象征着太后身份的凤衣凤冠,就是想用这一份气势摄住众人。
"不合乎礼仪了吗?那一点不合乎呢?呼其日日,哀家希望你把事情给哀家说得清楚,哀家那一点,不合乎礼仪了,那一条法则,又说了身后太后就不能出来招待使臣,哀家见各国如此客气前来为皇上庆辰,心中高兴,以一母身份想让大家感受出我轩辕国的盛情,那一点错了?还是说哀家的身份怠慢了众人,是否需要皇上亲自来招待你们呢?"
她冷扫而去,句句珠玑,直抢白是那呼其日日一时无语。
虽说这后宫女子不得干政,可是这法则,很不巧的,只是默契,但是这轩辕国却正巧没有立这一条法则。
"这...这..."
这时,那不动如风的白衣男子终于是站了起来,脸上淡淡的笑容:"楚天国楚玥星见过太后娘娘,太后娘娘金贵之躯竟前来接待我等,真是让前来贺辰的五国使臣感到荣幸之至。我想,这哈奇国的使臣也必是此意的吧?"
他说罢,望向了呼其日日。
那呼其日日赶紧连连道是。
倒是为他圆了这一说。
而江芷灵,意也不在讨伐这些人的,刚刚那么做,也不过是来个下马威,让这些人不会再有任何异意。
见那呼其日日这么说了,她也不再说什么,只含笑道:"原来如此,即是如此,大家也不必在过客气了,哀家只是想着新皇登基,哀家身为人母,也应当尽一些力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