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凤单一听,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勾了魂了,双手,紧紧地拥住了她,两人,双双地滚到了地上。
衣襟,被拉扯了开来。
两人同样是火热而狂野的人,都做不来那些扭捏的事情。如火燎原一般,两人,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小师妹,你在吗?我与师傅有事要找你!"谁知,激情一半,那帐篷之外,男子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气息,低低地唤着她。
江芷灵脸色一沉,这个楼月尘,肯定是故意的,他知道轩辕凤单来了,然后故意去请了师傅过来的!
真是找死!
这样的时刻也来打扰。
他不知道什么叫做小别胜新婚吗?
他不知道什么叫做激情难待的吗?
愤怒地让她有种杀人的冲动,一身的欲ang,都被轩辕凤单点燃了起来了。她那里还有闲情去谈事情呢?
轩辕凤单更是气得双眼喷火一般,冷瞪向了帐外声音发来之处,只恨不得杀人,此时跨下的昂藏早已经涨肿到不行了,若是得不到缓解,非暴体不可。
桃花眼微微一眯,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子,道:"别理他!"
她一笑:"我们换个地方!"
两人同样狡猾一笑,而后紧紧一拥,也不顾帐外人的声,朝着另一个方向,破帐而出,人已经跃向了千里之外了。
此时,什么事情都不及他与她之间要做的这件事情重要的!
燕军中,只看到一紫一白两抹身影,紧紧相贴向着远方而去,连想追也追不上去,因为,太快了。
燕军大军驻地百里之外密林处。
男人跟女人,如渴望已经干渴地一双人儿一般,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衣裳,落了一地,凌乱却无人去管。
雪白玉肌,女子媚眼如丝,杏眸微眯,陶醉无比,而男子,正在奋力地耕耘着...
鸟儿,似乎也不堪如此羞怯的声音,惊得飞入了更深的密林。
青草上,男子与女子美丽的身体,就如一幅上好的春画一般。
轩辕凤单轻轻地抚着江芷灵那柔软的长发,她真的是很美,越看越美,每一个细节,都是无人可比的。
她难得温驯地依在他的怀中,如一只慵懒的小猫咪一般,微微地眯着眼睛,脸上,是满足与幸福。
"这种感觉真好!"她轻轻地说道。
轩辕凤单笑着点了点头:"那是因为有你!"
他总是在字里行间说出属于他的甜言蜜语,可是她却明白,他说的是真话。
"凤单,如果我说,我们不要江山,只在这密林中一辈子,你愿意吗?"抬起头,看着他,目光澄澈。
她想知道,究竟,在他的心中,江山与她,那一样更重要。
"你若愿意,我便愿意!"他看着她,轻笑地说道。他们是同一种人,不是那种甘于寂寞的人,天下已经乱了,他们,都想风云一把。
她一听不由笑了,这个男人,就不会哄她一句吗?
什么话吗?
不过,她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喜欢呢?就是这么直接,没有太多的虚言假语。
的确,她自己也想在这天下混水中滚一番的。
寂寂一生,太无趣了。
"楚天军队,动了吗?"此时燕军全力在对抗着哈奇军,楚玥星要的就是这样的时机,待到燕军与哈奇军对战疲乏的时候,他在后面,就可以直接进攻了,那时候,燕军主力都在南关,北关在楚天军强大的军力下,肯定失守。
那时候,两边夹击,燕军肯定无力反抗的。
那时候,就是轩辕军动的时候了。
"就在这一两天。"轩辕凤单笑着应道:"所以,在见了你之后,我也差不多要去见燕帝了。"
江芷灵听完柔媚一笑,柔若无骨的手,轻轻地搭在了那健美的胸膛之上。
他看着她笑得妩媚的样子,不由眼睛又是一黯,那气息又有乱了一般,他发现,每一次要她总是要不够。
以前,后宫妃子无数,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让他有欲望。
与她们在一起,更多的只是自然发泄,没有任何的激情与感觉。
直到遇上了她,他才知道,原来这种事情,可以是如此的美妙的。
一低头,咬住了女子,引来她细细的颤栗...
草丛,再一次疯狂地摇动了起来...
"臭小子,你让我来找灵丫头,原来是来破坏人家的好事的啊!你真是太欠揍了!"鬼才这方被楼月尘骗来,就见到那一抹紫色身影挟着一抹月牙白的身影窜出军帐而去。
顿时明白了什么。
那一抹紫影,他虽然看不清楚长相,可是可想而知,抱得那么紧,不是轩辕凤单还能是何人呢?
还真是火热,一见面就这样了。
现在的年青人...
他的脸不由地也红了起来。
而楼月尘,一脸咬牙切齿地看着那相拥远去的身影,没有追去,却是气得牙痒痒的。他知道芷灵不会是属于他的。
可是他却止不住自己心中的想法。
每一次只要看到她,他就会觉得心情极好,能守护在她的身边,是他最大的幸福。可是当看到轩辕凤单的出现时,他就会觉得心情差到了极点。
而且是一次比一次严重。
鬼才一转头,看着楼月尘的模样,叹了口气,这小子,看来中毒越来越深了,可是芷灵丫头只有一个,这能怎么办呢?
心中一叹,不再说他,推着轮椅,就要回去。
就见燕如飞雷火匆匆地跑了过来:"先生,我听军中的将士说易君小兄弟好像被人掳走了,可有此事?"
一脸的紧张。
鬼才一笑:"没有,刚刚只是易君的一位师兄来了,约他出去谈一些师门中的要事,并非被掳走!"
好像掳走?
的确是好像的。
不过,却不是。
燕如飞一听点头放下了心,看向了帐逢内。
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每天都会想起那清秀的脸庞,明明知道他是个男子,可是他却总是想着他。
那聪明才智,那举止投足间的飞扬气息,都让他无法移开目光,越是克制自己不要去想,却是想得越多。(未完待续)